祝彪接令之后,轻车简从,迅速抵达了平阳县。
他率领着一支小队,众人皆身着便服,穿梭于城内外,一边进行细致的巡查,一边默默审视着这片土地的地形地貌。
他们的步伐沉稳而警觉,仿佛每一双眼睛都在无声地洞察着周遭的一切。
与此同时,从古武县疾驰而出的虾少,早已踏上了前往平阳县的征途。
他麾下七八人,皆是历经生死考验、从无数险境中脱颖而出的暗探精英。
他们如影随形,紧随虾少的步伐,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敏锐与干练。
两路人马,虽行径不同,却都怀揣着同样的目的,向着平阳县汇聚而来。
他们临**阳县的时候,虾少停下脚步。
“有什么问题吗?”
蒲雪松凑过来问道。
“有没有感觉,我们四周有人。”
虾少神情紧张,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驻足对四周进行了观察,仿佛能听见周边有人走动的声音。
“好像有人,但是我们这身打扮,不应该被人关注吧。”蒲雪松提醒道。
虾少皱了皱眉,略加思索后,对众人说道:“我们继续往前走,但是要做好准备。”
说完,他伸手摸了一下腰间的短刀。
半山间。
祝标看见山下的行人,原本稀松不扎堆的一伙人,突然放慢脚步,惹得他的注意。
等待行人正常走动后,他轻手招呼身边的人说道:“这些人有些可疑。”
特战队的战士闻言,立即也警觉起来,纷纷朝着山下的人看去。
“团长,要不我们将这些人抓起来?”
一个队员说道。
“跟上去,向周边的人发出信号,一定要活捉。”
祝标当机立断,决定还是抓住盘问一下稳妥,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事都要谨慎。
特战队侦查员,朝着目标跟进,沿途还向其他人打出手语,决定将这些人抓住。
虾少走了一段时间后,也发现身后和半山有人在跟踪,但是他想跑,又担心自己是虚惊一场。
随着人数跟踪越来越多,心道:不好!
“大家分散,两两一组逃离此处。”
虾少低吼一声,带着一个人就往前跑。
蒲雪松也反应过来,随手拍了一个人的肩膀,沿着山路也往前奔跑。
山上的侦查员见此情景,立即向山下跟踪的人发出指令,命令他们追击。
虾少等人跑了一会,前面就看到有分岔的路口,朝后摆摆手,示意大家在此分散。
路口分叉的路并不多,总共也就三条。
其中一组人见都有人沿着路跑,于是随着另一个人朝着山上而去。
后面追踪的人其实也不多,原本是打算在山上观察地形,授意跟踪后,一个个陆续下山,也不过有十几人而已。
来到山边路口后,发现他们分散逃走,于是也决定分开追击,却忽略了有人上山。
虾少带人跑的很快,毕竟是亡命之徒,在生死面前,跑起来那叫一个玩命。
后面的人眼见目标有些远,想掏出枪射击,但是太远也打不着,只能继续往前追。
祝标带着人没有追击,本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发现对面半山有人鬼鬼祟祟。
“你看见对面山上有人没有,你的枪能够的着吗?”
他身边的人是一名狙击手,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观察地形,找一处狙击位置。
狙击手的枪一般都是随身带,尤其是上面的倍镜,既能观察敌情,也能很好的在选择位置的时候用于测距。
听见祝标要自己狙击对面的人,他抬枪瞄了一眼后答道:“这个位置是有效距离,而且今天的风向不大,有把握将其猎杀。”
祝标听到有把握,心中暗喜,命令开枪击倒或者击杀。
狙击手得到命令,找到一颗树杈作为依托,将枪瞄准对面的敌人。
祝标也不管狙击手什么时候开枪,而是命令人朝着那些人的方向追击。
经过短暂的瞄准后,狙击手果断开枪射击。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划过山谷,对面的一个人应声倒下。
狙击手果断的退弹,又装进去一颗子弹。
他的枪是单发,且不能连续供弹的武器,打一枪就要重新装上一颗子弹。
枪声惊动了另一个敌人,见自己的同伴倒下,也顾不得许多,独自一个人狼狈的朝着山上逃跑。
随着又是一声枪响,第二个人的臀部被子弹击中,跌倒在地龇牙咧嘴。
祝标从望远镜观察得知情况,得意的赞扬一句:“打的漂亮!”
……
枪声穿的较远,其中有一队侦查员听到枪声后,发现山下有人在追人,于是下山堵住敌人的去路。
直到祝标带着一名受伤的人过来时,只见有四名敌人被捆绑着押解过来。
“你们就抓了四个?”
祝标大声的问向来人。
“报告,一共八人,我们抓到只有四人,还有一支队伍尚未回归,不知道有没有抓到人。”
队伍里有个气质不错的小伙子汇报道。
“我们这边击毙一个,抓住一个受伤的,看样子还有二个人没有被抓到。”
祝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跪在地上的四人。
“说说吧,你们前来的目的。”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
“分开,上手段。”祝标似乎没有耐心,摆摆手对着侦查员说道,不时还朝着山上的狙击手位置看去。
地上受伤的人流血很多,痛的不停哼哼。
“团长,这样做下去,他会流血而死。”
一名队员见此情景,上前对着祝标说道。
“他只要开口交代,我们就能进行抢救了。”
祝标懒洋洋的坐着,若无其事的说道。
地上的人听见祝标的话,哭丧着脸道:“我们只有七个人,加上虾少头领,也就八个,虾少你们没有抓到。”
见此人开口,祝标满意的对着队员说道:“给他酒精消毒,将伤口包扎起来。”
队员们闻讯,取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先给这个人酒精消毒。
酒精的烈性如火焰般舔舐着空气,令地上蜷缩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哀嚎。
“别嚎叫了,我们这是在搭救你,虽有些难忍的痛楚,但性命无忧。说说吧,你们此行究竟有何图谋?”
祝标迈步上前,制止了身旁急于为其包扎伤口的队员。
“我……”那受伤的敌人望着祝标阻断救援的动作,心中焦虑如焚,他深知失血过多的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此刻自己的身体正被鲜血一点点侵蚀。
“我们……我们是来探查平阳县的,想看看那里驻扎着多少守军。”
他强忍着周身传来的阵阵痛楚,终是吐露了实情。
祝标眼神锐利,紧追不舍:“城里可有人与你们内外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