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回去了好好休息,今天中午没睡觉,我看你打了一下午的哈欠。晚上吃完了我陪你打游戏,行不行?”
萧琢华松开她的手,绿灯亮起后疾速飞奔。景雅心里也惦记着福宝,也想早点回去问问它,看它的法力够不够,这关乎到以后赚钱的时候,得认真准备。
回到公寓,景雅快速洗完澡,看到萧琢华在厨房捣鼓,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去衣帽间找福宝。
只是除了地上的衣服,福宝并不见踪影,景雅只能无奈地退出房间,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刚登上游戏界面,叶景洲立即发出邀请。景雅看着他比自己高出两个段位的游戏账号和三百多个皮肤,陷入了沉思。
叶景洲直接滴滴她:“邀请你怎么不同意?”
景雅:“大哥,你比我高两个段位,根本打不了,我还是单排吧。”
叶景洲:“等下我换个号,我加你游戏好友,等会记得通过。”
景雅:“好吧,不过你要是坑我那就各打各的。”
叶景洲:“嗨,你这么现实?”
景雅:“坑人小心我举报你。”
叶景洲说完下了线,过了一会儿有个游戏名字为“天上明月光”的账号加她的好友,景雅立即点了同意。
两人双排,叶景洲射手,景雅辅助。开局一分钟就拿了一血,景雅哎哟一声,说:“叶老师不错啊,加油。”
辅助说射手行,那基本上就行。辅助要说射手不行,那大部分就不行,跟着这样的射手,装备都没钱买。
叶景洲得意笑起来:“你放心我保证带你连胜。”
景雅:“哟,刘老师怎么不来?”
叶景洲也学她叫了一声:“哟,他不行。”
只是这一把打野实在拉胯,不是被反野就是被单杀,景雅看着他那零杠七的战绩,说:“打野把打野装卖了,我来输出,你辅助吧。”
叶景洲在那边哈哈大笑,景雅问他笑什么,他说:“你好实诚啊,如果我打游戏也菜,你是不是还得举报我?”
景雅一本正经回答:“肯定拉黑啊!我之前玩水果消消乐,我一个同学一晚上用了我一百多个精力瓶子,我差点跟她绝交。”
叶景洲毫不意外拿了三杀,景雅跟着他后面捡钱,玩的毫无压力。
等这一局打完,景雅看到萧琢华进浴室去了,说:“我先不打了啊,还有事呢。”
叶景洲不满的叫起来:“别啊,这才打了一把,下一把再带你飞。”
景雅禁不住诱惑。又跟他打了一把。果然不出所料,叶景洲玩着打野,景雅玩法师,只打的对面嗷嗷叫。
景雅只觉得很久没这么爽快过了,游戏畅通无阻,没碰到傻逼队友和煞笔操作,简直正常的不正常。
叶景洲说:“怎么样,还行吧?”
景雅实心夸他:“很厉害,你不去打职业赛可惜了。”
叶景洲呵呵一笑:“也不知道谁说的,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打职业的?”
景雅噗嗤笑起来,盯着聊天界面发笑。
萧琢华一出来就看到她抱着手机傻笑,听着声音不用想也知道在打游戏。萧琢华擦擦头发,特意围着她看了好几眼。
“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们下个月确定好了去哪里出外景吗?”
“还不知道,怎么......你知道内幕?”
萧琢华笑笑,不说话。
景雅放下手机,招呼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
“你就不能好好擦擦?头发还在滴水呢。”
“你不是在帮我擦了吗?如果确定好了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我都是瞎说的。你公司不要啦?你员工知道你这么玩忽职守,口水都要喷到你脸上了。你得好好赚钱养家,老板要有老板的觉悟。”
萧琢华很喜欢抱她,慵懒地嗯了一声。把头乖乖地靠在她肩膀上,双手环住她的腰。
“好了,我有事要问你,你得认真回答。”
萧琢华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蹭着她的长头发,说:“你头发是不是也没吹?后背都湿了。”
“等会就干了。”
景雅摇摇头,说:“我跟你说哦......上午的时候,朱姝垚说我对你不好,对你不关心,和你在一起了这也不管那不管的,还说什么……”
景雅自顾自说着,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么问合不合适。不问吧老是觉得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问吧又怕他生气。
“什么?”
景雅踌躇了下,绞着手指:“那你觉得,我用了你的钱,对你还不好,我是不是真的不好?”
萧琢华立马把头抬起来,景雅只觉得肩头一轻,下一刻唇上就重了几分。
他在吻她,而且力道很重。
唇齿间多了几分薄荷漱口水的味道,他下巴的胡渣冒出来蹭到她脸颊上,刺的皮肤生疼。
萧琢华如饿狼一般,疯狂地吻着她,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口腔内游走,仿佛要将每一寸角落都探索个遍。那炽热而又色情的亲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萧琢华突然一个重心不稳,两人顺势双双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随着倒下的惯性,他那半裸着的结实上半身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躯之上。肌肤相贴之间,两人的体温急剧上升。
“你不需要改变什么,无论问多少次我都是这一个答案。是我要跟你在一起的,钱是我自愿给的,你要是不想要也不用还我,我不会收的。”
“你一直都很好,好的让我不想放手。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伤心难过的一定是我。”
萧琢华喘息着,嘴唇殷红,声音低沉。
景雅心怦怦跳,喉咙像被糖浆糊住一样,黏黏糊糊,嘴里发甜。
中医上说,嘴里发甜大多由脾胃失调引起,此时此刻景雅迷惑起来,不由得舔舔嘴唇,说:“我怎么觉得,我嘴里是甜的呢?”
唇上一片温热,还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男性气息。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萧琢华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说:“景雅,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有一点我不答应,那就是和我分手。除了这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打游戏也好,开蛋糕店也罢。不想见的人我们就不见,不想听的话我就不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非我不可呢?
景雅口中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