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老师多接触几次,景雅只觉得自己都高雅了几分。见面都穿的干净得体,生怕和她站在一起会觉得丢脸。有次景雅问福宝说她化的妆怎么样,福宝瞅了半天,说:“挺好看的。”
景雅不自信,拍了照给萧琢看,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转账,附言:漂亮,再多拍几张。
景雅脸倏地就红了,带着红晕去见了白老师,白老师当即笑起来,说:“你们公司的女孩子都这么可爱吗?”
景雅和福宝两人曾经私下里仔细地翻阅过关于她的详细资料。这位女士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由于平日里极为注重保养,使得她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一般,面容姣好的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明显痕迹。
叶景洲父子两人对待她更是百般顺从、千依百顺。景雅不免感慨,有的人就是从小宠到大啊。
这次傅闻蕳想请她为公司拍一个宣传片,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出镜。好说歹说了半天,白老师才解释道自己不上镜,怕说不好话。
景雅就差给她跪下了,她还不上镜谁上镜啊?可能就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拒绝罢了。
没办法,景雅特地问叶景洲说他妈妈爱吃什么。叶景洲说爱吃甜的,尤其是甜点小蛋糕之类。
这好办啊,去买点不就好了?买了后让公司报销,反正也是为了公事。
晚上下了班,景雅特意逛了好几个甜品店,都感觉差点意思。要不自己动手做?自己也不会啊,买材料也得费钱。
景雅灵机一动,买了几种自己喜欢吃的带回去让福宝尝尝,只要是福宝喜欢吃的,就想让它想办法解决。
福宝最近伙食好,吃的又胖。之前买的衣服把它勒得一身的肉,叫着要换新的。
“买新衣服可以嘛!不过我问你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蛋糕吃起来味道更好呢?”
“你想干嘛?”
景雅把白老师的事情说了,福宝一口气答应下来,只是也多了一个条件:“你得给我买新衣服,还有还有我也要吃蛋糕。”
“成交!”
就这样,景雅带着福宝施了法术的蛋糕,带到学校先让叶景洲刘衡尝尝。要是他们都说好吃,明天就送给白老师吃去。
叶景洲本不喜甜食,刘衡拿着一个尝了一小口,不觉得眼前一亮,说:“这是你做的还是买的?”
“买的,味道怎么样?”
“好吃。”
叶景洲半信半疑,也拿起一个咬了一块,吃完后嗯了一声,“是符合我妈的口味,怎么,你这是曲线救国来了?”
“不行吗?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这个忙你就帮下吧?”
景雅把剩下的蛋糕递过去,说:“你们要是觉得好吃,我以后再给你们买。”
“我自己买不行吗?非得要你的?”
这厮。
“万一你买不到符合口味的呢?”
开玩笑,加了福宝法术的蛋糕,口味肯定不一样啊,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叶景洲还是给面子,带了回去。
第二天小张就兴冲冲地跑来跟景雅说:“白老师同意拍摄了,她叫我们过去呢!”
景雅也高兴,两人打车去了学校,这次是叶景洲陪在她妈妈身边。两母子站在那里,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我妈妈说很喜欢你们两个,和贵公司的合作可以答应。只是不能太累。”
这哪算什么要求,先把活干了再说。
叶景洲悄悄把景雅拉到一边,说:“我今早上也去买了同款蛋糕,但是我妈说没你买的好吃。你在里面不会下毒了吧?”
景雅骄傲的仰起头,“秘密。”
叶景洲只觉得手痒,一时间没忍住竟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哎哟,你还骄傲上了。”
景雅躲开他的手,“我几天没洗头发了,你不嫌脏啊?”
叶景洲手停在半空中,似是疑惑地看了看手,忽然又无所谓的笑笑把话题扯开。
景雅觉得他不对劲,歪着头问他怎么了。
叶景洲吃着蛋糕,很轻地说了一句:“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走吧,见我妈去。”
临中午,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白老师不住地打量着景雅。问她是哪里人,做的什么工作,景雅一一回答,心里嘀咕着这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果然,白老师拢拢头发,说:“你有男朋友没有?”
来了。
“有,他最近在外地出差,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白老师有些意外,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几个月了吧。”
“有考虑过结婚吗?”
“起码要一两年后,怎么了白老师?”
小张装鹌鹑低头吃饭,刘衡瞟着吃排骨的景雅。叶景洲扯扯自己妈妈的衣袖,略带尴尬地说:“我妈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刚好遇见两个很好的女孩子嘛!她可怜我一个人单着。”
景雅默默点头,这谁敢当他女朋友?反正自己脑子不够,还是算了吧。
吃完饭刚好是下午两点,小张带着景雅回了公司。叶景洲送她妈妈回家,开车的时候白老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叶景洲注只一味的嗯,白老师掐住他的胳膊,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啊?”
叶景洲很无奈,“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人家景雅是有男朋友,我们都见过。你刚才吃饭说了那那么多人家很尴尬的好吧?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怎么就急着催结婚?”
“我是看人家小景好,没心眼没脾气,哪像你啊整天吊儿郎当的。”
“那人家有男朋友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叫我去抢吧?”
“抢怎么了?当年你爸不就是把我抢到手的?你一点没学到?”
叶景洲握紧方向盘,想到了萧琢华,摇摇头,说:“太麻烦了,她男朋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算了我也不管你了,随便吧。”
叹息,就算不管萧琢华,还有个刘衡呢。总之,这是一件麻烦事儿,无论怎么做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