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被他睡过吗?难道没有见过他的蛟龙真身?”擎宇一脸的疑惑。
“蛟龙真身?”
子瑜心中骇然,蛟龙才是兽神的真身?别人看不清楚,他却看的分明,龙身长有四五十米,粗如百年古树,身上结着厚厚一层冰晶,寒气逼人,思绮她如何能承受?
他随即想起兽神大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心里略松,却仍是惴惴不安,不行,绝不能让他们在在一起,万一兽神把持不住,可就糟了。
“对啊!突破灵境的兽人交欢的时候,真身必现。”
说到这里,擎宇有些暧昧地打量着子瑜,许是打小就不敢吃的太饱,人形的他比其他雄性略显清瘦单薄,但是他骨架长得好,身形匀称健美,一双长腿更是性感迷人,特别是他挥舞炽焰双锏时,翻转腾挪,大开大合,既有力量,又极具美感。他越是外表冷净,就越让人好奇,这样一张俊逸的脸上,如果多一些表情,该有多诱人?
擎宇紧紧盯着他银灰色的眼眸,更凑近了几分:“你小子是不是跟个小雌性似的,见到兽神这么猛的雄性,全程都不敢睁眼吧?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子瑜倏地一下涨红了脸,他十三岁就逃离洛基山,成为一头孤狼,因为身上的禁咒,从不敢轻易触及情事,到现在连接吻都不会,突然被人这样露骨地问到脸上来,来不及反应要如何作答,脑子里却先有了画面感,更加慌张窘迫。
那张本来没有任何情绪的俊脸,因为羞涩而鲜活动人,银灰色的眼眸里盛满懵懂和惊慌,像一只迷途的小鹿般惹人怜爱。擎苍看得惊喜,这模样比雌性还勾人,真想看看他情动之时是什么样的,可也会呻吟浪叫,哀求讨饶。
“不——不是那样的,兽神他没有……”
话未说完,就被擎宇抱了个满怀,猛犸象以力量着称,双臂力量可达千钧,被他这么抱着,莫说挣脱,便是想化形也不能。
“你放开我!”
“子瑜,让大哥弄一弄呗,老子想那事想的厉害!”擎宇说着,便想去吻他的唇。
子瑜惊了一下,忙侧脸避开:“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擎宇并不答话,他一个翻身带着子瑜往山沟暗处滚去,伸手在他身上乱摸,子瑜的脑子都快炸了,死命挣扎,他虽力量不敌,却也很难成事。
擎宇又箍紧了他,哑着嗓子诱哄:“子瑜,好子瑜,都是大哥的错,哥就是一时情不自禁,可你已发过情,知道哥这样憋着不好受,你就行行好,帮帮哥,哥答应你,不进去——不进去还不行吗?”
子瑜身体本就没有好透,感受到擎宇身上滚烫,又被他这般撩拨,汗珠都浸了出来,他双眼放空,努力想压制体内复苏的浪潮,却怎么也压不住。
擎宇见他没有应答,也没有再挣扎,以为他默许了,更加放肆起来。
子瑜感觉理智在一点点消退,心知自己到底难逃一劫,早知会这样不堪,他还不如死在思绮手上,至少心甘情愿。
他灿然一笑,微微偏过头,冲着擎宇的脖子而去,擎宇以为他要吻自己,满心欢喜的不闪不避。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鲜血汩汩,擎宇不由跳了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子瑜,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子瑜已化成狼身,仓皇而逃,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擎宇见血流不止,这才慌了神,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正有些心急,就见高天从天而降,一双爪子抓住他,急急往部落的方向飞去。
牧朝河本一腔的怒火,眼见部落就在眼前,又怕吓着思绮,化出人形疾步走入,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人,心中愤怒,莫不是不顾及身子,与莫念同床了?他放开精神力探查,却发现二人在福昌的房中。
莫念在思绮面前没有使用精神力,并未发现兽神来了,仍是与思绮小声交谈。
“他这种情况,属于颅脑损伤,虽然头骨缺失,但皮还在,说明内部问题不大,治愈的可能还是非常大的,具体我需要查一查资料,兽神在这里,我的系统就崩溃了,所以必须早点离开这里,最好天一亮就走。”
牧朝河本打算进去,听思绮提到自己,不由停下脚步。
莫念道:“这恐怕不像安装人工耳蜗那么简单,人的头皮很薄,头皮下面便是头骨,再往里就是大脑和神经,你刚才提到东西要安在哪里?难不成要在头骨上打出洞吗?我能介入内部,但是无法破开坚硬的头骨,如果借助外力,万一损伤了神经怎么办?”
思绮摇头:“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病症在我的那个世界里,是可以治的。”
“妻主心善,也要量力而为,不要过于忧虑。老实讲,我对此不抱任何希望。世上有很多的事是我们所不能办到的,各人有各人的命,就好比我,我生来就双目失明,从未看到过这个世界,但是并不影响我修炼成神,我甚至还和妻主结侣,传了子嗣。福昌天资聪颖,只要好好教导,未必不能活得精彩。”
思绮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身:“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想试一试,如若不成功也没有关系,我想他到了离渊谷,肯定比待在这里开心,毕竟我们有那么多幼崽,可以陪他玩。”
“那是当然!”
牧朝河心中悸动,另一个世界?难怪她和普通的兽人不一样,明明是极寒之地的雪兔,又是火系天赋,化成人形后竟还那么怕冷。
这个莫念难道也和冯异一样,会治病?还修炼成了神?什么神?他怎么不知道?一个食草兽人,能有多大的能耐?系统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在就会崩溃?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要离开我?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正想得入神,外间传来高天的叫声:“来人啊,救命!”
思绮和莫念赶紧跑出来,看到牧朝河,思绮踢了他一脚:“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
牧朝河也不回答,一手一个,抱着二人瞬移至前厅,就见擎宇面白如纸,满身是血,忙冲莫念道:“你快看看怎么治?”
莫念道:“我不是医,我不会治,族中应该有医。”
牧朝河脸一沉:“刚刚我明明听到你们在谈如何给福昌治伤,这会儿怎么故意推脱?”
思绮只看了擎宇一眼,就吓得转过脸,把头埋在牧朝河的怀里:“伤在脖子上,好多血,会不会已经死了?”
牧朝河柔声安慰:“那倒不会,猛犸象皮糙肉厚,这点伤死不了,就是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擎宇是金系蓝阶,更是抗打耐揍,按说没人能伤得了他,怎么连脖子这样的要害部位都给咬伤了?”
思绮这才转过脸,细细往他的脖子看过去:“这——这好像是被人咬的?咬的轻的地方还有牙印!”
“具体什么情况?”牧朝河问高天。
高天语出惊人:“我看见——看见他想强占子瑜的身子,子瑜不从,就咬了他!”
牧朝河脸一沉,面若寒霜,伸手抓住高天:“子瑜人呢?快——快带我去,晚了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