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余珹正在看‘动物世界’,也就是星际电影,打斗都是兽体激斗,或者打着打着突然就变成一个变形金刚,轰轰对打。
余妈敲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房间内震耳欲聋的轰轰声,余妈颇为无语,都多大年纪了就不能看点爱情物语吗?
余妈在余珹身边坐下,陪他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太血腥残暴了,挥手就关掉了光屏,“阿珹,我有话要对你说。”
余珹颔首,“您说就是,关掉我的光屏干什么?”
“我说的话很重要,你要认真听!”
余珹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余妈,“您说。”
“你什么时候跟严贞在一起?”
余珹身体僵住,眼神躲闪,“我没说过要跟她,我们都是alpha,我们不合适——”
“别说什么合不合适的,鲁祁不也是跟严贞一样都是alpha?严贞不也接受他了吗?难道说你是有了心仪的omega还是beta?”
“没有。”
“知子莫若母,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严贞的心思。”余妈叹气道,“你很小就非常懂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但是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幸福,既然喜欢就去追吧,我相信易至和鲁祁不会反对你的,你们从小玩到大,以后可以互相帮扶。”
余珹清冷的面容浮上一抹红晕,“妈,我知道怎么做,您不用担心了,我心里有数。”
余妈笑了,又跟他说了一会儿话才出去。
把余妈送出去后,余珹关上房门,盯着紧闭的门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
别墅里一片寂静,星网上却一片沸腾。
有人在拍卖小树苗!
【天啊,真有树苗这么神奇的东西吗?最震撼我的一次还是严贞送给粉丝们的玫瑰花树,咱们星际什么时候有树苗这种罕见的东西?是谁去进口了吗?】
【进口也没有用,我们的星系辐射太严重了,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进口什么东西都会被辐射腐蚀干净。】
【那严贞送的玫瑰花树怎么解释?我看过论坛了,那些家伙的玫瑰花至今还好好的,有越长越鲜艳的趋势,有人开出千万的价格购买都没有买到,那几个粉丝藏得太严实了。】
【总归是有人会卖的,严贞的粉丝不可能都是富家子弟吧?】
【不知道,别的不说,就说说这个树苗拍卖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也买不起啊。】
【……】
严贞是在吃过早饭之后才注意到星网上的事,她以为乐斯陛下会把偷去的树苗拿来拍卖收拢资金了,没想到点开图片一看,傻眼了,那干巴巴的树苗真的是从她这里偷走的树吗?
看着不像啊——
【宿主,你把图片放大看看。】
严贞不明所以,放大了,没看出什么名堂。
【从系统商城里出去的东西会有防伪标志,你在仔细看看。】
严贞又把拍卖品放大了几分,然后震惊的发现树苗上面有个Zh的字母在树皮上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很淡,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我们的树?怎么变成这样?”
【简单啊,没有经过你允许就挪树,树生气了,停止生长了。】
严贞:“……你别驴我,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个功能。”
【信不信由你,植物都是有灵性的,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它们什么都懂。】
“……好了不要说了,我信!”再不信的话她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吃蔬菜了,说得她好像吃掉了一个生命体——
“我们来说说拍卖树的人怎么会有我们的树吧,我记得那只黑猫只偷了不超过十棵吧?但是拍卖品标记的已经超过了一千棵了,除了在蓝星,我没有在哪里种过超一千的树啊。”
【你有,宿主你是不是忘了贫民窟?】
严贞瞳孔一缩,是了,她很久没有联系过米歇尔了,上次联系他也没有联系到人,最后一次联系的时候就跟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说对不起她,之后她转星币过去被拒了,根本转不过去,她可能是被拉黑了。
“难道是米歇尔拿我绿化的树来拍卖了?”
她不可置信,也坐不住了,她迫切的想知道星网上这一批树苗到底是不是她贫民窟里的那一批,贫民窟可是她扶贫的第一站,如果这一站都失败了,那她还怎么扶贫星辰大海?
转身就要去找易至,让他开悬浮车带自己去,却被告知易至去种树了。
“我陪你去吧。”余珹说道,他拿出了自己的悬浮车。
余珹的悬浮车跟他清冷的外表完全相反,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珠光宝气,骚气十足。
严贞抬起的脚犹豫着收了回来,坐这样的车出去会被打的吧?
余珹像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施施然的走上去,回头,“怎么不上来?”
严贞闭了闭眼,还是抬脚走了上去。
别看车子骚包,但是速度比起易至刚买的那一辆低调奢华的悬浮车要快很多。
“我这个车经过军区改造过。”
严贞恍然,那就没问题了,军区嘛,但凡扯上“军”就很牛批的样子。
严贞给易至发去简讯告知她的行程。
易至立即打来了视屏通讯,他红了眼,“你要走为什么不带我?”
严贞忙安慰,“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在家里正好可以看看大家有没有认真干活,对了,我在房间里给你留了惊喜。”
“什么惊喜?”
“等你回家里看看。”
“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提前跟你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易至连忙丢下手中的锄头往家里赶,“那我现在就回去,你不要挂断通讯好不好?”
“好。”严贞宠溺的笑笑,“你别光看我,注意看路。”
余珹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不喜欢严贞现在脸上的表情,他见过严贞最多的表情永远都是疏离的、淡淡的、偶尔会温暖的微笑,但绝不是这样甜腻腻的样子。
他收回目光,眼不见为净。
可易至惊喜的声音还是钻进了他耳朵,“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