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新坐下后,闷声闷气地问道。
“凭什么让我搬出去,就因为我照顾秦姐一家?这院里谁不知道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要不谁传的风言风语,你们让他去接济贾家得了。”
“傻柱啊,这风言风语传得多了,对大家名声都不好,而且蔡师傅那人挺好相处。”
刘海忠见状轻咳一声,继续说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你想想,这段时间流言蜚语太多,对你名声也不好,而且只是暂住一个月而已。
“对啊傻柱,你知道为啥你都这岁数了,还没人给你介绍对象吗?”
阎埠贵坐下来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还不是因为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之前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就有传言。现在秦淮茹成了寡妇,你觉得大伙能信你们之间没事?!”
傻柱眼睛转了转,“行,让我搬出去可以,不过这一个月贾家的水可得你们去水站打。”
傻柱已经想好了,这两天在后厨躲着点秦淮茹。
一是他看不得秦淮茹挨欺负,二是帮把帮不了,硬帮还得挨罚。
多闹心。
搬出去也好,正好在院里也见不着面。
几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这事会这么顺利,傻柱竟然答应搬出去一个月,这特么是太阳从北边落下去的?!
“这点你可以放心。”
刘海忠示意许大茂拿烟出来给大伙散散,“易中海已经答应给院里水井做保温措施,到时候院里住户轮流早起用热水浇,反正去水站打水也得早起。”
阎埠贵有点拿不准,眯着小眼试探性地问道:“我说傻柱,你现在说的话不是酒话吧,别赶明一早就不承认今晚上这话。”
“阎老西你瞧不起谁呢,一个吐沫一个钉。”
傻柱喝了口茶水,“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刘海忠见状也没阻拦:“行,那你明天收拾收拾就搬过去,本来说了是租住,租金一块钱,这钱我们三大爷一人三毛替你出了。”
阎埠贵一听要掏钱,有点急眼,结果被刘海忠一瞪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等傻柱走后,阎埠贵这才说道:“干嘛啊,这怎么还得咱们出钱。”
“你让给人家搬出,这钱肯定的你出呗。”
许大茂拿出钱夹子,拍在桌面上三毛,“三毛钱买一个月清净,这钱花的值!”
阎埠贵哆哆嗦嗦着掏兜:“我,我没那么多啊,就这两毛了,还是明买烟的。”
“你快放这吧。”
刘海忠一把给阎埠贵抢了过来,“咱们既然做了院里的管事大爷,就得有奉献的觉悟,总不能让大宝这个住户掏吧。得了,剩下的五毛我出了。”
“老刘大气。”
王大宝在旁边适时奖励一句,夸的刘海忠眉开眼笑。
第二天,傻柱果然收拾东西搬走了。
傻柱刚搬走那几天,许大茂天天在院里晃悠,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院里没了傻柱似乎清净了许多。
这天晚上,易中海拎着小半袋二合面站在贾家门口。
“老嫂子,淮茹.......”
咯吱一声,门开了,秦淮茹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是易大爷,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急事?”秦淮茹边说着,边往身上套着棉袄。
易中海借着微弱的灯光可是看得清楚,秦淮茹挺身子穿衣的时候那两大扎晃的他直眼晕,瞬间让他想年轻个二十岁。
屋里也传来贾张氏的声音,“是他易大爷啊,快进屋来说话。”
“不了老嫂子,我带了点二合面过来,给淮茹我就回去了。”易中海说着单手把袋子往前一递。
“谢谢易大爷了,您还惦记着我们家呢。”
可当秦淮茹伸手去接的时候,易中海的另一手也伸了出去,牢牢把秦淮茹的小手攥在手里。
秦淮茹面上一惊,不过有厂里易中海对他动手动脚那次后,也有了心理准备。
易中海眼睛一边盯着屋里的动静,一边抓着秦淮茹的小手摩挲着。
“淮茹啊,家里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易大爷说,现在东旭走了,易大爷肯定会照顾你们的。”
说话的时候,易中海的脸还不停往秦淮茹脖颈间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棉袄没系扣露出的大扎轮廓。
秦淮茹虽说有心理准备,可身子还是僵了。
以前傻柱也摸她的手,可没易中海这么大胆靠她这么近过。
“淮茹你说句话,不然你婆婆该出来了。”
易中海在秦淮茹耳边小声道。
秦淮茹反应过来立马红了脸,接着开口:“放心吧易大爷,以后家里有困难一定告诉您。”
易中海也没得寸进尺,毕竟这还在贾家门口呢,他不过是借着天色暗试探一下秦淮茹的态度和底线。
这一试探,倒是把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
秦淮茹没大喊大叫,更没反抗,易中海心里顿时有了谱。
不过很快他便放开了秦淮茹的手,“那行,淮茹你快进去吧,我就回去了。”
秦淮茹把气喘匀,感觉脸不红了,这才拎着面袋子进了屋。
易中海死死盯着秦淮茹的背影,那扭动的腰肢让他蠢蠢欲动,不怪柱子着迷,这谁遇上不迷糊!
进了屋,秦淮茹怕贾张氏看出自己异样,拎着面袋直接进了后边小厨房。
“是他易大爷啊,带了多少二合面?”
“我拎着有十来斤。”
“这个老易为啥不早点送过来,这都躺被窝了才送过来,我看他也是没安好心。”贾张氏嘀嘀咕咕说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贾张氏的话确实吓了秦淮茹一个激灵。
这可是十斤二合面,她没办法拒绝。
秦淮茹在小厨房里,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她知道易中海心思不纯,可为了这十斤二合面,为了易家人能勉强糊口,她只能暂时隐忍。
默默告诉自己,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就行。
但秦淮茹心里又很矛盾,傻柱平时对她家的关照都是光明正大的,现在被逼搬走,易中海这个心怀鬼胎的人却越来越放肆。
她担心长此以往,自己真的难以招架。
如果避免单独和易中海接触,怕是送二合面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可自身名声若是坏了,那贾张氏在家里也容不下她。
这一夜秦淮茹有些煎熬,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