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衍将余晚晚放到车里,看她一直不说话,以为她真的累着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闭着眼睛休息会儿吧。”
余晚晚依言闭上了眼睛,没想到竟然真的睡着了。
顾清衍在家门口停车,也没叫她,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余晚晚被他抱起来那一刻就醒了,但是她也没睁眼,在顾清衍胸.前蹭了蹭,将头埋得更深。
顾清衍笑了一声,抱着她上了楼,先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余晚晚在床上打了个滚,打了个哈欠,困意泛了上来。
最后还是顾清衍抱着她去洗的澡,洗完之后她趴在他怀里,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熟了。
顾清衍第二天为了叫她起床还被她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但是好说歹说到底是起来了。
顾清衍把一杯热牛奶放到她手边,余晚晚一边喝一边看向外面:“还在下雪啊。”
顾清衍点了点头:“已经下的很厚了。”
余晚晚刚吃完饭,就收到了聂柔的微信,说他们的车堵在路上了。
余晚晚跟顾清衍说了之后,顾清衍笑道:“那我送你,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很快的。”
余晚晚点了点头,低头专心吃东西。
等吃完,顾清衍开车送了余晚晚去了片场。
可就是这么一次,一下子就出了事。
她跟顾清衍被拍了……
余晚晚刚把上午最后一条戏过了,就听见聂柔跟她说了这么一句。
余晚晚的表情瞬间就沉了下来,但是没多说,转身大步进了休息室。
聂柔跟单清也快步跟了上去,单清进来之后顺手锁了门。
聂柔这才露出焦急的表情来:“今天顾总送你上班被狗仔拍到了,现在网络上已经沸沸扬扬了,我现在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是想承认,还是以别的关系遮掩?”
余晚晚皱眉,早晨没睡醒她就已经心情不怎么好了,现在又出了这事儿,她现在心情糟透了。
“查一查,我觉得不太对,顾清衍昨天来探班,今天就有狗仔蹲守了,而且下这么大雪,说不是早有预谋我不信。”余晚晚声音很凉。
聂柔的表情严肃下来,转头看了单清一眼:“我马上找人查。”
余晚晚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理他们了,而是拿起手机给顾清衍打了电话。
顾清衍那边接的很快,语调也很轻快:“拍完戏了?吃饭了吗?”
余晚晚眉头皱了皱,声音缓了缓:“你还不知道我们被曝光的事情?”
顾清衍那边沉默了一瞬,很快低声跟常言说:“你看看网上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转而跟余晚晚解释:“我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还没出过会议室。”
余晚晚想了想说:“我去找你。”
余晚晚说着就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那边也在打电话的聂柔吓了一跳,捂住话筒问:“你干嘛去?你不能去顾氏集团,现在顾氏集团外面不知道蹲了多少狗仔呢。”
余晚晚脸色难看:“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既然有人敢曝光我,那我承认也无妨,只不过这背后之人,我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他敢在我身上动心思,我就有那个能力让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在圈里蹦跶。”
聂柔看余晚晚那脸色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她了,只能无奈的说:“我让司机送你,要是有狗仔追车什么的,你也不要着急,让司机把车停下来,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现在外面还在下雪,这种天气最容易出事故。”
余晚晚点了点头,拿着自己的包走出了休息室。
余晚晚在跟聂柔说话的时候没挂顾清衍的电话,等到她出了大门,再次把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就听见顾清衍声音有些着急的喊:“你在剧组待着不要动,我去接你。”
余晚晚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回过头去,导演快步走了出来,导演站到她面前说:“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我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你先休息休息,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余晚晚也没推辞,跟导演道了谢,然后坐进了车里。
“我已经往你那儿走了,不是我自己开车,会慢慢开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现在往这边开,这样还能省点时间。”余晚晚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点笑意。
顾清衍拿她没有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我现在就去开车,你让你的司机慢点。”
“手机就这么放着吧,不要挂。”
余晚晚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跟司机吩咐了一句:“慢点开。”
司机应了一声,余晚晚把手机放了免提,靠在椅背里,歪着头看着窗外的雪景。
余晚晚这边大概开了二十分钟迎面碰上了顾清衍的车,余晚晚从自己的车里换到顾清衍的车里。
一上车,顾清衍就将她抱进了怀里,松了口气:“这种时候你乱跑什么?我都说了我去找你。”
略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心的话,让余晚晚心里积压的那点气消散了。
她回抱住顾清衍,侧头亲了他脸颊一下:“因为不在你身边,我总觉得不安。”
顾清衍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丝暗哑、带着丝无可奈何:“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顾清衍开车带着她去了顾氏集团,她以为顾氏集团门口会有很多狗仔和记者,但是没想到却是空无一人的。
她有些惊讶:“怎么会没人蹲守这里?”
“我刚刚让公司的保安加上律师,把他们弄走了。”顾清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泛冷。
余晚晚笑了一声,没再问。
顾清衍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为了保险起见两个人上楼也走的是专属电梯,等到了顾清衍的办公室,余晚晚跑到沙发上趴下,松了口气。
常言这时候敲门进来:“顾总,已经查到了那个蹲守爆料的记者,正在查幕后的人。”
余晚晚听到这话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眼神锐利的看向常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