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正在办公室内,部署着事务。
“看来还需要去看看民兵第一师在暹罗情况,将民兵第二、三师也拉出去练练。”
“先处理内部问题,同时兵出北上和渝城,稳固基本盘,等直、奉开战后……。”
当当当!
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龙帅,不好了,军队和警察在中央大街爆发冲突,如今平民被牵连负伤了三个!”
龙泽眼里全是寒光和杀意。
但沉默许久,龙泽回应一句:“我知道了!”
中央大街。
等封伯临还没有开进去时,就听到有枪响。
这可吓坏了他:“来人,去给我调我的警卫连过来!奶奶的!太岁头上动土。”
封伯临和席兵徒步走去,街道上到处都是抱着头四散而逃的百姓。
“大家不要慌,不要踩踏!”
任凭封伯临如何说,但百姓无人响应他的,封伯临抽出手枪,对空放枪:“都给我站住!”
百姓愣住。
就连动手打架的警察也住手,只有第一师的士兵在拿着武器钝器,打着警察,地上一个奄奄一息的士兵,还有不远处柱子旁靠着的一个昏迷的小男孩。
封伯临此刻眼神杀人。
“那个部分的,我让你住手!”
封伯临一脚踹翻还在打人的士兵,士兵们不认识封伯临,但看到了封伯临身上两颗星的军装。
“这是个中将!”那个营长也认出了身份,但不确定是谁。
封伯临被席兵拉着,此时席兵喊道:“那个车给我站住!”
刚刚被拦的汽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不要命的冲开警察的拦阻线,同时压着撞翻几名警察的身体上冲了出去。
封伯临傻眼了,这可已经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么简单了。
“要造反吗?”
封伯临怒不可的话一出,身后一队排列整齐的军队刚好赶到。
那个营长也被自己手下开车的人,也吓傻了。
车开过去,当场送走了3名警察。
这下是真的死了警察!
“跑!”
营长带头喊道,就要跑。
封伯临也不惯着,直接举枪射击在那营长腿上,其余警卫士兵也举枪射击大腿。
“全部给我抓回去!席副师长!”
“在!”
“带队去追那汽车,看他往哪里走!”
“是!”
“来人,去给龙帅汇报!”
封伯临这才赶忙让士兵将受伤的警察送去医院,同时,他让士兵收殓死去警察的遗体。
“师长,那边有个昏迷的孩子,还有气息!”
封伯临去查看时,孩子脑壳上被人扔出去撞击昏迷,气息微弱,封伯临气的咬牙切齿:“汽车!”
封伯临跟着受伤的士兵,带着孩子去往医院。
第一师兵营。
汽车的士兵,也被吓傻,他一心想要往自己的兵营开,哪里都是自己人。
“站住,汽车止步,我开枪了!”
砰!砰!
第一师值班的士兵直接拉栓上膛开枪。
“不要开枪,我!是我!”
而身后席兵带着一车的士兵也赶到。
宾川沐家。
“给我跪好了!”
沐老爷子手里拿着戒尺,气的他对面前,胡子花白了大半的大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爹!”
“你不要叫我爹,你在京城待着好好的,你什么时候跑了回来,而且还跑去找龙泽要官当!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旁坐着的沐老夫人一脸不悦:“老爷,是我让沐陪炎回来的,如今就我们沐家没沾上光,还不能让我儿沾点光了,陪天,下个月就要从倭国回来,我直接给他安排去外事部!”
沐老爷子闻言,错愕且惊吓的连连后退几步。
“糊涂啊!如今你娘家人找死,你要拉着我沐家上万族人去死啊!”
“爹!”沐陪炎大惊,就连沐老夫人也是一惊。
“老爷,这什么就死不死的,我沐家……”
沐老爷子摆摆手,对着门口吼道:“来人,给我去纸笔来,你这妇人,我是不敢在要了,你回你娘家去吧,去过荣华富贵吧!”
沐老夫人也是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我为你沐家生儿育女,如今你不管儿子们死活,我给儿子们安排出路,你就要休了我!”
沐老爷子苦苦支撑在椅子扶手上,急火攻心下,他要从衣兜里拿保命丹,但被沐老夫人一把打翻在地。
“不吃,你死不了。你给我说清楚了,什么意思,你宠的那死丫头不知好歹的跑了,如今我娘家人掌权,你看不惯,我儿当自己家的官,你也有意见。”
沐老爷子喘气的上不来,心绞痛的窝心缓缓坐地。
大儿子沐陪炎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捡起地上被打翻的药丸:“爹,药丸,你不要生气,儿子这就去辞了职务,我在家侍奉您!”
沐老爷子在儿子的帮助下,吃了药丸,缓和许多了后:“陪炎,不要怪为父。你不适合做官,你醉心科考,试卷上的天下和现实的天下是不一样的!”
“儿子明白,父亲你不要生气,儿子这就去辞职!”
沐老爷子对这个“书呆子”的大儿子很是不喜爱,但他从小到大也没有失去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儿子养的还是知道最起码的礼仪道德。
“陪炎,你管那老东西干什么,让他去死好了。如今龙泽和我们家基本上没了关系,我们沐家要是不布局,迟早被踢出局。”
沐陪炎看着母亲:“娘,您少说两句吧,我听父亲的!”
“哼……你!你们姓沐的,一个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沐老夫人气愤的甩袖离开。
沐老爷子大口喘着气,死死拉着儿子的手:“陪炎,去给你弟弟说,让他去留学,不要回来。你也过些天就回京城,去京城教书。”
“不,父亲,儿子不想离开了,儿子就侍奉您!您不知道,我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有多苦,没人把学问当回事,他们都嘲讽我是前朝余孽,是最后一个禀生。”
说着说着头发都花白了的儿子,扶着父亲哭了出来,委屈感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于心不忍。
“不哭,都当爷爷的人了,哭什么!”沐老爷子安抚着儿子。
沐陪炎哭的越发大声:“儿子给您老丢人了!”
“不丢人,听话的都是好孩子!不想走也好,为父给你谋划,我听说我那8岁的大孙学了西医?”
沐陪炎点点头:“沐英是学医了,在京城跟着英吉利人学的。”
沐老爷子点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衣袖,被扶着起身:“为父到时候卖卖老脸,如今滇省大学缺文学院长,我去给你求上一求,专心做学问!”
“嗯!”沐陪炎擦拭着眼泪,答应了父亲。
“好孩子!你帮我留意一下你三妹的行踪,就说,回来吧,儿女债,我老头子哪怕用命偿还也在所不惜!不然我合不上眼。”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