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床榻上的鬼心神不宁。
辗转反侧。
闻曳白本来就没有睡觉的习惯,他软乎香喷喷的师尊又躺在他边上,实在很难静下心。
光是听着慕臣风若隐若现的呼吸声,闻曳白就一身燥热。
可他师尊凝了力,身子弱,需要休息。
道理是这样的,但为什么这手好像有点不听使唤。
“……”
慕臣风察觉到那只试探的手,睁开眼。
鬼手小心翼翼地解他师尊的腰带。
见慕臣风没有反应,鬼手越发大胆,开始往衣裳里探。
慕臣风轻叹一口气。
屋顶没做的事,这家伙终究惦记。
某鬼惊喜,听到慕臣风呼吸重了一下,看来师尊是醒了,但没有斥责他,便是得寸进尺的好机会。
闻曳白的手臂便直接缠上慕臣风的腰。
好欢喜!
贴着师尊,鬼心荡漾。
但鬼还是故作镇定,假模假样地询问,“师尊可恢复一些了?”
“还行。”
慕臣风也没有受伤,而且闻曳白及时制止,他只凝了一次力。
只要不是持续输出,他现在都可以恢复。
“那……”
闻曳白忽然直起身,扑在慕臣风的身上,急躁的气息掠过慕臣风的唇,绞缠着若隐若现的鼻息,“徒儿可以亲师尊吗?”
“……”
这都凑这么近了,哪里还有征求的意思。
“唔——”
果不其然,压根没耐心等他回应。
鬼撬唇就入,碾着他的师尊一顿缠。
间隙,整个人已经辗转到慕臣风的身上,那长腿就跨在慕臣风柔腰两侧,勾着身就一顿狂吸。
“徒儿想明白了,徒儿不介意师尊爱不爱,反正拴起来,谁也别想抢走!”
某鬼忽然开窍。
虚芫道炼都炼成了,也没有办法。
主打一个向前看。
“栓……栓起来?”
他一个人,怎么能拴起来。
“对!拴起来!师尊要是抗拒,就拴起来!”
闻曳白说着便忽然伸手,从慕臣风的空间掏出金叠绳。
慕臣风见情况不妙,连忙起身,然“啪”的一声,闻曳白一把按住准备落跑的慕臣风。
“别……”
慕臣风手忙脚乱。
但还是架不住闻曳白手快,三两下就缠住慕臣风的手腕,“嗖”一下,反手就拴在了床头。
闻曳白压坐在慕臣风的身上,一手按着慕臣风的胸口,一手撑开慕臣风的衣裳,询问道,“师尊,可以点灯吗?”
“……”
他现在这个姿势很狼狈,点灯的话,他羞耻死,“不可。”
“可是徒儿想看。”
“……有什么好看的。”
慕臣风浑身燥热,只想钻地缝。
“徒儿想看。”
闻曳白却坚持不懈,请求道,“师尊,点灯,好不好?就看一眼。”
慕臣风拗不过,“嗯……”
闻曳白的指尖燃起亣火,随即落在灯上,漆黑的屋子瞬间就亮了。
示众的羞耻感,顷刻填满慕臣风的意识。
被拴着,又没法躲,连枕头被子都没法拿。
慕臣风不知所措,局促不安。
然而闻曳白看到双颊通红,被狼狈拴着,有无处可逃的师尊,鬼的血脉瞬间膨胀。
“看完一眼了!你快熄灯!”
慕臣风急躁。
“师尊,你看我。”
闻曳白凑向慕臣风。
“我不看!”
慕臣风抓狂,别过头,哪敢跟闻曳白对视。
“师尊不看,那徒儿自己看。”
机会难得,可得仔细看。
“……”
慕臣风无语。
余光还扫到闻曳白俯下了身。
神经,他在干什么!
他抬眸看向紧张的他,见那蓝瞳噙着泪光,极限隐忍。
“徒儿还没开始。”
师尊反应就很大。
“你别弄了!”
慕臣风羞燥。
“师尊求我。”
“……求……求你别弄了……”
然而话音未落,鬼还是食言了,鬼不仅没理会,还劝慰起来,“师尊你放松一点,你感受一下我。”
“……”
慕臣风整个炸裂。
某鬼动作轻柔,循循善诱,“师尊是不是好一点?”
“……”
慕臣风咬唇不语,双颊滚烫。
忍不了一会儿,整个世界都炸开了,慕臣风也跟着炸开了。
惊恐!
难以置信。
“师尊,你完事了。”
“……”
某仙君整个瞳孔地震。
他慕臣风竟然开春了,宇宙大爆发,黑洞解锁,感觉下一秒宇宙飞船都能突出来了。
闻曳白整理慕臣风,仔细擦拭,并道,“师尊你这虚芫道也不纯粹,你还是有欲望的。”
“我后面没再修了!”
闻曳白烬骨虬箓连着慕臣风的虚芫道,慕臣风哪里还敢再修。
“那师尊这是……学艺不精。”
混蛋鬼弄完他还一个劲地嘲讽,慕臣风羞愤,“你再这样我明天就修虚芫道!”
“别——”
可不能再修了,再修了闻曳白都没有奔头了。
不仅仅是疼死,主要是心死。
“师尊……”
闻曳白轻唤了一声,随即爬起身,凑向慕臣风,“师尊完事了,得换师尊帮徒儿了。”
好一个理直气壮。
“你绑着我呢。”
“师尊的手精贵,徒儿不用师尊的手,徒儿比较喜欢,”闻曳白贴向慕臣风,师尊好可爱,像只脆弱又诱人的小兔子,闻曳白轻吻慕臣风的脸颊,低声呢喃,“师尊绑起来的身体。”
“……”
怎么感觉有点不公平。
慕臣风想抗议,但闻曳白的吻让他使不上劲,加上他又卸了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师尊的身体比以前更软了呢。”
果然有进展,看来以后还得多关注一下师尊的状况。
管他什么虚芫道。
那混蛋冗帝竟然还嘲讽他。
“师尊,有没有一种可能,认为修虚芫道的人没有情欲,是因为修虚芫道的人强大到没有人敢碰呢?”
“什……什么意思?”
“徒儿打算把烬骨的虬箓去一下,让师尊放心修虚芫道。”
慕臣风的赛道似乎找到了,虚芫道贴合慕臣风虚弱的体质,那漏洞百出的身体也在慢慢修复,恢复力量。
以前N世,澜泓都没有修过虚芫道,也没有修复身体隐疾。
如今来看,似乎有戏。
“反正师尊也修了,索性就修了吧。”
就像闻曳白说得,慕臣风若是真的因为虚芫道无法爱他,那慕臣风也爱不了任何人。
“师尊不爱任何人,倘若只接受徒儿,徒儿也不难过。”
做一只懂事的鬼,才有糖吃。
修就修吧,神也好,圣也好,反正他闻曳白不放手,他师尊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