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的轻轻地碎掉了,今天补段评补得特别特别抓狂。
嗯,所以,看在作者昨天写了1200字超级大豪嘟的份上,让我凑点字数吧哈哈哈哈哈,每天都很愁字数,一直觉得每天4000写不完,字数写的不够,所以,让我凑点字数吧哈哈哈哈哈,没错,我现在就在凑字数,嘿嘿嘿,爱你们哟,让我凑凑字数哈哈哈哈。
还有,嗯,如果想养书,偶尔点开最新一章随便翻翻然后点个催更啥的吧。要不然,这样的话,我真的会被大家给养死的,到时候番茄该把我放弃掉了,我就真的……嗯……一蹶不振了。
好了哈哈哈,已经被我凑了这么多字了,意满离。开心。开心。开心。还有一点,我进行剧情很快,因为我发觉我自己可能更喜欢写攻受两人的情感拉扯,也更注重这方面的嘟嘟爱,爱写,耶。】
—正文—
柔光穿透窗棂,洒落在褚溟深邃的眉眼之上,落下一层昏沉的阴影,那抹生辉的光窜过他的脸庞,染得他额间的血红印记更为殷赤,缀着零零星星的光辉。
褚溟蹙了蹙眉,总觉这缕光有些刺眼,他睁开了眸,可是意识模糊,脑中思绪混乱,甚至眼前都是一片沁血的闷红。
他吐了口气,阖了眼帘微摇了摇头。
眼前渐渐明晰。
他垂首,然而神色却忽地一滞——
凌秋水就这般衣不蔽体地置于榻间。他眼帘微颤,呼吸沉稳,似乎沉沉地睡着了去。
褚溟喘了口气。
这番光影太过诱人,甚至那皓白的身形上还勾勒着几抹桃红。
只是,颇为奇怪的是,凌秋水的四肢皆被那淡紫的丝缎绑缚,一端系在那床柱之上,晾的宛若那翻肚的蛤蟆。
褚溟舔了舔唇,眸里泛着一丝丝昏暗的欲火,他喉结滚了滚,将滞于唇舌的口水咽下。
“呼……”
他呼出浑浊的气息,眸色沁血,泛着暗红的光。
食髓知味,但,依旧不知餍足……
既然,阿水此刻昏沉了意识……不如再将那滋味尝上一次罢……
心底的疯狂肆意叫嚣,似乎想要就此将眼前人彻底吞食殆尽。
忽而,他深吸了一气,好似一瞬间寻回了一丝丝的良知。
终于清醒,尚还未被彻头彻尾的暴虐与疯狂占据思绪,他闭眼蹙了蹙眉,将那不合适的邪念生生吞下。
呃……所以,昨日……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昨夜,竟无意识地将阿水绑了去?
他蹙着眉咬了咬唇。
呃绑了他去……做什么去了……?
褚溟心下一窒,倏尔睁大了眸。
莫不是?昨日他的思绪被心头暴虐占领,又一次……
不言而喻。
他沉声敛了神色,看罢那依旧绑缚他四肢的丝缎,恨不得伸掌抽自己两巴掌——
做了事便罢,偏偏还忘了将那丝缎撤离了去,就连衾被也忘了为他覆上。
冬日夜间严寒,他竟让阿水这般生生冻了整夜!
褚溟无声地喘了喘息,尔后恨铁不成钢地啐了自己一口——我真他妈该死!
若非阿水此刻睡着了,忧心吵到他。他高低要端了巴掌抽自己耳光去。
褚溟咬牙摇了摇首,匆匆侧了身子,为凌秋水盖上衾被,他抬手拂过那缚身四肢的淡紫丝缎。
魔气覆于其上,那腕间的丝缎终于被撤下,然而那丝缎刚滑落腕间,便发现丝缎之下竟已映出了一片淡色的红痕。
他瞳眸微怔,心间一窒,有些懊悔地携了魔气将那片微红疗愈。
待那红痕渐渐褪去,他抬了指尖轻柔地于其上摩挲,目光落在他轻阖的眼帘之上。
褚溟右手单撑着下颌,唇角微勾。
阿水的睡颜……当真是勾人,又美极。
他一时出神地看着凌秋水沉睡,倒忘了继续解捆缚他脚踝的丝缎。
悄无声息的,有一抹暖阳携着光辉攀上他的眼帘,将那熟睡之人脸侧浅色的润红照彻的更加艳羡。
“唔……”
或许一夜欢愉过分透支了体力,这点波光洒在眼际,偏引得凌秋水轻哼一声,他轻颤了颤眼帘,略有些迷惘地掀了眼皮。
浑身都痛,活像被人拉出去上了刑一般。
尔后,他蹙着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然而眼帘不知挂了几滴尚未干涸的泪痕,迷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思绪在识海里沉沉浮浮地起伏,只觉得有什么黑色的身影绰绰约约地在眼前轻晃。
褚溟依旧失神地看着他,还未发觉他已经醒来。
凌秋水怔愣了许久,才缓了神过来。
寻回思绪的第一片刻,便看到昨日将他绑缚床榻,甚至发了狠地……他的罪魁祸首——褚溟——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床榻一侧。
最不可理喻的是,他居然还敢这般不要脸地望着他!
他咬了咬牙,昨日这疯狗害得他反攻不成便罢了,还他妈的越战越勇!
犹记得昨夜,最后褚溟逼得他昧着良心说——“再也不敢了”……
当然由于恶势力疯狂压迫,他不得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最后,终于哭着求饶,说——不敢了。
妈的,结果呢?!
——等他这话说完,褚溟这傻逼疯狗眸色一红,反倒更加兴奋了!
一直到最后他脱力昏了意识晕过去,他妈的这疯狗才就此罢休!
操!傻逼呀!
凌秋水咬牙吸了一口气,垂眸看到自己一只脚已脱离丝缎的绑缚,他脸色一沉,直截了当地伸脚朝着褚溟踹了过去。
“傻逼!滚!”
褚溟腹间忽而袭来重击,他猛然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头,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地向前倾,尔后直直地跪倒在地上了。
他回神,垂眸眨眨眼,竟无声地扯了扯唇,似乎颇为满足。
又是被老婆踹的一天……爱了爱了。
然后他膝行着转了身子,便这般跪倒在榻边,眼泪哗哗的,似乎又把自己化身成了忠犬,欢快地摇着大尾巴。
他扯上凌秋水的手,抿着唇,委屈巴巴地望着他道:“错了……我错了……昨夜……我不是一时被控制了思绪嘛,当时只觉得是心间的暴虐将我侵蚀,以致于……以致于……”
他眨巴眨巴眼睛,这要在外人看来,定会觉得他颇为无辜。
“滚!老子不想听你废话,你这次同我说什么都无用。尼玛的,直接卷铺盖走人吧。”凌秋水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呼出一口闷气。
他好歹也是直男,虽然……虽然现在他被掰弯了……
掰弯便罢,那至少他180大男孩,也定然是做1的命!
凭什么天天被……
操!想想就他妈的来气。
他眸里染了怒火,拎起衾被就往他身上丢:“从今日起,都滚出去睡,别烦老子!”
褚溟的身子被这衾被掷得向后倾了倾,他膝间又移了移,顽劣地吐舌道:“那……阿水就不好奇……昨日同你说的——诛仙崖的‘终极结局’吗?”
“……”
“月圆之夜……最多可持续三日,如若此次错过了,以后或许再没有机会了……”
凌秋水眉心跳了跳,一时上火,竟忘了这事了,他垂眸蹙眉思索。
褚溟见他来了兴致,又死皮赖脸地起了身子,猛然间将他扑倒,尔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瓣,狎昵道:“……阿水,你我再温存两日,可好?”
“……”好尼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