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放心!租金自然不会少,小臣早已准备好,回京时即可交付。营地中的银子原本有一千七百多万,后来李闯又托小臣带来三百万,总计大约两千万。
微臣自己得留下六百万,民团成立好几年了,南征北战立功无数,却没有正正经经发过一次薪饷与赏金,这次趁着大婚,每人先发个六十两银子,其余的留着作预备。
小臣又答应了孙卢两位督师每人二百五十万用来重建河南与陕西,这部分银子不能少!杨廷麟去山西买粮食花了两百万,上半年难民发放下去四百万,这样一分,其实剩下的银子已不多了,大约三百多万!”
两人眉头一皱,“嗯!只剩这么点吗?”
呵!三百多万也叫这么点,现在有钱了,两人口气变得这么大!超过大明一年的税银好不好?
“除了白银,营中还有六十多万两黄金,一大堆玉器古董呢!全部交由你俩。”
嚯!六十万黄金!两个贪财货对视一眼,脸上浮出笑意。
“朕的内帑小,只要黄金即可!其余的白银珠宝均归国库。”
“嗦西?圣上!这算法不对啊!按最新规矩皇宫也只可得一成!怎可占大头?”
“什么规矩?规矩是也是人定的,人是活的吗。”
“圣上可是九五至尊!岂能出尔反尔?”
………
两人开始争吵!小郭同学摇摇头,真是越有钱越喜欢藏钱,怪不得土豪劣绅藏下那么多金银,最终还是落个怀璧其罪的下场。
“天气已经入冬,那三百多万是准备发给难民买过冬的棉衣棉服。你们俩人只能争那些黄金和珠宝。”
“嗯!”
两人一愣,同时点头,“是该如此!百姓安然过冬是头等大事,不可马虎。”
“倪爱卿!那三百多万银两就收入户部太仓库中,加紧从南方运来布匹制作棉衣棉服,每人一件分发下去,不用收百姓的钱。”
倪元璐拱手一揖,端正神色奏道:
“是!圣上爱民如子,臣等岂敢懈怠!臣愿意放弃珠宝只取黄金。”
“你!你!”
崇祯指着老倪气为之一结,差点喷出粗口要骂人。
郭少靖心中好笑,从中调和,
“其中十万黄金是李闯单独送于圣上,此事孙阁老有奏疏细说,所以,你俩能争的只有五十万黄金与珠宝。”
“好吧!朕再取五万黄金与一部分珠宝,其余的收入户部太仓库。”
“遵旨!”
户部又收得价值千万的金银珠宝,倪元璐满心欢喜,哈哈!
………
告别那边君臣三人,刚回到自己在衙门内的临时住所。
周皇后紧跟着走了进来,身后带着春兰秋菊两人。
周皇后一使眼色,已长得亭亭玉立的两个萝莉立即上前笑意盈盈,“郭大哥!好久不见!让奴婢来侍候你!”
说完便一左一右站在小郭同学两旁,替他敲打肩膀捶大腿。正如之前关系融洽时一般。
嗯!这是要用美人计啊!大概知道了自己英明神武非凡,两个萝莉不嫌弃我了。
“呵!春兰秋菊,你们不怕郭大哥啦?”
“啪!”
春兰故意调皮地重重捶下,“郭大哥!都是误会,全是奴婢的不是!”
“唉呀!跟你俩说几遍了,别老是奴婢奴婢,男女平等,你们可自称小妹或老妹。”
“是!全依郭大哥。”
周皇后笑眯眯望着三人,见火候差不多了,
“少靖!你的民团几万人都要在年底之前成婚,那你自己的婚事如何安排?”
皇后莫非要将春兰秋菊嫁于自己?
“皇后!小臣尚年轻,不急!”
“什么?本宫记得你今年都已二十一岁了吧!”
“是!不过在臣的家乡一般都在二十五岁之后才成婚,甚至三十多四十多也不成婚,奉行单身主义。”
“这样啊!”
周皇后有点意外,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二十五岁之后也可以,不过咱们可以先订婚后成亲。”
“她俩吗?”
周皇后笑着点点头,“春兰秋菊是本宫最喜欢的侍女,一直把她们视作自己女儿,以后可不能欺负她们哦!否则,本宫让你母后收拾你!”
“不行,不行!”小郭同学连连摇头。
“为何?”三人深感意外一齐问道。
“皇后把她们视作女儿,小臣却将她们视为自己妹妹,哥与妹怎么成婚,看她俩那股调皮劲,分明是妹妹对哥哥撒娇的模样,况且她俩年纪尚小,才十五岁吧!”
“十五岁不小了,本官与你母后都是十五岁嫁的人,而且她俩比本宫当年更高大壮实。”
“皇后!小臣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小臣所做之事危险太大,随时会送命。不如等天下的强盗都收拾干净了,到那时小臣还活着,再考虑成婚之事。”
周皇后给他个白眼,“呵!你有什么危险,上千人围攻你,都能被你反杀!而且跑得又那么快,打不过还能逃不是!”
“皇后有所不知,当时那些人武艺一般又没有弓箭火器,才让小臣得手。陆地上确实安全些,但是大海上可不是凭武艺论高下,茫茫大海几百上千里没有陆地,怎么跑。”
“既知危险,为何还要往大海上跑?”
“因为将来,最大的敌人来自海外!”
咳咳咳!说漏嘴了!小郭同学赶紧闭嘴。
……………
当晚,小郭同学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自己拒绝周皇后的好意到底对不对,心中时不时想起那个喜欢捶自己的泼辣少女。
天呐!我对甜妹没感觉,却对泼辣妹子念念不忘,俺的个娘嘞!这可咋整啊!
忽然悚然一惊,莫非自己也得了老爸的病。看似人高马大威风凛凛,遇上娇弱老妈袖子一卷两眼一瞪,一通喵喵拳落下,瞬间就变乖乖猫。
额滴个神呀!犯贱陀螺病啊!苍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第二天一大早,郭少靖来到城西张家,“张大叔,给您带来了一条海鱼干嚐嚐鲜!”
“郭大人真是客气,上次从西域回来,脚不停地匆匆便去了海上,这次应该会多住几天吧?”
刚起床的张珝打着哈欠从内屋走出来,一眼便瞧见挂在晾衣架上的大鱼干,
“哇!好大的鱼!郭大哥这是你从海上抓来的海鱼?”
“是啊!一网下去就是几百斤。”
张珝一拳捶在小郭同学肩膀上,“哇!郭大哥你太厉害了,我张珝对我爹都不服,就服你了!啥时候再去捕鱼啊!记得喊我一声。”
“张大叔您看您这孙女真顽皮!”
张老汉撸着胡须笑眯眯说道:“老汉觉得让这顽皮孙女出去长长见识也好!”
“实不相瞒,今日辰时便走!”
“好啊!好啊!郭大哥!你等等我,收拾几件衣服。等我片刻!”
“老妹!海里坐船可一点都不好玩,到时可别哭鼻子哦!”
张珝一个白眼杀过去,“去!少吓唬人,坐个船而已,我又不是没坐过,海里坐船与河里坐船有什么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