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傅砚洲看着倒在自己腿上的小女人,那小模样还真是……乖巧的不行。
傅砚洲见状,唇角上扬,心情颇好。
只是……
她这个样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磨人的。
“绾绾乖些,别乱动!”
傅砚洲到底是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时迟绾绾在他的身上这般胡作非为,傅砚洲哪儿能够对她忍得住,生怕这小女人一会儿控制不好力道,自己还真就……
交代在这儿了。
“没……没乱动,才没有呢!”小女人这会儿还在那儿纠结着,甚至还气鼓鼓地瞪着傅砚洲,觉得他一点儿都不乖,她明明都没有动,怎么能说自己乱动呢。
“好好好,你没有乱动,坐起来好不好?我抱抱你!”傅砚洲道。
大抵是喝了酒的关系,迟绾绾此时坐直了身子后,便冲着傅砚洲眨了眨眼,然后直接跨腿就坐到了傅砚洲的身上,冲着傅砚洲眨了眨眼,说道,“好,抱抱你!”
傅砚洲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
还真是个小妖精,平时都不怎么与自己多说,这会儿倒是……
还真是半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迟绾绾眨了眨眼,“你硌着我了!”
迟绾绾在抱怨自己的不满,更是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傅砚洲。
傅砚洲无奈,“小坏蛋,还不是你闹的?”
“我才没有!”她否认,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干过。
傅砚洲无奈,只能强压下自己心中的那股子肠躁意,小女人喝多了。
有些举动都是无意识的,傅砚洲的心里还是清楚。
也正是因为如此,傅砚洲才没有多说,只是深吸了口气,看向了一边的傅砚洲。
傅砚洲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绾绾。别乱动!”
“我没动!”
她不满。
这一路上,傅砚洲只觉得自己的小命都在迟绾绾的手里把着,等到了家中后,傅砚洲抱着她便往里走去,速度快的连简深都还没有看清楚傅砚洲的背影,人就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简深眨了眨眼,有些郁闷 ,刚刚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面前飞过去了吗?
迟绾绾被抱着,等回到屋内时,这才眨了眨眼,看着傅砚洲,问道,“你干什么?”
傅砚洲深吸了口气,直接将人抵在了门后,气息也重了不少,“小坏蛋,喝多了就能胡来是不是?”
“没有,你松开我,我热!”
喝了酒的关系,迟绾绾只觉得身上热,傅砚洲的身上也很烫 ,让她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才好。
傅砚洲深吸了口气,说道,“我带你去洗澡,洗吗?”
“要洗,好热!”
傅砚洲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往浴室内走去。
哄着,骗着的,让她同意让自己一起洗。
傅砚洲也知道自己这样卑鄙,但是晚上他想通了一些事情。
特别是看到白浅浅和厉闻川俩人之后,有些事情傅砚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对迟绾绾,他是喜欢的。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个法子,让迟绾绾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让迟绾绾离开。
他喜欢她,想娶她。
晚上,他想通了。
以前或许觉得,自己娶迟绾绾也是应该的,毕竟这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他们俩人为了孩子,那总是要结婚的。
但现在,他是真的想娶她。
“绾绾,我想要你!”傅砚洲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迟绾绾觉得他有些重,想去推他。
但男人在进浴室的时候,就把自己扒拉干净了,看到男人精壮的身材时,她的眼前一亮,“小哥哥,你有腹肌耶!”
傅砚洲的身材很好,可见平时没少训练 。
此时,突然被迟纪绾夸,傅砚洲也有些没反应过来,结果小女人那一脸认真,双眼都带着星星似的看着自己时,傅砚洲颇有些无奈。
“喜欢吗?”
“喜欢!”迟绾绾当即点了点头,手指戳了戳傅砚洲的腹肌,眼睛更亮了。
傅砚洲的唇上扬,在她仰起头的时候,迟绾绾直接低首便吻了下去。
迟绾绾一双小手也没有闲着,屋内的温度也在一点点的攀升。
“绾绾,看着我,我是谁?”傅砚洲问道。
迟绾绾气喘吁吁,被迫的抬起头,咬着唇道,“傅……傅砚洲…… ”
她的话音刚落,便又被男人吻住嘴唇。
满室春光无限……
……
厉闻川喝醉了,顾思航他们要送他回家,他却怎么也都不愿意,最后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把厉闻川送到了他和白浅浅所住的那个地方。
这次,厉闻川没有闹。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厉闻川就不让顾思航和沈妄进去,直接将俩人给赶了出去。
待到屋内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厉闻川这才睁开了双眼。
有时候,想要醉,也是醉不了的。
厉闻川并没有喝醉,此时到了这儿后,她便更觉得清醒,起身便往先前俩人欢|爱过无数次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亮。
以前,他每次过来的时候,屋内好似都会留下一盏的灯,过来的时候,总能看到白浅浅欣喜地望着他。
当时的厉闻川觉得,白浅浅肯定很高兴吧,毕竟……
在他看来,他每一次过来,都是给白浅浅送钱的,白浅浅是高兴自己马上又看到钱了,所以才会那么高兴。
或者说,如果白浅浅拿走了那些钱,自己或许就能够……觉得她就只是为了钱,而不是因为他。
可她什么都没有要,就是他偶尔心情好, 给白浅浅买的那些礼物,她也是一样都没有拿走。
因为他相亲,要结婚。
所以,她要跟自己断得一干二净。
厉闻川灯也没有开,躺在床上,脑中不自觉的闪过许多与白浅浅相处的那些画面。
最初的时候,白浅浅每天都会给自己准备早餐,她都是欣喜的,高兴的。
但那个时候,厉闻川从来都不会留下来吃一口,还让她不要去做那些无用功的事情。
后来,白浅浅就不再给他准备早餐了,因为他从来不吃。
难道,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一样,自己是真的喜欢白浅浅,而不自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