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方多病觉得这词怪新鲜的。
其实在这里每天都很新鲜,有没吃过的特色佳肴,有没听过的故事话本,有……
“东家的意思,阿玉说听别人叫他老板有成就感,我们楼内也就这么叫他。”
在某些方面,玉琼琚还是挺幼稚的。
“哦,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善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琼琚楼近几年的发展实在太过突出,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都各有好几方势力盯着。
其中沈确是最招人注意的存在。
都说沈确是玉琼琚手下的一条疯狗,只要是玉琼琚敢说的他就敢做。
而朝廷和江湖的人与琼琚楼之间的联系,也都交由这人一手负责。
刚开始有位高官想给他个下马威,结果被沈确当场打断两条腿,事后连个说法都讨要不回来。
玉琼琚又无条件为沈确撑腰,就算沈确把人杀了,他都敢睁着眼睛说是那个人自己撞到剑上的。
有底气了沈确疯的就更明显了,各路人马不想跟这精神病浪费脑子,也比较惜命,大家就懒得搞那个弯弯道道,一时间合作竟然还算愉快。
也有真看不惯沈确的,但沈确可不是吃素的,武功还算不错,轻功更是一绝,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往家跑摇来人继续打。
最卑鄙的是身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放,打打架一包药粉洒了出来,不是蒙汗药,也不是软筋散,是他妈的春药!而且是药效特别好的那种!
大家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各个顶着个小旗还在那打斗,最后只好各回各家,暗骂晦气。
后来又有人想从沈确身边的人下手,结果连个毛都没查到,沈确自己对外还说他是千年难一遇的天煞孤星,也都只好不了了之了。
刚才听玉琼琚和李莲花的交谈,能感觉出来这个善渊与沈确关系匪浅,没理由查不出这人的消息。
“有些事情吧,小孩子还是不要多打听比较好。”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抛去琼琚楼对善渊的有意保护不谈,就善渊本身整日也不出户,几人能见到他的时候也都是在饭桌上,
“洗手准备吃饭!”
玉琼琚招呼两人端饭盛菜,又将刚做好的桃子气泡水倒入壶中。
水煮肉片和铁锅排骨太过油腻,气泡水用来解腻在合适不过了。
“小宝少吃一些,解解馋就够了。”
“好好好。”
这几日方多病嘴巴里都要淡出鸟了,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实际上已经做好大吃特吃的准备了。
水煮肉片的麻辣鲜香,铁锅炖排骨的肉香浓郁,方多病含泪吃了三大碗饭。
玉琼琚倒没因为他吃得多说他,毕竟小孩多吃才能长身体。
收拾完残羹剩饭,见时间尚早,三人也便一同在楼下休息,倒是十分悠闲惬意。
“我说阿玉,你怎么给他画了四个棍在头下?”
“这叫火材人,一种颇为抽象的画法。”
“啊~可是你分名给自己……”
“不重要,我认为下次用个圈代替他就行。”
“哈哈哈……”
方多病被两人的笑声吸引,放下手中的话本,翻了个身偷偷看向两人。
玉琼琚今日穿的黑段长袍,白色的长发散披在肩头,衬得他双眼似水,唇红齿白,此时手执竹笔,微抬着头看着身侧的人。
身侧的人坐在木椅的扶手上,与玉琼琚相反的是今日一袭白衣容颜如画,此时半个身子都倚在玉琼琚身上,墨色的长发如瀑垂落。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发丝交缠在一起,雪白的长发中渗入了银丝,层层相交,密不可分。
“花花,我不会写桂花糕的糕字,你教教我好不好~”
李莲花胸口一烫,一只手顺着衣襟摸了进来,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胸尖,一路下滑到他的腰侧,轻轻抚摸揉捏他的脊背。
而那双手的主人仍眼眸清澈,甚至扬起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好。”
应了一声,李莲花将身子下压,胸口紧贴那人的后背,扶住玉琼琚握笔的那只手。
距离一近,那手的主人得了机会,手穿过腰间的织带一路下滑。
握着玉琼琚的手紧了紧,那人坏心眼的有一动,将他整个人往前带了带,半个身子都是悬空着的,如今身上唯一的支撑点还是那只握着的手。
摇椅上那个小孩还在看着他们,李莲花又不好意思动作太大,只好在纸上写着:
(你要做什么?)
(在写信呀!)
那人答非所问,手掌已经伸入裘裤。
李莲花脸一热,指尖发麻,口水分泌速度加快,知道这人什么意图。
(不行!方小宝还……)
那人知道自己的敏感处,手中的动作不停歇。
电流般的刺激顺着那处穿过,抓着玉琼琚的手都抖了,眼尾晕出薄薄的一片红。
意识到在这般下去可能要失态,李莲花欲要后退,但玉琼琚反而握住他的手不放。
“花花~写信可不能只写一半~毕竟结尾更精彩嘛~”
无论是谁单听这几句话也当是幼稚的撒娇。
李莲花对上玉琼琚玉琼琚那双灼亮到摄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睛,耳边回荡着那人撒娇般的语气。
脸上羞红一片,咬牙切齿的低喝道:“把手松开!”
“你是谁?”
“李莲花。”
“你的夫君~”
玉琼琚轻声喃了两声,那双勾人的眸子愈发刺眼。
“很好,阿玉。”
几乎是用后牙槽挤出的几个字,李莲花见也跑不掉,直接将身子的重心全交给玉琼琚,头埋在那人的颈间还能遮遮羞。
直到最后,李莲花无力的靠在玉琼琚身上,胸膛微微起伏着。
“走了。”
玉琼琚抱着李莲花去更衣室换洗,在途经过方多病身边,李莲花抬头扫了一眼,发现那小孩已经趴着睡着了,有些婴儿肥的脸肉挤在一起,嘴角还有丝晶莹的口水。
往日很少见小孩睡得这般早。
“给他喝的气泡水加了些安神的,要不然明白早上该起不来了。”
玉琼琚说着在怀里的人额上落下一吻。
明白过来什么事的李莲花伸手在玉琼琚腰间用力一掐。
一想到刚才为了不出一点声响的紧致忍耐,和如今的浑身热汗,又在这人的腰间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