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欲要策马迎向吕布,典韦急忙一拉战马缰绳,“主公,某感觉吕布已进入超凡,其武艺不可同日而语。”
听典韦这么一说,张东忽然来了兴趣,“老典,何为超凡?”
典韦尴尬挠挠头,“主公,练武之人可感受到同类人之气势,用以快速区分对方的实力。”
停顿了一下,典韦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立即打个比方,“就是说练武之人与普通未习武之人一看便知,如此解释,主公可懂?”
张东一知半解,看向典韦,“老典,你意思是说同为练武之人,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实力?”
典韦生怕一时之间制不住吕布,会令张东陷入险境,但不好明说,“主公,也可以这么说,总之某典韦感觉吕布已比往日更强,需多加小心。”
张东了然,点点头,暗想吕布阵前斗将,连杀讨董联军数员将领,这几个将领败于吕布之手,并不代表就是菜鸟,只不过是遇上更强大对手而已。
至于典韦口中所说之超凡,张东认为应该是吕布经过阵前斗将,突然激发了身体某些潜能,说不清道不明,只有练武之人才能体会到。
吕布此时已策马来到张东阵前一百步,满面笑容看着张东与典韦在阵前嘀嘀咕咕,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不管了,吕布连方天画戟也没拿,显然没有恶意,加上张东与吕布也无恩怨,没必要生死以对。
“老典,吕布单骑而来,手中无兵器,无妨,你且在这里等候,驾…”
“主公…”
典韦反应过来时,张东已策马飞奔出十多米,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立即全神贯注戒备起来。
“奉先兄…别来无恙否…。”
百步距离策马飞奔不过几个眨眼之间,张东未到吕布近前已打起招呼。
吕布嘴角勾起,一抱拳,“云起贤弟,何故来迟…。”
此刻两马几乎已头贴着头,可惜赤兔马雄壮高大,显得张东矮了半个头。
张东抱拳一礼,“方才老典说奉先兄已入超凡,贤弟我便多问了几句,所以耽搁了。”
吕布眼神忽然一亮,立即看向典韦,一抱拳,点头示意,随即看向张东,“老典武艺肯定已不在某吕布之下。”
张东惊疑,“奉先兄何故有此一说?”
吕布微微一笑,“能感知某吕布武艺精进,老典之武艺肯定比某突破更早。”
战场相斗乃将领所为,以张东如今之身份地位,已完全没必要领兵冲阵,这些话题暂且不用讨论。
“奉先兄,某学艺不精,改日再细细分说。”
吕布点点头,“怎么,今日袁绍安排贤弟前来阻击某吕布突袭?”
张东点头默认,“董卓边军武人出身,算是我等同类之人,某此来所求不过幽州牧一职,翻手之间的事,董卓又不会掉块肉,何必如此,唉。”
“哈哈哈…”
吕布忽然仰天大笑,差点笑岔气,“上回贤弟威逼董卓求并州牧一职,董卓如今仍耿耿于怀,此番怎会轻易答应…。”
“原来如此…。”
张东恍然大悟,点点头,“奉先兄如今乃董卓身边大红人,不若书信一封予董卓,直言幽州牧一职到手,某张东自会退兵,如何。”
吕布咧嘴一笑,“此事倒也不难,今日将我击败,董卓必会震惊,届时莫说区区一州牧,大将军之位也不在话下。”
“大将军有名无实,哪里比得上在外逍遥自在,至于将奉先兄击败就不必了,袁绍令某前来,便是打着消耗我军实力的主意,某才不会上当。”
“哈哈哈…,贤弟言之有理,不若如此,为兄我假装败退回城去,如何?”
张东看到吕布脸上得逞的笑容便知道,这家伙肯定有条件,“不如先谈谈条件?”
吕布也不再装,收起笑容,伸出三根手指。
没等吕布开口,张东立即点点头,“三坛仙酿,成交。”
吕布忽然瞪大双眼,“我说云起贤弟,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三十坛,奉先兄莫不是趁火打劫?”
“我说云起贤弟,能不能痛快点,什么三十坛,三百坛…。”
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奉先兄莫不是在开玩笑,三百坛,自我领兵出征,随行辎重队就没带过三百坛,哪里来三百坛给你。”
吕布疑惑不解,“三百坛都没有,云起贤弟莫不是在诓某吕布?要知道此番败退,怎么也得给我身后那些弟兄,尝点甜头不是。”
听吕布这么一说,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五十坛,不能再多了,还要包董卓册封幽州牧一职,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