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热风吹过。
我鼻子里闻到疤爷身上发出的男人汗味,顿时就有点头晕目眩,红着脸吸了吸鼻子,就皱起眉头,挥手在鼻子边扇来扇去,口里抱怨,你身上好多汗味,熏死人了啦。
疤爷抬起右臂,闻了闻自己的胳肢窝,就笑道,哦对,你说得对!我得洗洗去!
我连挣扎带撒赖,总算让这家伙放了手,我一脱身,立刻就坐到饭桌前的凳子上。
疤爷没有再进屋去,几把就脱了t恤,露出满身的黑毛和虬龙一般的疙瘩肉,身上黑黝黝的,发出一层油光。
他顺手脱了自己的裤衩,只留个小裤穿在身上,还做了几下弹跳,连带着不知从哪里刺出来的一根骨头,一阵甩晃。
我看着他,紧张得心里砰砰乱跳,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时候去外婆家时,在路上看到的一头种猪,屁股下面就甩着这么一大团。
这家伙,真是愁死人了。
我不敢再多看,忙转开了脸。
疤爷这个粗坯用肢体炫耀了一番后,就进屋拿毛巾,高高兴兴去了洗漱间。
我想偷偷溜了出去,但又惧怕疤爷去魏总那里告状,从而引来朱老板他们的报复。
虽然疤爷说下个月就不干了,可谁知道他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我只好乖乖坐着,不敢胡乱走动。
这时,疤爷又探身出来,对我招呼,雅雅,自己泡茶吧,桌上有茶叶和热水。
他还穿着小裤,湿漉漉的裹住肢体,十分骇人。
我吓了一跳,急忙点头答应,唯恐他还要站在门口,热情半天。
过了一会,疤爷全身湿淋淋的回来了,边走边擦身上的水珠,他膨胀了一半多,走路时,不再甩晃,而是微微抖动。
我看得心慌意乱,几乎失神。
疤爷走了过来,大喇喇地坐到旁边凳子上,说,该你了。他那两百多斤的粗坯一坐下,压得凳子嘎吱乱响。
我心里立刻升起一种紧张和压迫感,慌忙转过了头去看门口,小声抗议,我才不去呢。
疤爷伸过手来,不由分说,就捉住了我光洁的手臂,就要抱住我往屋里拖。
也许在他看来,那个时候,也不用多说什么废话了。
我忘旁边一躲,他没能抱住,但我的手臂说什么也抽不出来,就气急地埋怨:“疤哥,你干嘛呀,说话就说话,放开我呀。”
疤爷笑道,既然来了,可放你不过,你就准备死去活来吧。
他伸手将我搂住,另一手抄到我腿上一捞,就捧起了我,就像抱着个孩子似的,轻轻巧巧,轻而易举,还不忘低头亲了我一口。
我还想挣扎抗议,但他身上好像有个备用手机,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反正硬硬的咯着我,令我差点崩溃,一点挣扎的力气也发挥不出来。
我们两个都没费一点力气,就进了屋。
我面对蛮不讲理的疤爷,非常无奈,只得用两臂勾着他的脖子,像猫一样缩着,不敢乱喊乱叫。
这个时候,男人想干什么,都不是自己一个女人能决定的了,何况这人还是粗坯疤爷。
但女人也有女人的招。
我忙用手推住他,阻止他也想躺上来的企图,用神神秘秘的口吻告诉他,外面有人。
疤爷不以为然,外面是路,是路就会有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好吧,这个不说了。
我赶忙换了个话题,问他,疤哥,你胸毛好吓人,跟我说说,多大开始长那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