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桌面上的信封,但却没有勇气去揭开它。
回忆起那一天,她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地哀求他们母子,只为得到这封能够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中的纳妾文书。
然而,如今这封信竟以如此方式呈现在她面前,一时五味杂陈。
若前世她一早就收到这封纳妾文书,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秦未晚缓缓缩回手,艰难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李栀年。
此刻,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想要救她、帮她,这些她都心知肚明。
可是......内心深处却有无数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令她陷入两难境地。
秦未晚轻声说道:“我去方便一下......”
然后像逃避似的,匆匆走向下层。
在下层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秦未晚走出船舱,迎面而来的是湖面上凉爽的微风,吹拂着她的面庞,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沿着船舷慢慢走到另一侧,这里远离岸边,可以欣赏到连华湖上盛开的美丽荷花。
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一朵朵洁白如雪的荷花在风中肆意摇曳,宛如仙子翩翩起舞。
它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正当秦未晚沉浸在这宁静美好的氛围中时,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并迅速将她拖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手肘不偏不倚地撞到来人坚实的胸膛上,并伴随着低沉的闷哼声响起。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秦未晚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头顶果然碰到了来人戴着的面具...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和愤怒,她仍试图继续反抗,但温晏礼却毫不费力地将她拖进了底层狭窄而幽暗的暗阁里。
暗阁空间异常局促,勉强只能容纳下他们两个人,甚至连转个身都十分困难。
正当秦未晚准备开口呼喊时,温晏礼迅速摘下脸上的面具,紧接着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在亲密接触的瞬间,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腕并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熟练地解开她的亵裤。
“疼……”秦未晚忍不住低声呻吟,然而话音未落便被温晏礼霸道地吞噬掉。
此刻的秦未晚努力想要站稳脚跟,可不知为何,却觉得这本来就稳当的画舫就像风雨中的小船一样摇晃。
摇晃地她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稻草都不能……
半晌实在经受不住的秦未晚咬在温晏礼肩头:“禽兽!”
温晏礼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透过门缝洒下的微弱光芒,他清晰地看见秦未晚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庞,心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抵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之上,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他凑近她的耳畔,咬牙切齿地道:“我禽兽?秦未晚,你觉得玩弄本君很好玩吗?”
话音刚落,他猛地用力扭转秦未晚的身躯,顺势扯下她的衣袍,让她那如丝般光滑细腻的后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光亮之下。
原本就空间局促的地方,因为他的举动使得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丝毫空隙。
温晏礼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背上,带着一丝决绝和冷酷,狠狠地质问道:“告诉我!欧阳家的秘药,你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嗯?”
秦未晚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她终于明白为何温晏礼会如此肆无忌惮!
可是,他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呢?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际,只听身后传来温晏礼低沉的声音:“你想问,欧阳家都没有人了,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话毕,温晏礼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背对着他,头垂得更低。
更贴合……
他的眼神充满了压迫力,似乎要穿透她的灵魂深处。
“那还得感谢你的银主,林柏川。”
“我说,怎么会竹林之后,你安然无恙。”他的语气充满了讽刺与愤怒。
“来,晚晚,你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秦未晚紧咬嘴唇,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他的怒火。
然而,温晏礼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说道:“据你的银主说,你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居然持续了整整两天!而且还是你主动纠缠不休?”
“秦未晚,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失望。
“更可恶的是,你送给本君的字帖上竟然写着李栀年的名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怎么敢的?嗯?”
“怎么?如今你一脚踏两船,先是勾搭上本君,现在又去攀附少卿?你当本君是什么?”
“还有你那个李栀年,他知不知道你如此放荡不羁……水性杨花?”话音刚落,温晏礼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出来。
秦未晚吓得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唤声——正是李栀年在轻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而屋内的温晏礼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贴近秦未晚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他如果听到你在本君身下婉转承欢,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