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晚抬头看向车顶,忍住眼泪,安慰自己,他只是现在忘记了……
见她没有反应,温晏礼等不及,将她一把扭转身,趴在地上,自顾解起衣带,对她……毫不怜惜!
车架摇晃的厉害……拴着的马匹也跟着躁动不安,不耐烦地踱步,奈何被拴在石头上……
秦未晚几次经受不住,撑地的手臂,瘫软就要趴倒,却被温晏礼一把捞到怀里……
头上蒙了裙摆,依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给本君下药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觉悟才是!”说着愈发的狠了!
自己就像无师自通一样,眷恋这女子的身体!
明明昨日,自己与她才是第一次……
在秦未晚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的时候,他一把捂住她的嘴:“本君,允许你发出声音了么!嗯?”
秦未晚咬唇,想起了从前二人甜蜜的过往,张嘴轻舔捂着自己的温晏礼手掌。
温晏礼震惊,身体却更兴奋:“果然是伺候过人的!这么会挑逗么?好!本君很是受用!”
秦未晚听他这么说,想要回身抱住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温晏礼怒道:“我说过!不想看到你的脸!你不过是本君泄欲的工具!”
秦未晚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滚烫的泪水落在温晏礼的手掌上,没有怜惜只有怒意:“怎么?现在哭给谁看?想要本君怜惜?做梦!”
等车架平缓,不再摇晃,温晏礼一把推开秦未晚,平缓气息,整理自己的衣物,秦未晚扶住旁边的坐凳,稳住身形。
“君上……现在满意了?”
“哼,水性杨花的女人!若不是你给本君下药!这荒郊野岭又只有你一个女子……”随即又想到她还有一个丫鬟,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却只想到了她。
秦未晚红着眼眶解释:“我没对你下药……”
“还想撒谎?翠羽都诊断出来了!”
“你爱信不信!”秦未晚起身准备出马车,却被温晏礼一把自身后抱住!
“你……又给本君下药!可恶!”听他呼吸急促,也知情势不对!
明明刚才已经……秦未晚狠不下心拿他身体开玩笑,回身就要抱住他,却被他一把按在车门上掀起了衣裙……
等一切安定下来,秦未晚却没有这个力气下车了。
温晏礼舔舔唇,好整以暇的拿过一边的茶壶,倒出一杯水来喝了一口,看着地上瘫软的女子。
“你,可以走了……”
秦未晚苦笑:“我也想,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温晏礼耳根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总不能让五使来把她抱出去吧。
“你放心,我就在你这里歇息一会儿,恢复一些,我就走……”
温晏礼不点头,也不答话,继续喝茶。
秦未晚就这么躺着盯着车顶,眼泪划过脸颊,无声的哭泣。
温晏礼心内犹如受了重击,但一想到这女子的卑劣行径,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一阵死寂过后,秦未晚开口:“我嫁过人……”
“我知道……”温晏礼不屑得答。
“我嫁的是我爱的人,不是林柏川!”秦未晚看向他,缓缓爬起身,靠在车壁上,轻缓安静的道:“我爱人,梁轻舟,疼我入骨!是世上……最好的郎君!”
温晏礼怔在原地,喝茶的手顿在半空:“梁轻舟是我行走的化名!你这拙劣的借口!”
秦未晚不理会,掏出别在腰间的小布包递到温晏礼眼前:“你看看这个……你可记得?”
温晏礼接过,打开就看到里面躺着两根木枝,上面还沾染了红色的烛蜡,“这是何物?”
“是我们拜堂成亲那夜……龙凤花烛底座……”秦未晚深情地道。
“你是说……本君用梁轻舟的身份和你拜了堂成了亲?”
秦未晚点头,继续道:“我救了你,一直和你住在一处,与你拜了堂成了亲……这就是那日……”
温晏礼一把拽过秦未晚的衣领拉进:“连编故事都不会?”
秦未晚疑惑皱眉:“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愿意相信?”
“我与你拜堂?可有证据?可有婚书?可有证婚人?”
秦未晚愣在原地,那日盖着红盖头,神志已有些模糊,并不知道燕尾看见了,只以为这事儿只有二人知晓。
她摇摇头……
温晏礼一把将她甩开,冷笑道:“莫说本君不记得!若说本君与人成亲,就算再简陋的婚礼,也不可能漏了!婚书!”
秦未晚摇头苦笑,心内温柔的爱人已渐渐模糊,吸吸鼻子,哽咽道:“原来……骗不了君上啊……”
温晏礼听她这一说,倨傲地看着她:“明明只是商贾的逃妾!妄图爬了本君的床就想摆脱你做妾的命运?”
说着凑近她耳边道:“本君,不但不会如了你的意!回去……我就将你送还给林柏川!”
秦未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他,半晌大笑出声,眼泪夺眶而出:“哈哈!你要把我送给林柏川?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滑落。
温晏礼内心烦躁不已,见不得她这副表情,活像自己亏欠了她道:“怎么?不愿意?你本就是他的妾室!还是说……你想留在本君这里?”
凑得近了,他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她脖颈以下,秦未晚一把环住他,用力一吻,缠绵上他,温晏礼初始反抗,却慢慢沉沦……
那是她的爱人,他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分开时,已是双眼染上情欲:“你以前也是这么伺候林柏川?”
秦未晚想到他说要将自己送给林柏川的话,赌气道:“对!林柏川可比君上懂得怜香惜玉,他疼惜妾身,疼惜的紧呢……”
温晏礼瞬间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愤怒起身,推开她,将她抵在车窗上:“你说什么?!”
“我!就是一个商贾妾室!诓了君上说我们拜了堂,那个红烛尾巴,就是我和林柏川成亲时用的!整整一夜的红烛泪!林柏川没让我委屈半分!疼我不已……”
温晏礼将那对红枝递到她眼前:“这是!你们洞房花烛用的?”
秦未晚倔强地看向他,只想让他也不好受:“对!这是我和林柏川拜堂用的!不是和你拜堂!是林柏川!”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尖刺扎进了温晏礼的心里!
他没有去深究此刻难受的心理,却先一步被愤怒支配!
“好,很好!”说着“咔嚓”一声掰断那对红枝,扔出窗外!
“既然你那么喜欢爬本君的床,本君就如了你的意,在回临澧城之前,你就好好伺候本君,等本君腻了!就将你送回去给会‘疼惜你的’林柏川!”
秦未晚看他把那对红枝折断,心里就像也咔嚓一声有什么断了……一脸死寂没有应答。
“愣着干什么!过来!”一想到她被林柏川压在身下疼惜,温晏礼气急,扯过她就揽在怀里,上下齐手……
“回临澧城还有十几日,你就好好待在本君的马车上!没准……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不把你送人了……嗯?”
温晏礼从未想过这么轻浮的话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可他克制不住自己,仿佛只要和她有关,就能轻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