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行吗?”
江晚吟蹲在地上,看着锅里的白色浆糊,疑惑。
她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贴春联的东西。
一双被牛仔裤包裹的大长腿弯曲。
深蹲的动作让她的翘臀看起来格外丰满。
“可以,有时候还挺难撕的。”
陈歌把一副对联递给辅导员,让她背面朝上展开,放到干净的木板上。
他拿着刷锅的小扫帚在浆糊里划拉了两下。
开始往对联上涂抹。
到了对联顶部的时候,浆糊不小心在辅导员纤细的手指上弄上了一些。
温热黏腻的触感让江晚吟有些难受。
她挑眉。
抬起手,看着手指上面那些白色半透明,温热且黏兮兮的东西,嫌弃。
“陈歌,你小心一点,都抹我手上了。”
“下次一定。”
可江晚吟总觉得这玩意有点像...她脸红了。
陈歌诧异,“老师,你怎么脸红了?”
“没什么。”
江晚吟低头,“你快抹浆糊吧......”
陈歌点头。
抹着抹着,他看到辅导员指尖残留的浆糊。
猛地明白了。
直接笑出声来。
“我家辅导员又往别的地方想了。”
“什么?”
江晚吟嘴硬的不承认,“什么别的地方,陈歌你别瞎说。”
眼看辅导员的脸上越来越红,陈歌也不逗她。
别说,一旦接受一个设定,现在他看浆糊也觉得不对劲了。
相较于江晚吟外公家的小别墅,这种老式的自建房需要贴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大门,房间的门,厕所门,各种......
“走走走。”陈歌没在这个羞羞的脑回路上扯太久,“老师,拿上扫地的扫把跟我去贴对联去。”
“扫把?”
江晚吟有些不明白。
等陈歌把对联贴上去,让她拿扫把从上到下把对联扫一下时,江晚吟明白了。
这么一弄,对联上的浆糊和墙贴的严严实实。
“老师老师,这边也来一下。”
“我来我来。”
江晚吟的笑声清脆。
这么贴对联她好有参与感。
又贴完一副对联。
陈歌抹好浆糊,拿着对联往门口走的时候,扭头。
看到蹲在原地的辅导员用手指点在了浆糊里。
白里透红的手指指腹沾上了浆糊,辅导员好奇的把手指放在眼前,还捏了捏。
陈歌:......
算了。
让她自己玩吧。
女人一旦开窍了,比男人进步的快多了。
有了辅导员打配合,陈歌贴起来就快多了,最费时间的还是大门口的横批。
这玩意高,陈歌得搬过来梯子贴。
顺道,还把灯笼给弄上了。
干完活儿后。
江晚吟坐在院子里,一双大长腿伸的笔直。
额头落着晶莹剔透的细汗,将碎发沾湿。
院门口的大黄现在已经叫累了,趴在地上盯着院子里的人。
陈歌去给江晚吟削了一个苹果,递过去。
“吃个苹果?”
“好。”
江晚吟接过去,端详了苹果几秒后,她一口咬下去。
苹果的汁水在口中炸开,凉凉甜甜的感觉冲淡了疲惫。
她小口嚼着,腮帮子鼓鼓的。
手里拿着的苹果上,留下一抹红红的印子。
“口红沾上去了。”江晚吟咽下苹果,盯着手中的苹果,柳眉微皱,她抬头,“陈歌,给我拿点卫生纸。”
陈歌从兜里给她弄了一块,看着江晚吟左擦擦右擦擦,把口红给简单清理了一下。
将卫生纸扔在垃圾桶里,江晚吟笑着说:“你身上还随身携带卫生纸,不错不错。”
陈歌尴尬的笑笑。
“其实吧...兜里的卫生纸是我拉粑粑没用完的......”
江晚吟:???
“陈歌!”江晚吟直接站了起来,拇指中指夹着苹果,食指翘起指着陈歌,“你就不能不说吗!”
“没办法,太诚实了。”
陈歌咂舌。
江晚吟气的坐回到板凳上,双腿并拢,把头扭到一侧,不想看陈歌这张欠欠的脸。
跟撒气似的咬着苹果,嘎嘣脆。
她会被陈歌气死的吧?
她一定会被陈歌气死的!
真的好生气!
三两下吃了一个苹果,江晚吟气鼓鼓的把苹果核丢给了大黄。
大黄看到后,对着果核嗅了嗅,直接叼进嘴里。
江晚吟双手环胸。
还是不搭理陈歌。
陈歌搬着凳子坐到江晚吟身边,用肩膀挤一挤辅导员的肩膀。
“老师,别生气了。”
“好恶心的知不知道......”
“没事的,纸又不脏,只是去厕所旅游过而已。”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陈歌觉得江晚吟生起气来,也美的过分,忍不住在她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江晚吟震惊的看着他。
“我正生着气呢!”
她还生着气呢,不给亲好吧。
“那...”陈歌把脸贴过去,“老师你亲回来?”
“不亲。”
“那我亲你?”
“不...唔...”
今天下午,辅导员嘴里是苹果味的。
江晚吟气不过,直接咬了陈歌的舌头。
“老师,你怎么还咬人?”
“谁让你老使坏的。”
陈歌笑着抱住江晚吟的胳膊,侧着脑袋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年前这几天天气很好。
虽然温度比不上春天,可阳光很足。
两人沐浴在阳光下。
开始拌嘴。
“别靠我。”
“就靠。”
“不让你靠。”
“非要靠。”
“陈歌你讨厌!”
“老师你好香!”
“真的?”江晚吟美滋滋的用手肘顶了顶陈歌,“那你能闻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吗?”
“橙子味的。”
这种气味陈歌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鼻子很灵嘛。”江晚吟扭头看向陈歌,眉目轻快。
穿着小白鞋的脚丫在地面上画出一个椭圆,又擦掉,再画。
“我来的时候喷的我妈的香水,她喜欢这种水果味的,用起来还不错。”
“老师,我喜欢奶香味。”
“陈歌...说着说着就没正行了。”
陈歌靠在江晚吟的肩头,阳光照到身上,暖暖的感觉很容易让人产生困意。
江晚吟则是举起手,对着光打量着陈歌送她的玉镯,越看越喜欢。
她家陈歌好有眼光呀。
“老师...”
“嗯?”江晚吟扭头,陈歌脑袋上的头发触碰到她的下巴,很痒,她伸手就给陈歌弄下去了。
“明天白天可能不能找你玩了。”
“嗯。”江晚吟早就想到了,“明天早上我和妈妈也要去祭祖,下午倒是没什么事。”
“那你明天下午等我电话吧。”陈歌直起身子,把辅导员的一条腿搬到自己腿上,开始摸,“我明天下午给你炸丸子吃。”
“可以呀!”
江晚吟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她现在已经对陈歌手贱去摸腿免疫了,也不会羞涩。
直到陈歌把她另一条腿也搬了过去。
她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双腿架在陈歌腿上,整个身体的平衡点完全靠坐在凳子上的屁股。
偏偏陈歌这个人还得寸进尺。
下一秒,陈歌直接抱住江晚吟,把她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凳子比较矮,陈歌搬的费力。
等江晚吟坐到他腿上时,有些踉跄。
江晚吟环住陈歌的脖子,双脚点着地面。
“陈歌,你放我下来。”
“我不。”
“被叔叔阿姨看到我又要社死了。”
“不会,他们回来,狗会提前叫的。”
陈歌搂着辅导员的柳腰。
感受着江晚吟在他身上扭动的挣扎。
老婆孩子热炕头,国人多质朴美好的向往。
真安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