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术前一晚亲自跟我说的,要我帮你做术后恢复。”
“在你刚手术完那几天,我每天都帮你做,那个时候,你也没拒绝啊!”
聂晨铭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那笑容很贱,让人感觉他好像在嘲笑晨惜,又好像在晨惜面前耀武扬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否的霸道。
好像晨惜即将遭遇的一切都是晨惜自己招来的,与他无关。
晨惜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骂聂晨铭的话却又不得不咽下去。
该怎么说呢?
说聂晨铭卑鄙没有告诉他所谓的术后治疗是什么?
还是说聂晨铭有探索精神居然会纡尊降贵给他亲自换药?
亦或者说那几天他都是昏迷的不做数?
无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现在他为羔羊,聂晨铭为狼的事实。
他唯一可以改变的是怎么能让自己被吃的时候舒服一点。
眼睛死死地盯着聂晨铭手上的道具,晨惜恨不得当场把那些东西夺过来销毁了。
此刻晨惜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助,他好希望能出现个天使大婶来救救他。
聂晨铭看到晨惜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
不过聂晨铭没有再说一些让晨惜觉得羞愤的话。
只是默默的走到床边,放下床挡伸手给晨惜整理好位置。
如玉般精致的手指顺着晨惜曲线往下滑,聂晨铭尽量用平静的声音给晨惜解释。
“我有的你都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更何况你浑身上下哪我没摸过?”
“在这个时候闹别扭,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受。”
“躺着别动,乖呢,我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晨惜很想告诉聂晨铭他此刻想动也动不了。
但身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真的让晨惜不敢开口。
闭上眼睛,晨惜抓着身下的床单,等待聂晨铭的行动。
聂晨铭不是第1次给晨惜换药,也不是第1次扩张那个刀口。
不过往常晨惜都是没什么反应的。
他做动作时也不需要太过考虑晨惜的感受。
只要保证把东西按照医生的要求放到指定位置就可以。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的晨惜是清醒的。
因为崔家神经药剂的影响,他手所过之处明显能察觉到晨惜的颤栗。
不过是从胸口按摩到小腹,聂晨铭发现小晨惜已经有点要起立的征兆了。
晨惜脸上羞涩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
那异常深重的呼吸,好似在宣告着晨惜的隐忍。
聂晨铭真的不觉得此刻给晨惜换药是享受,但他还必须给做。
换一个人来晨惜可能会更抗拒。
一把掀开晨惜的被子,仗着晨惜轻,聂晨铭单手拖着晨惜的臀部就把裤子脱下来了。
腿上的凉意告诉晨惜,他应该制止聂晨铭。
那样私密地方的换药他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不能换。
晨惜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在刚开口说出一句。
“放开。”
就被聂晨铭打了一下屁股。
从小到大晨惜被打屁股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今被聂晨铭一个他名义上的男人真实的打在皮肤上,晨惜真的是气到不行。
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聂晨铭在干下去他就要咬死他一样。
“聂晨铭,你再敢打我一下试试!”
晨惜怒吼出这一句原本以为聂晨铭会停下。
却发现,聂晨铭非但没有停下,还侧头看了他一眼。
给晨惜一个,这是你说的别后悔的眼神,紧接着结结实实的赠送了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给晨惜拍懵了。
忘记了反抗,任由聂晨铭把他的腿弯成m型,蓬门大开。
直到冰凉的碘伏消毒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被聂晨铭看到了这样狼狈的状况。
而反应过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晨惜开始躲避消毒的棉球。
聂晨铭在晨惜醒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晨惜恢复意识后不会听话的准备。
把已经用过的消毒物品拿走,聂晨铭再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对儿手铐和两个长布条。
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晨惜心中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但当那冰冷的手铐被安置在他手上的时候,晨惜知道他完了!
“聂晨铭,放开我,我会配合你的!”
晨惜眼眶微红,语气中带着恳求,仿佛刚才跟聂晨铭大声的那个不是他一般。
聂晨铭知道晨惜的道德感极高。
在晨惜跟他圆房之后,有时候晨惜都会看着他的身材脸红。
更何况现在这个没有任何记忆的晨惜,被他看了个光,还需要做这样亲密的事,怎么可能完全听话?
不过晨惜是他的人,哪怕没有记忆,也是时候让晨惜知道他们曾经多亲密了!
扳着个脸一言不发,聂晨铭手上动作极快。
给晨惜的两条腿架在床挡上顺便用布条约束好。
解开皮带,把控制住晨惜手的手铐直接穿过去系在床头。
再聂晨铭的操作下,不过半分钟,晨惜就被迫弓起了腰,充分暴露出刀口。
如果说被束缚前的晨惜只是单纯的抗拒聂晨铭的接触。
现在的晨惜明显能感觉到,聂晨铭看向他的目光犹如饿狼一般,凶狠而贪婪,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欲望,让晨惜不寒而栗。
仿佛他已经是聂晨铭嘴边的肉一样,在劫难逃。
晨惜想要开口求饶却看到聂晨铭拿着一个针剂走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
“聂晨铭,你不会就不要乱搞啊!”
不会,乱搞这几个字刺激到了聂晨铭,仗着给晨惜换药的便捷,聂晨铭笑的格外耀眼。
“这个啊,可是好东西!”
“它能让你开心,让你下一步训练更好进行,还能让我得到极致的体验!”
“这么好的东西,也就是我会舍得给你用。”
听聂晨铭的描述晨惜一瞬间真的以为那是什么好的药剂来着。
可随着聂晨铭把那东西整管都推进去,他感觉到凉意,晨惜才明白,那东西不是就润滑用的吗?
聂晨铭这个大骗子,那东西谁家夫妻会用啊!
刚开口喊了一个“聂”字。
晨惜就倒抽一口冷气。
聂晨铭怎么敢这么搞?
那水晶玩具不够吗?
竟然还用手!
偏偏聂晨铭力度刚好,晨惜想脱口而出的斥责瞬间变成了呻吟。
“唔~你,过分~”
聂晨铭半点不觉得他过分,他现在做的不过是为了让晨惜一会儿更好受。
而被聂晨铭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小晨惜则是被迫吐了一口。
注意到晨惜眼神迷离,聂晨铭眼疾手快,迅速把水晶塞了进去。
那冰凉的触感让晨惜身体颤抖,可一下一秒晨惜发现聂晨铭居然把手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聂晨铭,那不是你该碰~的~地,方!”
因为医生跟聂晨铭说过晨惜身体的特殊性所以聂晨铭根本不会听晨惜的。
至于为什么晨惜说话都带颤音,还不是聂晨铭拿水晶玩具造的孽?
一场换药下来,晨惜疲惫不堪,聂晨铭却是精神抖擞。
仗着他帮助了晨惜,聂晨铭再给晨惜换完药之后,利用了下晨惜的小手和大腿。
晨惜只能说经历过这一切后他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