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宝?”殷允奚心中一动,自嘲了一下,才说道:“我能行吗?”
秦辞也说道:“有什么不能行的,只要你有能力,之前在蜀州的时候,跟你哥哥说的这些话也有这个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把握好,现在到你了。”
##
回到家后,苏蓁第一时间自然是去看她最关心的粮食。
要不说人人都爱权势和地位呢,看看这姜管家收的粮食,效率,质量以及数量都是杠杠的,可比之前她在香溪镇那里收的时候好多了。
“将这些粮食都给保存好,我之后有大用。”苏蓁对姜管家吩咐道。
姜管家笑眯眯的应了声“是”,而后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纸,说道:“大姑娘,这是老夫人给交代老奴给你的东西。”
苏蓁接过来一看,是一打地契,两条街的铺子,还有一座山庄,位置都在忻州,“祖母给我我这个做什么?”
“老夫人之前来信,知道姑娘会经过忻州,就顺便将这两张地契送了过来,说是迟早要交给你,正好就让你在现在看看,熟悉熟悉,老夫人知道姑娘在挣钱这块从未失手,也就放心将这些先交给姑娘了。”
苏蓁接过来一看,居然是铺子的地契?
还是连号的?
“这是两条街的吗?”苏蓁问道。
姜管家点头,“是呢,忻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姑娘不论是自己拿来做生意还是拿出去租赁都可以。”
苏蓁实在是没忍住嘴角翘起的弧度,捏了捏手上的东西,眼睛都在放着光,“回去我再去好好谢过祖母了。”
两条街的铺子啊!虽然不知道祖母为什么给她这些,不过管他呢,这可都是好东西啊!
苏蓁此刻的心情真的很雀跃,令人高兴的事情真是一件又一件的来呢!
“管家,我呢,祖母有没有给我什么?”姜靳连忙伸着脖子问道。
姜管家乐呵呵的摇头说道:“这倒没有,老夫人只交代了大姑娘这些。”
“啊?祖母偏心!刚刚我去姐姐的院子里,她的屋顶有好多块琉璃瓦,房间里面可亮堂了,我的就没有!”姜靳失望了,愤愤不平的说道,“回去之后我一定要问问原因。”
“这可不是老夫人偏心,这是老夫人早就给大姑娘准备好的嫁妆,小公子等你长大以后娶妻老夫人也不会吝啬,等你长大以后娶妻老夫人也不会吝啬聘礼的。”
苏蓁:啊?什...什么?!这是嫁妆?!
秦辞:oVo
苏蓁眨了眨眼,“这是祖母给我的嫁妆?”
姜管家笑眯眯的点头,“可不止这些,还有些山头和宅院还没给,说是要等过年你出嫁的时候再拿,这些是老夫人发现大姑娘更喜欢经营些铺子,又知道你来了忻州,所以才特意想把铺子先送给姑娘看看。”
苏蓁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高兴,小心的将其收好,而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吧。”
“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有些事情我还要好好想想。”殷允奚垂着头说道。
对此,苏蓁和秦辞都没有意见。
可能他们刚刚说的那番话,殷允奚还需要再捋捋吧?
天色渐晚,城内的许多摊贩都纷纷点起了灯笼,有小车的,就把灯笼挂在上面,没有的,就将灯笼放在手上,或者支在地上,基本上能看到的都是星星点点的光。
苏蓁现在拥有的两条街更是繁华,那里从成衣店到吃食店,再到书肆,基本上样样都有,这里比青州城要更加热闹。
姜靳这时问道:“我怎么没看到戏楼?我好长时间没有听戏了!”
秦辞笑道:“戏楼不可能在这条街,你祖母也不可能将有戏楼的街道送给你姐姐。”
姜靳不解:“为什么?”
“因为有戏楼的地方,基本上三教九流的人是少不了的,而且向来戏楼,青楼还有赌坊这种地方都是连在一起的,这种地方怎么能让你姐姐一个姑娘家插手呢?”
“那,为什么这三个地方都是连在一起的呢?”姜靳听懂了一半,而后问道。
秦辞对于这个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只说道:“这个应该是跟人有关吧?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喜欢吃喝玩乐的一些人都可能会聚集在那里,这样那些商人才好挣钱。”
“那我表哥也喜欢听戏,那他......”
“他自然也是一样的。”秦辞对于诋毁鹿竹这一件事情是毫无顾忌的。
眼看着这两个人的话题越扯越远,苏蓁赶紧出声打断道,“我刚刚看到有家瓷器店铺的生意很一般,不知道是我们家的铺子还是租出去的,若是可以,我想到时候拿来卖琉璃,你觉得如何?”
“说到琉璃,前段时间传信过来,说是琉璃工厂已经建了大半了,还有找来的师傅们,也都开始上手实操了,搞不好到了明年春天,咱们大昭国就能自己做琉璃了。”
苏蓁笑了笑:“我就是提供一个思路,若是建成了,那就是咱们所有人的功劳。”
随后,三人又在忻州城的夜市吃吃喝喝了一顿,直到宵禁之时才回了家。
刚到家里,殷允奚就找上了门来。
“我想好了,我接受你们的提议,我要研究新的兵器,帮你们打败三王。”
苏蓁挑眉,“这一个晚上都还没过,你就已经想好了吗?”
“三王他们过河拆桥,我哥的仇我一定要报,一定!”殷允奚的眼里此时充满了仇恨,手也同时紧紧握成了拳。
秦辞看了对方半晌,才出声说道:“你不是在帮我们,是在帮助昭国稳定大局,更是在帮助蜀州的百姓,听说他们在三王侵占之后,日子可不太好过。”
那岂止是不太好过,本来三王就是个没有怜悯之心的人。
现在朝廷这边也研制出了千机弩来,局势紧张着,三王他们没有什么后勤补给,只能不断的压榨着当地的百姓。
蜀州百姓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能跑掉的只有少数人,大多数人只能被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