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言的耳朵嗡嗡作响,许屿一直像只暴躁龙一样在讲宋澈的不好,很希望陆星言辞职,又不明着讲出来。
意思明显。
对感情迟钝的陆星言,也能闻到那股酸味,直接问:“你干嘛吃他的醋?”
许屿:“......”
陆星言在冰箱刚拿出新鲜牛肉和豆腐青菜,就被贴在他身后的许屿拿走。
许屿把食材放在灶台上,然后把陆星言拉出厨房,“厨房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来做吧。”
陆星言被许屿按坐在客厅沙发,接着许屿打开电视机,让他看会电视,等着吃晚餐就可以。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臂,进去厨房做饭。
在许屿做好晚餐,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餐桌上是香喷喷的饭菜。
陆星言拿着保温饭盒装饭菜,打算给沈父送饭,他在大学门口摆摊,还没有吃晚餐。
可是许屿不让,他让陆星言先吃饱,再去送。
于是他们两个一起吃完晚餐,一起出门。
陆星言不愿意坐他的车,他只好跟着陆星言一起坐了公交车。
他在陆星言身后,一直在保护他,不让别人挤到或者碰到他。
公交车里,只剩两个位子,陆星言先坐下靠窗的位子,他紧跟坐在旁边。
他紧挨着陆星言,手也不太安分,小心翼翼的去握住陆星言的右手,一开始陆星言有点抗拒,但是后面没有抗拒了,他说:“我第一次坐公交。”
他好像在找话和陆星言聊天。
陆星言:“坐公交,有什么新奇的?”
“我感觉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会难受,但现在我感觉还好。”
他说着,还轻轻抚着陆星言的手心。
这么多天没有见,他可想死陆星言了。
在鹿海市的工作一忙完,他就赶着来找陆星言。
公交站到一站,下去一群人,又涌进来一群人,其中有一位辛苦的孕妇,公交车内没有多余的位子,她只好站着。
陆星言看到,便打算给孕妇让位子,反正再过两站就到了。
“你坐着吧,我把位子让给她。”许屿从位子起来,把位子让给孕妇,他抓着扶手站在中间。
到了两站,下车后,再走两百米,就到沈父所摆摊的地方。
陆星言把保温饭盒放在小桌上,对沈父说:“沈叔叔,我给你送饭来了。”
沈父做好最后一个煎饼果子,扭头看他们两个,笑道:谢谢,你们都吃过了吗?”
陆星言:“吃过啦。”
沈父又道:“那就好。”
陆星言把晚餐给沈父送到,他便回去了,许屿跟着他。
本来大学附近有电影院,许屿还想带着他去电影,但是他不愿意,就没有去。
晚上。
许屿从浴室里洗完澡直接走进陆星言的房间。
他这次过来丰京市带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几套衣服。
陆星言在认真地注视着平板,做着题目。
许屿过去弯腰看一下他填的答案,都做对了,夸赞道:“真聪明。”
不过也是,陆星言的学习能力一直都很好。
许屿靠的很近,陆星言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清新沐浴露味道。
他偏一下头,微微抬眼,映入眼眸的是许屿英俊的侧脸。
“怎么了?”许屿感知到他在看自己,歪头看着他。
陆星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出去,我要睡觉了。”
许屿沉默几秒,然后问:“我今晚可以留在房间里睡吗?”
“不可以!”陆星言立即起身,要把他赶出去。
许屿装出一丝可怜的模样:“言言,客厅有蚊子,你就让我和你睡一个房间吧。”
“不要,有蚊子,你就烧蚊香。”
陆星言坚决地拒绝,推搡着许屿出去。
直接把门给关上。
许屿不死心的敲了敲门,“言言,我可以睡地板,好不好?”
“我保证什么都不干。”
不管许屿怎么说,陆星言还是不让他进去。
沈父在客厅看着电视,看着被赶出来的许屿,有些同情道:“怎么又吵架了?”
许屿:\"没有吵架,不让我睡房间。\"
沈父唉的一声,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一点半,该睡觉了,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给关了,回去自己的房间。
许屿一直在门口站着。
还真的有蚊子,毕竟阳台有种花草。
陆星言知道他在门口站着,半个小时后,他心软了下来。
他去开门,“进来吧,你睡地板。”
可以进去房间,睡地板又如何,许屿眼睛瞬间明亮起来,语气都是隐藏不住的激动,“真的吗?”
陆星言道:“真的,你保证过不会干什么的。”
许屿进来后,陆星言给他拿垫子和被子,还帮忙一起铺。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不经意间露出那半截光洁无瑕,雪白的腰身。
许屿就只是看了一眼,很快起了反应。
但他答应过陆星言,不会对他做什么,所以也只能忍着。
打好地铺,陆星言爬上床,因为怕冷,在夏天的时候,也盖薄被睡觉。
许屿也睡下,他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身下还没有软下来,ying的难受。
他想要转移注意力,便问:“言言,你睡着了吗?”
陆星言快要睡着了,听到他说话,又睁开了双眼,懒洋洋地回答:“快睡着了,怎么了?”
许屿翻个身看着天花板:“我有点睡不着。”
明天陆星言还要上班呢,他叹了一口气:“那你数羊看看。”
“我数羊的话,不会吵到你吗?”许屿又问。
陆星言:“那,那你想怎么样?”
许屿:“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
“......”
陆星言背对着许屿睡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转身看,许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床,马上压在他上方。
陆星言有些紧张地说:“你保证过,不做什么的。”
他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陆星言,喘息声很重,他说:“我只想亲你,可以吗?”
他说着,手已经伸进衣摆,握着陆星言的腰枝,“可以吗?”
他的手心温度好烫,让陆星言身体突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