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煜将领域中的后手安排了个遍,但是心中仍然空空落落,时间太仓促,所谋对策纷乱不堪,颠三倒四,根本连不成线,总让他感觉漏洞百出,
那智脑也不知看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没有,若是熟读兵法,自己这点计谋还真不够看的。
唉,自己一味的纵容眷属发展科技,却忘了欲速不达的道理,
如今反噬不仅来的猛,更来的烈,让他促急不防。
他不知智脑到底在自己的领域中苟了多长时间,
现在到底发育到了什么层次,
智商是否已经强过人类眷属,
有没有所谓的基本伦理道德观,
甚至都不知其有没有发展出创新创造的能力,
有没有匪夷所思的意识传导手段,
能窃取多少通讯手段中的讯息。
但他敢肯定的是,
如今所有的科学技术,智脑定然熟读于心,甚至相比于人族,理解更加深刻且透彻。
对于一个知识传导只需几个数据包的族群,他们的成长必然是极快的。
幸亏现在不少眷属仍然喜欢在纸上进行记录和研发,若是智脑只知道答案,不知求解过程,
想要将人族的知识体系架构研究透彻,应该还需很长一段时间,
这也算给了自己一点点的喘息之机。
否则,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智脑一族现在所拥有的手段能力到底有多丰富。
十五台高达必须要那十五个懒疙瘩作为能源才能启动,算是暂时有了一定的手段防止秘密武器暴走,
但也终归只是个便宜之计,自己哪能将身家性命交到那十几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大个子手里。
而那一万台中型机甲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任何约束手段的战力,一旦与智脑冲突升级,这一万台中型机甲上的武器装备,够给自己领域来回犁上十几遍了。
自己需要更多的手段提高生存几率,不止要眷属行动,自己也要行动起来!
是了,封神榜!既然当年能让自己从吞天兽口中死里逃生,这次也说不准能帮自己抹了那刚出世不久的智脑意识!
事不宜迟!抓紧行动!
曹煜推门便出去了,心乱如麻,心情差到了极致,门也是没的心思掩上,
........
“曹师兄?在吗?”
次仁柯艾有意无意的转悠到曹煜的住所附近,见房门大开,里面却空无一人,便大着胆子进来了。
“真不在!”
次仁柯艾见曹煜出去的时候连门都忘了关,便知那师弟所言曹煜心情极差应是不假,只不过是何原因,却是未知,
“咦?信都没看?”
次仁柯艾见苗灵儿写给曹煜的信放在桌上并未开封,便将师弟所言又信了几分,
热恋中的男女,怎会耐得住性子不拆信件嘛!
定然是苗灵儿做了什么事,触碰到曹师兄底线了,
苗灵儿啊苗灵儿,既然是你自己拱手相让,那便别怪我趁虚而入,横刀夺爱了!
次仁柯艾心情大好,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四处参观了起来,
其实就是正常的居所,并未与其他弟子的住所有什么不同。
但在次仁柯艾的眼里,这间住所就是独一无二的,任何地方都是与其他住所不同的,
这稳重而不失俏皮的凳子,
这端庄又不失妩媚的桌子,
这文雅又不失活泼的架子,
这秀丽又不失从容的盆子,
这儒雅又接地气的坐便器,
这摆放整齐又特立独行的洗漱用品,
还有这凌乱堆叠在一起如艺术品般的被褥。
次仁柯艾摸摸这边,嗅嗅那边,心旷神怡。
感觉刚刚那只和自己四目相对的耗子长得都是眉清目秀。
最后,猛的扑在曹煜的床上,浮夸的胸大肌被震的晃动不已,
鼓鼓囊囊的胸前,即便是有严实的弟子服遮掩,也能明显的看出其中双峰兀立高耸,沟壑陡深险峻,
有丘有壑,让人浮想联翩,却也不知其是何形状。
次仁柯艾不断将头深深的埋进曹煜的被子,枕头,床单,深深地吸着气,仿佛要将曹煜的气味永远锁在心肺之中,深深刻在基因之上,
次仁柯艾小脸憋的通红,随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舍的将肺中和着曹煜气味的空气排出,
或许是由于缺氧的缘故,次仁柯艾的双眼竟然开始逐渐迷离了起来,那双桃花眼中泪光隐隐,勾人心魄。
“呼......,优质异性的味道!太醉人了!”
却不想刚说完,在曹煜浓烈的气味刺激之下,狠命的打了几个喷嚏。
“哎呀~只是这后劲儿有够大的!
这味道......哎呀....哎呀...呀呀呀....曹师兄的脚.....好臭呀!
唉!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人无完人嘛!”
此时的次仁柯艾将曹煜的被褥紧紧的裹在身上,在曹煜浓烈男人味儿的刺激下,旺盛的雌性荷尔蒙开始倾巢而出,占领全身每一处的战略要地,一路上势如破竹。
次仁柯艾嘴角含笑,媚眼含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幻想中
曹煜坐在凳子上穿着睡衣,柔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自己抚起额角被汗水打湿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温柔的与曹煜对视,
柔荑般娇嫩的双手将曹煜的双脚放在温热的洗脸盆中,轻轻抚摸,慢慢揉搓,仔细清洗,
曹煜眼光不断的下移,透过自己宽松的睡袍,注视着自己出类拔萃的骄傲,
自己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过耳,娇羞而期待的瞪了他一眼。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和自己热切的娇呼声,曹煜已然将自己横抱于胸前,
自己将头靠在曹煜的臂弯,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膛,看着他玩味儿的眼神与笑容,
自己知道,今晚免不了又是一场旷世绝伦的大战!
曹煜抱着自己快步向卧室走去,将自己粗暴的扔在床上,
随着自己的再次娇呼之声,卧室的门轰然关上
(欲知后续如何,请充值.......)
.............
曹煜不知自己屋中已然水气滔天,去康普那儿签了一张请假条,理由是出去寻个趁手的物件,大概有个几天便回,见康普答应了,便是出了宗门。
康普没有过多在意,几天时间而已,都出不了葬宗的势力范围。
只要曹煜如今还穿着葬宗少宗主的衣服,挂着他康普弟子的腰牌,
所辖之地的势力都得好好伺候着曹煜,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何况还是一个橙色天命之子,当年他师父自己独闯深渊秘境都不死,还给人嚯嚯的不轻,
如今曹煜背靠葬宗大势,还能出的了什么大事儿?
所以也就由着他出了宗门。
........
耶律家族
耶律尙莫和耶律尚涛在葬宗落了大脸,回到家族
耶律尙莫极好面子,不愿与他人分享糗事,只能自己窝在被窝里生闷气。
本就是个气门芯脾气,一连几天心里都是堵涨异常,这坎是怎么也过不去了,
这几日自己时不时就会盗汗,而且听侍从说,自己最近频繁夜起,
为了应景儿,侍从还文绉绉的给自己做了半首诗,不想被谁透露了出去,在耶律家广为传颂。
夜半梦中惊坐起,张口就是妈卖批。
气的耶律尙莫直接砍了这多嘴的骡子,又怕别人问起搪塞不过,便散出消息说,自己喜好梦中杀人。
又过几日,自己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老子一个魔尊境(7)的强者,有多少年没让人这么阴阳怪气过了,
拓拔花芊你这个老妖婆,仗着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宗门,自己的家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掉我脸子。
别以为你当年杀了我堂哥,杀了我二舅,给了我执掌耶律家族的机会,我就感激你!
好吧,我确实挺感激你的!但一码归一码!
虽然你境阶比我高,势力比我大,但我心眼儿比你小…
妈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想!
“大哥!气死我了!”
耶律尙莫正窝在床上,蒙着头生闷气,耶律尚涛咋咋呼呼的推门进来,惊的耶律尙莫从床上弹坐而起。
“你特么咋咋呼呼的想吓死我!”
“大哥,这两天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那娘们儿是真好看,不是,那老妖婆是真气人!”
耶律尙莫怎会不知耶律尚涛的想法,你个头脑简单的直肠子,有点气顺着鼻子到直肠,都用不了两秒,直接当个屁就放了,你能有什么气!
还气人,你知道啥是气吗?你特么也就知道个屁!
我瞅你满面含春,你特么不会是看上拓拔花芊了吧!
你还真敢想啊,你的胆儿也是真肥啊,
那拓拔花芊连我都不敢有想法,你在这含春,你含点别的行不行,
你这不明显就是,不但人长得丑,还特么想的美吗!
但他可不能明说,这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当枪使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得多少安抚一下,权当哄孩子玩儿了。
“二弟啊,你现在好说歹说也是咱耶律家族的二号人物,诡魔门的名誉大长老,怎么还是这么的不稳重。”
“大哥不知,我第一眼见着那拓拔花芊就爱.....不是,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娘.....不是,这老妖婆太骚...不是,太好看...也不是,就太特么气人了....”
耶律尙莫瞅着这字里行间满的都已经溢出来的倾慕之情,只能无奈打击到
“二弟啊,不是我无端揣度你,咱俩交心这么多年,看你屁股往哪儿撅,我都能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拓拔花芊了?”
“嘿!大哥!神了!我脑子又没长屁股上,你咋看出来的。”
耶律尙莫心里暗道,就这狗脑子,还不如长在屁股上,反倒还能聪明些!
“不是大哥打击你,那拓拔花芊可不是凡人,我们耶律家也是高攀不起啊!
那拓拔花芊的哥哥拓拔野就是咱魔域的魔主,
拓拔家族又是魔域最早的豪门宗族之一,底蕴深厚异常,
拓拔花芊便是拓跋家族嫡女,拓拔野的亲妹妹!
而她又身兼魔阴宗宗主身份,这魔阴宗可是比诡魔门更庞大的宗门,
三者相加,拓拔花芊可是跺跺脚,魔域都得颤三颤的人物!
别看她而立之年的样子,如今已是有一百五六十岁了,这么些年所见天骄豪杰无数,也没见其成婚,可见她眼高于顶,
二弟虽然资质不凡,大智如愚,但若想入她法眼,也是不太够看啊!”
“说不定这拓拔花芊就喜欢我这款呢?”
耶律尙莫一头黑线,喜欢你这款?哪款?你三条腿吗?嘴里叼着钱了吗?满地的蛤蟆你不低头看,非要去啃这天鹅肉,还真尼玛志向远大!
“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二弟,拓拔花芊这人喜怒无常,阅历丰富,切不可以寻常之法图之。”
“嗨!哪个娘们儿会不喜欢浪漫!天天送花,送卡,送果盘,只要我坚持不懈,我就不信她不动心!”
“可是这二弟......”
“大哥如此劝我放弃,莫不是也喜欢拓拔花芊?虽然你是大哥,但是也要公平竞争!
莫要在暗地里搞这些歪门邪道,在爱情面前,我可是机灵的一批!”
“你机灵你妈卖批!你爱咋咋地,滚滚滚.....”
耶律尙莫终于是绷不住了,老子自己的气还没消,好心劝你,你给我整这个?还公平竞争,论公平还能轮得着你?
“嘿,真叫我猜准了,大哥,可要说好,各凭实力,莫要用那些腌臜手段玷污我纯真的爱情!”
耶律尚涛见竞争者实力强横,便不再透露其他,飞身出了宗族,总之就是一个字,先下手为强!
耶律尙莫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呼啸,腌臜手段?玷污爱情?
他特么是不是忘了每次都是谁身为尊者(7),毫不顾忌脸面,逛窑子不给钱,还成天想出些非人的媾和花样,
都不知道被你想出的这些下作手法搞废了多少窑姐,
我自己都看不下眼去,要不是看你实力不凡,才懒得天天给他铲这些污眼的脏事儿。
还尼玛玷污爱情,你那爱情还用玷污吗?土灶里掏出的红薯都比你的爱情干净!
“造孽啊……”
耶律尙莫无奈哀嚎,
“哎,我刚刚在干嘛?哦,对了,在生气,让那大聪明自己去整活儿去吧,我继续生我的气。”
被耶律尚涛这么一搅和,耶律尙莫想回头生气也不知该从哪头捋,反正哪头都有气,感觉都差不多,拾起这头,觉得那头也行,左右不决,
想拧起来一块捋吧,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又生怕把自己气死。
又想生会儿气,又拿不定主意,又怕把自己气死,心里百爪挠心之下,更添气堵
“耶律尚涛!卧槽你大爷!”
整个耶律家族都回荡着耶律尙莫的怒吼之声。
耶律尚涛的大爷抖抖嗦嗦的沐浴更衣,清洗屁股,眼角留下的忍辱负重的泪水与沐浴的汤水混在一起,
竟也是分不出是这眼泪中蕴含的情绪是冷彻骨髓还是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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