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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字加重了“正经事”三个字。

可奈何李双溪一本正经的点头,“表哥的终身大事和祛除余毒一样都是正经事!”

够了!别说了!

再说下去,君怀渊觉得自己的脸皮能被烧穿。

此刻觉得格外尴尬的君怀渊还没来得及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反应这么大。

“咳。”郁念白轻轻咳嗽,“我们进屋去说解毒的事吧。”

说罢,两人就一同离开。

君怀渊耳后的温度这才缓缓降下去。

“哥、哥。”

低头看郁念欢拉着自己的袖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弯下眉眼,君怀渊柔声询问,“怎么了?”

“喜、喜欢、你。”郁念欢一字一顿没什么感情的说,她拉着君怀渊衣袖的手攥紧,“认、真。”

“我也喜欢你。”君怀渊微微笑道。

郁念欢歪头,眼睛似是亮了一瞬,“真、的?”

“当然。”忍住想摸一摸郁念欢发顶的冲动,君怀渊保持微笑说道。

在君怀渊眼里,小姑娘矮矮小小一个,虽然面无表情,双眼呆呆,可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果然郁念白的妹妹非常可爱。

心底的思绪莫名又扯上了郁念白,君怀渊强自镇定,试图不在郁念白妹妹面前流露出来情感的泄露。

“她、说。”郁念欢嘴角蠕动,似是很努力的在加快语速,“你、将来、会、和我们、是、一家人。”

君怀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一家人,就又听郁念欢努力的说道,“她、也、喜欢、你。”

好了。

君怀渊懂了什么叫一家人了。

刚刚褪去的热度反涌上头,更热、更红。

心底乱如麻,连带着先前想着对方时心底起的涟漪一同动荡。

他一颗心脏猛地砰砰直跳。

“为、什、么。”郁念欢不明白的开口,“你、要、脸红?”

君怀渊简直不能再继续听郁念欢说话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默念两遍后,君怀渊这才有了平稳的声线开口,“我只是……”

“为什么、”郁念欢蹙眉,没有感情流露的脸上因着这蹙眉变得稍显凶悍,“你、因为、她、喜欢、你、生气?”

君怀渊刚说了个开头的话,因郁念欢的话戛然而止。

为什么会觉得他是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君怀渊解释道。

“你、脸、红、了。”郁念欢面无表情,还补充道,“很、红。”

“生、气、才、会、脸、红。”

谁说的生气才会脸红?

君怀渊张了张嘴,想要为郁念欢解释清楚这些常识,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他不是因为生气脸红,是因为害羞脸红吗?

害羞?

君怀渊微微蹙眉,他是因为害羞吗?

眼底极快的划过一丝茫然。

他为什么会害羞……是因为……什么?

“你、说、啊!”郁念欢推了一把君怀渊,君怀渊被推的踉跄,没想到小姑娘力气这么大。

不过也是这一踉跄,让君怀渊脑子清醒了许多。

他正了正脸,认真道,“我不是因为生气脸红。”

“也不是只有生气才会脸红。”

郁念欢仰头看着君怀渊为自己耐心解释的模样,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

她眼前又是两个人的人影重叠在君怀渊面上,又是郁念白的模样浮现。

他们与她都曾像君怀渊这样教过自己。

郁念欢觉得眼眶酸涩,凉凉的东西顺着她的脸滑下去。

伸手摸了一把,是水一样的东西。

像那天的雨水。

郁念欢流过这种东西,可是上一次流这东西的时候,没人告诉她这叫什么。

“这、叫、什、么?”

指尖沾满了泪水,郁念欢伸出手问君怀渊。

君怀渊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把郁念欢说哭了,他努力放柔声音回答,“是泪水。”

“伤心了就会有泪水。”

伤心吗?

郁念欢垂下看了看手指上透明的泪水,她又靠近尝了尝泪水,是咸的。

“可、是、我、不、伤心。”

郁念欢知道什么叫伤心,因为她伤心过。

“我、很、高兴。”

郁念欢知道什么叫高兴,因为她高兴过。

君怀渊虽然不解郁念欢为什么喜极而泣,但是他不由微笑出来,“高兴了也会流泪。”

“所以我说了,不是生气才会脸红。”

郁念欢开始有点似懂非懂了。

“那、你、是、因为、什么?”

“……”

……

郁念白隔着窗,看着君怀渊和郁念欢互动,等到看见郁念欢默默流泪时,挑了挑眉毛。

李双溪也凑过来和郁念白一起看。

“表哥怎么把人欺负哭了?!”李双溪瞪大了眼睛,她不高兴的就要出去。

郁念白及时拉住李双溪,“没有,念欢是高兴的。”

“高兴?”李双溪疑惑,郁念欢有什么好高兴的?

时隔多年,才见到故人之子,能不高兴吗。

郁念白笑笑不说话。

“我说的,你都清楚了吗?”

转头对李双溪确认。

“嗯。”

其实不复杂,无非就是开刀放血,然后吃药。

唯一有点不同寻常的,大概就是郁念白说,需要郁念欢为她游走经脉。

这件事郁念白来做也可以,但是这不是维持不会武功的人设吗?

那就让郁念欢来干好了。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李双溪已经觉得迫不及待了,她眼中是兴奋的跃跃欲试。

“随时可以。”

“那现在开始可以吗?!”

“当然可以。”

……

屋内,是郁念欢在为李双溪游走经脉。

屋外,是郁念白在为君怀渊梳发簪冠。

事情还要从一炷香前开始说起。

郁念白本是在屋外配药,她这次从蜃宫里带了不少的药材回来。

都算得上有价无市。

“这是阜草吗?”君怀渊走过来,在一堆价值不菲的药材中一眼看中了一束寻常小花草。

“是,现在六月,正是花开的时候。”看一眼那束花草,那是郁念白随手采来放在桌上的。

点点白花绽放在绿叶中间,清新自然。

“再过一月就结果了。”

君怀渊轻轻说。

“结果不好吗?”郁念白没明白君怀渊语气里的失落。

“没有不好。”君怀渊摇头,手指碰了碰白花花瓣,随即失笑,“就是想起小时候来了。”

“小时候,家里会有这种阜草,娘也很喜欢。其实不过是寻常花草。”

郁念白静静看了会儿垂首的君怀渊,“可能也没有那么寻常。”

“嗯?”君怀渊想知道郁念白为什么这么说,于是去看她。

这次难得的看到了郁念白说得上几乎是温柔的神情。

“当时只道是寻常。你刚刚不是在怀念吗?”

花蕊随风微微摇曳。

“嗯。”

郁念白觉得自己看不得君怀渊这副表情,她干脆把阜草簪上君怀渊的发冠。

“这么喜欢,干脆戴上吧。”

郁念白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成功。

君怀渊只能无奈的跟着伸手把阜草摘下。

“欸?可不能摘。”郁念白故意道,她还去伸手拦截君怀渊的手。

两相纠缠下,君怀渊发冠成功被拉扯歪斜,长发披散下来。

郁念白:……意、意外之喜?

君怀渊:…………

“我。”君怀渊也顾不得什么阜草的了,他一手拢好自己的头发,一手想要为自己重新挽发。

“我帮你吧。”郁念白忽然开口,见君怀渊迟疑的看着自己,郁念白一本正经道,“怎么说也是我造成的,我帮你梳发吧。”

确实是你造成的。

君怀渊觉得自己该拒绝郁念白,但是他听见自己说,“好。”

君怀渊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言不由衷还是心不由己。

总归,他还是坐下来,等着郁念白为他梳发。

幽幽花香袭来,君怀渊凝神静气,鸢尾的气息。

“好了。”

这么快?

君怀渊觉得自己好像才刚刚坐下,怎么就好了?

“觉得舍不得吗?”郁念白忽然凑近,在君怀渊耳后轻问。

气流冲在君怀渊的耳后,受不了郁念白这样举动,君怀渊立刻站起身拉开和郁念白的距离。

郁念白略微失望。

见到郁念白不加掩饰的失望,君怀渊抿唇,“我……我只是……”

“公子看看可有哪里不妥?”打断君怀渊的话,郁念白拿起桌上她之前从屋内拿出来的铜镜给君怀渊。

接过铜镜,君怀渊看了看,梳的很好。

“没有不妥。”

“我让你看,你还真看啊。”

君怀渊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

“算了。”郁念白又开始配药,手中挑拣着药材,也不看一眼君怀渊。

“我也来帮你吧?”君怀渊学着郁念白的话硬着头皮的发问。

“我已经拣完了。”郁念白没给君怀渊这个机会,石桌上的油纸上是已经配好的药材,郁念白已经开始着手包起来。

打包的声音窸窸窣窣,君怀渊不知道怎么办。

一时无言。

“公子知道哪里有萤火吗?”打包完后,郁念白见君怀渊像是被罚站似的站在一边,隐秘的笑笑,随后开口。

“萤火?”君怀渊听了立马精神,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后道,“或许后山还有。”

玄清观君怀渊来的次数也不多。

“我可以去问问表妹。”李双溪年年都来,她肯定知道。

“不用了,我们直接去吧。”郁念白拉着君怀渊的手就往后山走。

两手紧握,君怀渊后知后觉他们牵手了。

“怎么了?”郁念白感觉到君怀渊走的慢了下来,于是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君怀渊淡定回道。

“我来带路吧。”说完,就领先郁念白一个身位,牵着她往前走。

落后在君怀渊身后半个身位的郁念白,眼神深邃,目光落在两个人相互交叠的手上,肆意的笑了笑。

【君怀渊好感度:五】

忽然诈尸的系统让郁念白眉头一跳。

那么久不出声,总算是带了个好消息来。

虽然才那么点可怜的好感度,可是也总比没有强。

不过,怎么忽然涨好感度了?

郁念白想了想刚刚有什么特别。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特别可能就是自己刚刚主动牵手了君怀渊。

难道说,是因为她碰了他的缘故?

摸一下,就给点好感度?

郁念白有点摸不准,决定找个机会测试一下。

“到了。”君怀渊小心的牵着郁念白的手。

后山地势崎岖,现在夕阳西下,天色昏暗,他怕郁念白看不清路,到时候摔着。

她又不会武功。

维持着不会武功人设的郁念白毫无心理障碍的享受着君怀渊的牵引。

“欸,小心。”君怀渊扶了一把郁念白的手臂,郁念白才没有因着刚刚走错一步路而摔倒。

“多谢公子。”郁念白柔声道谢。

君怀渊别过脸,藏起莫名其妙又开始热的耳根,“那边好像有萤火。”

顺着君怀渊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郁念白果然看到了片片萤火。

现在还是黄昏之际,萤火绕着那一片的绿茵,闪烁其间。

“公子可能为我抓一只萤火?”郁念白开口,“一只就好。”

“用来入药。”

入药的话一只是不是太少了?

君怀渊不知道要抓萤火虫,手上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可如果只要一只的话,倒是没有问题。

“一只够吗?”

君怀渊询问。

“够。”

郁念白肯定。

她只要一只,足矣。

“好。”君怀渊牵着郁念白到树下,随即自己走到绿茵地里去抓萤火。

郁念白靠着树,手掌摊开,不时就有一团萤火在她手掌四周围绕,她只需要合上手掌,就能抓到萤火。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在等君怀渊的萤火。

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君怀渊去了那么久?

这样想着,郁念白就看向君怀渊的方向。

刚巧就看到君怀渊往回走。

收回手,站直身子,驱散开身边的萤火,郁念白等着君怀渊的萤火。

君怀渊见郁念白周身萤火围绕,于是笑道,“你身边随手一抓就是萤火。”

“可是我只要你抓的萤火。”郁念白淡淡道。

她说这话时面色淡漠,可君怀渊莫名就觉得,自己手心里的萤火对她来讲一定十分重要。

不止是因为要入药才重要。

那其中,应该是有他不知道的,其他事情。

是什么事情呢。

他忽然就非常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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