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天后心里咯噔一下惊恐的收回手。
天帝怎么来了,她来这之前不是给他下药让他昏睡的吗?
“天帝,您……您怎么来了?”天后立马调整心神正色道。
“哼,本帝不来,怎么知道能看到天后这八面威风的样子;你竟敢背着本帝下来这个时候对苏苏动手,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天帝颤抖着手指着天后,似要将她整个吞噬。
“不,你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下来……下来看看,都是阎帝不分青红皂白对臣妾先动的手,臣妾只是自保,就是这样。”天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次上前。
天帝大手一挥便将即将靠近的天后甩到一边。
噗嗤
天后痛苦的吐出一大口血,她震惊的看着天帝,夫妻一场,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动手,成亲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手,他怎么能,他怎么敢的?
而且还是帮一个小贱人打自己,难道他还是始终未忘记她吗?
要知道,要是当初没有自己家族的帮衬,他的天帝之位怎么能那么顺利的坐上坐稳。
原来平日里的恩爱都是做给他人看的,在他的心里自己永远比不上那个死去的她,这叫她如何甘心。
“天帝,你……你怎么能这么对臣妾。”天后忍着疼痛爬起来怒瞪着天帝。
“看来是本帝太纵容你了,取消你的掌事之权以为你是聪明的,知道收敛;合着这些日子你的贤良都是做给本帝看的,还敢给本帝下药,你胆子不小啊,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天帝似乎将压抑了多年的不满都在此刻要宣泄出来。
平日里天后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在后宫横行就算了,他觉得这都是后宫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竟然要赶尽杀绝来对付正在生孩子的苏苏,这让他怎么忍,要不是刚刚崔珏带上去天庭求助,今天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好啊,好一个咎由自取,臣妾又做错了什么?你这些年有真正将臣妾放在心上吗?每到那一天你就会将自己锁在书房三天三夜谁都不见,你让臣妾如何自处,她都死了那么久了,你却时时挂念……”,天后心似在滴血般的哭诉着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她又何尝想去与一个死人争宠,可奈何天帝的行为像似每年都在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日复一日便也积怨成仇,杀白苏的心也是越来越强烈。
当初天帝告诉她孩子夭折了,她信了他,以为这世上再无凤凰一族,天帝便能一心在她身上,最终还是自己赢了,可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一个,自己使用未得到天帝的心。
在场的其他人尴尬的离两人远些,这些帝王秘史是他们能听的吗?没想到看着禁欲的天帝还是个情圣,能把一个女人埋在心里这么多年。
明皇听着也是陷入了沉思,没想到天帝也有情感困惑,这场景不是跟他家差不多吗?后院女人整天争风吃醋的让他有时焦头烂额,可怎么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苏苏是天帝的私生女?这瓜有点大。
他打了个哆嗦,帅帅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这场面真是够震撼,三界的大人物都在这,先帝谁有他如此幸运的都见着了。
还有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东岳大帝,这不是比自己更厉害吗?看来自己是赚发了,这以后两人见面该咋称呼呢?
就在明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便听到天帝不耐烦的厉声呵斥,
“闭嘴,说够了吗?还不嫌丢人。”
“不够,三天三夜都说不够。”天后歇斯底里地的站起来大喊,随即又是一阵狂笑。
“恭喜东岳帝归位,好好照顾苏苏,本帝先回去了。”天帝深吸一口气,按耐住即将爆发的怒火,淡淡看向东岳帝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几乎失去理智的天后一同消失。
“今日多谢大家的帮助,我先去看看苏苏。”东岳帝此时恢复了当初的冷面神态。
崔珏几人在他走后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庆幸自己平时识时务,以前并没有得罪他,没想到他能在这种场合回归,这下大家也可以松口气了,他回归了,他们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白苏的安全了。
他们偷瞄了眼阎帝,看来阎帝对这一切都是知晓的,这么大的八卦阎帝竟然隐瞒了这么久,今天这伤受的也值了,听了这么大个八卦。
在东岳帝进去之后,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王公公等人的呆愣的看着院中的一切,他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这不是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不但见着了阎王,还见着了天帝,天呐,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太直了。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院中的安静,阎帝等人迅速围了上去,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声音。
“恭喜陛下,太子妃生了个皇孙,母子平安。”嬷嬷笑眯眯地抱着孩子出来贺喜。
“好,好啊,有赏,都有赏。”明皇拍拍手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想上前,余光瞟见一旁的阎帝也在探着身子,连忙往侧边移一步让嬷嬷将孩子往阎帝那边送。
“阎帝,苏苏现在母子平安,咱也去庆祝庆祝吧。”明皇搓着小手有些紧张的发出邀请。
“我是该叫你太子呢还是叫你泰山君呢?”白苏躺在床上打趣看向床边的司衍。
“我永远都是苏苏的衍郎,天后以后不会再来伤害你,我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儿的。”司衍轻抚着白苏的头发慢慢俯身在她额前轻吻了下。
“那我是应该叫你苏苏呢还是凤凰神女呢?”司衍同样打趣道。
“我也永远是你的苏苏。”白苏一脸娇羞满足的靠近进司衍的怀中。
“对了,那个可恶的天后怎么样了?竟然那么恶毒,等我身子恢复些定要找她报仇。”
“苏苏放心吧,天帝已经将她禁锢在天塔中。”
……
又一个三年
“不好,现在几时了?”司衡像想起什么似的惊跳站起奶声奶气问道。
“辰时了。”谢必安了无生趣的懒懒应道。
“谢叔叔,你怎么不早点喊醒我,娘亲呢?”司衡急的跳脚胡乱抓起一件衣裳就要下床。
“你娘亲估计这会已经在吃蟠桃了吧。”谢必安得逞笑看着扁嘴的司衡。
“娘亲骗人,她昨晚说好要带我一起去的。”司衡气馁的扔下手中的衣服趴在床上。
“我没记错的话,你娘亲说的是你今早要是能起的早的话就带你去,是吧?呐,那是太子昨晚就给你整理好今天要看的奏折。”谢必安抬手指了指桌上一堆的奏折。
“不行,我今天要罢工,皇爷爷和父皇天天都欺负人,他们大人不看奏折,天天让我看。”司衡滚到床里用被子包裹严实。
“你娘亲说了,你要是听话下次会带你……”
“要是能起得来的话,是吗?”司衡生气的探出小脑袋接过谢必安的话,每次都是这样,结果每次自己都起不来,明明自己每次都特别记清的。
“嗯,知道就好。”谢必安有些心虚的别过头。
“啊,受不了了,娘亲,你快生个弟弟吧!”整个太子府上空都是司衡的无奈的尖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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