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看着他,满脸的无语,“表哥!好不容易见人家一面,你就带人家去香春楼那种地方?!”
“表嫂可是香春楼的东家,估计那里的菜早都吃遍了!去那有什么意思啊?!”
秦淮月有点懵,“不是你说要请人出来吃饭的嘛,我当然得选一个最好的地方了。”
秦淼更无语了,“算了,别见了,表哥你放弃吧,就你这样一点也不开窍的样子,这辈子都追不到人家。”
“别呀!”秦淮月有点急了,“我不懂,你教教我呀,你还是不是我的表妹了?”
秦淼不客气的用手指怼着他,“我说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能不能装点别的?!约心上人见面你不得找个景致独特,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
“亏我撺掇知节,冒着被他哥骂的下场也要帮你,你却要把人带去香春楼,那能擦出什么火花呀?”
“人家家里不缺英俊又有能力的夫君,你若是不能拿出点手段,人家会看上你吗?”
“除了那张脸,你哪哪都不如人家家里的夫君,就得从别处下手,好歹也得懂点风情,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你才能有点机会呀,不然你拿什么让人家看上你?”
秦淮月被表妹训得一声不敢吭,像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说,“你教我,你们都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了,你教我怎么讨她欢心。”
“明日找一处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见人家,这上京你都玩遍了,哪里景致好,你应该比我还熟悉吧?”秦淼教他,“吃饭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约会!”
“懂不懂?”
秦淮月连连点头,“懂了懂了,表妹你觉得湖心亭怎么样?水上亭子,景色宜人,特别有诗意,我记得上京不少姑娘家都喜欢去那。”
秦淼听闻却摇了摇头,“湖心亭要下雨景色才美,明天不一定会下雨,那块不行。”
“那栖梧山呢?山上不仅有梧桐树林,景色优美,还有一座宁静雅致的庄园,最主要的是,那庄园里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子,最适合泡澡休憩了。”
秦淼愣愣的,“可栖梧山不是私宅吗?”
秦淮月幽幽一笑,“栖梧山是你表哥我的私宅!”
秦淼瞪大了眼睛,“好啊!表哥你偏心,有这么好的地方都不带我去!”她竟然都不知道,那人人向往的栖梧山竟然是表哥的私宅!
“明天一起去,你就说去栖梧山行不行吧?”
“当然行了!表哥你提前让人过去布置一下,按我说的做…”秦淼拉着秦淮月说起了悄悄话。
……
夜晚,终于有人心疼沈弦乐了,没有死命的折腾她。
纪卿尘与她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出来后又舒舒服服给她全身按摩了一番,按的沈弦乐身心都是舒坦的。
而后只要了她一次就美美的睡下了。
沈弦乐隔天起来,身子前所未有的舒畅,这才是夫妻同房最正确的打开方式。
她粘着纪卿尘不想起,一直在被窝里没羞没臊的缠绵温存。
直到青柠过来禀告,站在门外轻声喊道,“主娘,陆家二少爷和他的未婚妻送来了帖子,要请您去吃饭。”
“知道了!”她懒懒的回了一句。
纪卿尘搂着娇妻,问了一句,“哪个陆家二少爷?”
沈弦乐眯着眼,“是阿辞的弟弟陆知节,上次在江家举办的义卖会上见了他的未婚妻秦淼,那时候人多又没空,秦淼说改日约我一同吃饭,结识一番。”
“用我陪你吗?”纪卿尘吻着她的眉心问道。
沈弦乐在他颈窝处蹭了蹭,“陆知节请客,应当也约了阿辞,我让阿辞陪我就好了。”
“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纪卿尘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
沈弦乐娇声道,“我怎么舍得不理你,我都恨不得以后每个晚上都来你这…”
沈弦乐看不到的地方,纪卿尘的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是故意没有折腾她的,昨夜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既能体现他的体贴,还让沈弦乐留恋他的温柔,以后就能多多的来他房里了。
用一次忍耐,换来长久的宠爱,多合算的事!
可惜家里那几个禽兽就知道逞一时之快,完全没他心眼儿多。
纪卿尘也是没办法了,实在这家里的狼太多了,不耍点小心机争宠怎么行呢!
恋恋不舍的从温柔乡里出来,沈弦乐换了身衣服,派人去叫陆宴辞。
正巧今日陆宴辞在书房里没有外出,听闻陆知节请他们吃饭,他还很惊讶的说了句,“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沈弦乐拿起外衫帮他穿上,“嗐,告诉我和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他肯定是知道我一定会带着你,才没有特意告诉你的。”
陆宴辞看着为他整理衣服的沈弦乐,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没有深思。
二人换好衣服出了门,坐上马车去与陆知节和秦淼会合。
当陆知节看到马车里还坐着自家大哥,一张脸都白了几分,“淼淼!怎么办?我大哥也在!”
秦淼皱着眉头,“你不是说大哥这几天忙着给村里建学堂,不在家吗?”
“我哪知道啊?他昨天明明都没在城内,我以为他这几天都会很忙的…”陆知节很慌,“怎么办?一会到了栖梧山,见到表哥,我大哥一定会打死我的!”
秦淼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为了那匹照夜玉狮子,她拼了,“没事知节,有我护着你呢,大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表哥都已经去栖梧山等着了,我们不能半道儿离开呀!”
陆知节一脸的生无可恋,在马车里坐立难安,直到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栖梧山。
秦淮月亲自来在门口迎接她们。
沈弦乐被陆宴辞扶着下了马车,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沈大人!好久不见了!”
秦淮月一身骚包的红衣,张扬肆意,潇洒不羁,风流倜傥,尤其是那双凤眸看到沈弦乐时,亮晶晶的好似繁星一般,透着几分火热。
陆宴辞疑惑的看向沈弦乐,就看到她一言难尽的说道,“他就是秦淮月…”
“这…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也在…”
陆宴辞多聪明的一个人,细想了一下就知道了这其中的道道,他突然目光如刀般射向一旁畏畏缩缩的陆知节,吼了一声,“陆知节!你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