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还知道提升自己了。”姚佳慧轻笑着,“是什么人让你有危机感了吗?怕留不住那些男人的心,又是提升自己又要给人家生孩子的,谁让你变得这么自卑了?”
沈弦乐把玩着头发,“也不是觉得自卑了,就是感觉身边的男人都太优秀了,我若是还一成不变,过不了多久,他们或许就会失去新鲜感了。”
“再说变得更优秀,才能吸引更多的帅哥!”沈弦乐兴致勃勃的跟她分享晚上见到的那几个怜人,听的姚佳慧都有点浮想联翩了。
她幽怨的道,“你就知道勾搭我,你倒是给我拍几张照,我摸不着过过眼瘾也好啊!”
沈弦乐歉意的笑了笑,“这次忘了,下次一定拍!”
……
沈弦乐的卧房门口,陆宴辞看着季澜舟拦住自己的手,一脸莫名,“我再待两天就走了。”
言外之意,他只留几天而已,还要跟他争侍寝吗?
季澜舟抱着枕头不让道,嘴上还不满的说,“陆哥你今晚这事做的不地道啊!你明知道那不是好宴,所以才不去,让我陪着乐乐去。”
“你都不知道,那些女人的目光都要恶心死我了,你提醒都不提醒我一句,亏我还喊你一声陆哥,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陆宴辞无奈的收回了已经按在门上的手,歉意的回道,“是是是,是我做的不对,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一下,那今晚就先让给你吧。”
季澜舟满意了,“我知道陆哥不能久留,明天就还给你,我保证在你走之前,我都不跟你争乐乐。”
“行了,进去吧,我回房了。”陆宴辞哭笑不得的说了句,干脆的走了。
季澜舟唇角带笑的推门进去,高兴的喊道,“乐乐,我来了!”
沈弦乐听见声音回头,“怎么是你呀?”
季澜舟如同被一盆凉水浇灭了热情,他不满的叫了一声,“乐乐!”
什么叫怎么是他呀,难道他就不能来吗?
乐乐就那么想看到陆宴辞,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吗?
沈弦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起身笑意盈盈的改口,“我以为来的人会是阿辞,没想到是舟舟哥哥呀,快来!”
季澜舟被这一句舟舟哥哥就给哄好了,他屁颠屁颠的过去,把怀里的枕头放在床上,随后黏糊糊的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等会儿也叫哥哥给我听。”
沈弦乐面上羞红,“美得你!”
季澜舟稀罕的去亲她娇嫩的红唇,口齿不清的问道,“今天可以几次?”
“…一次。”
“一次太少了,三次…”季澜舟撒着娇,“都好几天没到我了,你一直都被宋哥和陆哥占着,乐乐你补偿补偿我嘛…”
“…最多两次,我明天还有事呢!”沈弦乐抗议着。
季澜舟却冷哼道,“什么事,和姓柳的出去学琴也叫事?我不管,你就得补偿我…”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食髓知味的年纪,一缠上就没完没了,这种时候,沈弦乐的话根本就不管用,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才放她安睡。
反观季澜舟,满脸餍足的搂着香香的妻主入眠,眉宇间皆是舒爽与满足。
翌日,沈弦乐打起床开始就腰酸背痛的,前一晚被陆宴辞关照了大半夜,昨天又是大半夜,她这腰都快断了。
季澜舟殷勤的替她按摩着后腰,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
看这架势,不难猜出昨夜谁进了沈弦乐的房。
白清屿满脸哀怨的望着自家表哥,你说你不去,就不能让他这个表弟去?他们才是一家人啊!
怎么能又让季澜舟抢了便宜呢?!
陆宴辞一眼都不瞅他,无视他满眼的幽怨,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饭,心里冷哼,是你自己抢不上槽,跟我可没有关系!
白清屿那叫一个心碎,心中暗暗决定,他得把乐儿带到别的地方去,在家里是很难让他捞着了!
今天宋时砚休假,沈弦乐原本懒得出去的,硬逼着自己去店铺里瞅瞅。
面馆装修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后天就能开张。
豆腐厂依旧建立在农庄附近,她在皇上赏赐的良田不远处,建了几个厂子。才开始动工没多久,还要一阵子才能开张。
第二批货物,据说已经从青州出发了,这次跟着来的还有高忠高德兄弟俩,上京这边急缺一个有经验的自己人做管事,他们俩能来正合适不过了。
晚饭后日常锻炼时,季澜舟对沈弦乐道,“乐乐,师父来信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天山办婚礼。”
沈弦乐跳操的动作停了下来,满头大汗的笑着说,“我怎么感觉剑主师父比我们还急呢。”
季澜舟默默的坐在石桌旁,小声道,“我也急啊,就只有你不急而已…”
沈弦乐想到自己原本承诺的是去年,可是因为生孩子给耽误了,今年怎么也要把这件事圆了。
她思索了片刻,“等上京这边的生意稳定下来,我陪你回一趟天山,我们把婚礼办了,大概在六月份吧,我们就出发。”
陆宴辞赞同的点头,“正好是夏季,应当算是天山最暖和的时候了吧?”
季澜舟点头,“的确会暖和一些,那个时候去正好,那就这么定了吧,我这就去给师父回信!”
他欢欢喜喜的跑了。
沈弦乐拿了条毛巾擦汗,随后扬声吩咐下人备洗澡水,她该去明月湖了。
就在这时,一声咔嚓的声响,挨着荣亲王姬府上的那道墙上的暗门被人推开,露出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
萧祈年看起来很急,呼吸不稳,衣衫也略显凌乱。
沈弦乐问了句,“又被欺负了?”
萧祈年委屈巴巴的点头,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陆宴辞,小声问道,“姐姐,我还可以躲进去吗?”
“快去吧。”沈弦乐点头。
“谢谢姐姐。”萧祈年立马冲那间房跑了过去。
陆宴辞愣愣的询问,“他是谁呀?”
沈弦乐晃了晃脖子,“隔壁的小公子,身世挺可怜的,总被人欺负,便让他来这躲一躲。”她把他的身份简单的说了一下。
陆宴辞默然了一瞬,低声道。“他就不该被生出来…”这种出身,注定了从出生后就要被人冷眼相待。
“我听说过荣亲王姬的故事,她与先皇夫原本是青梅竹马,是先女皇故意请旨,娶走了先皇夫,却又不知道珍惜,常常让他受尽了冷落,他这个皇夫在后宫可有可无。”
“荣亲王姬为了竹马,一直对先女皇伏低做小,卑微到了极致,只求姐姐能善待她的爱人,至于后来,荣亲王姬是如何与皇夫搞到一起的,这就不知了。”
“不过传闻,荣亲王姬为了先皇夫,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她执意生下不被世人接受的孩子,应当也是爱惨了先皇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