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博嘱托薛晴晴之事并不简单。
她领了宇文博的指令,盛装打扮了一番,趁着深夜来到淄安王王府。
府卫收了钱银又见来的是个美人便屁颠屁颠的叫来了影子,
影子没加打量,对娇艳美丽的薛晴晴无感却知晓其身份,“咱们王爷与你家小侯爷无甚往来,你且回吧!”
薛晴晴别的不会,惯会扮惨博同情求怜爱,就便这人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也不妨碍她下手,“这位大人误会了,妾身不是为了小侯爷来的,只是身为薛家二女想要见一见家姐。”
她掩面悲伤陈情道,“不,她现在是公主了,可在妾身心中她只是家姐,还请大人行个方便,通传一下!”
来之前,宇文博便说明,关押泱泱的黑牢极难进入,除了掌有戎王谕旨的禁卫金甲军,其他人都要获得戎王的许可才行。
可戎王如今自身受到喜姑姑的控制,很多时候要听令于喜姑姑行事。
所以,如今能得喜姑姑青睐一二的人方才能有机会进黑牢,而淄安王就深谙此道,他虽是背地里一直在调查喜姑姑的来历,可表面上对喜姑姑极其尊重与迎合。
薛晴晴本就为了保命,只得听命于宇文博的安排,可一想到薛泱泱如今深陷大牢,她还少不得开心了半晌,但为了宇文博的计划她不得不虚伪陈情。
影子本就不在乎这些俗事,他平生只关心两件事,一是比武、二是保护淄安王,所以对于薛晴晴的悻悻作态丝毫不为所动。
“姑娘还是回去吧!你身为大普国人,如今能在戎国畅通无阻已是万幸,要是还想多生是非,谁也救不了你!”
影子此言,宇文博早有预料,可他让薛晴晴来本就不是为了真的借淄安王去见泱泱,仅仅只是为了让薛晴晴混入王府。
“大人说的极是,只是如今我薛家满门被屠,如今只有妾身只有家姐这一个亲人了,还请,还请大人……”,薛晴晴说到深处,不免捂住胸口,虚弱的昏了过去。
为了让戏演的足够真实,薛晴晴服下了一颗冷香丸,此药可造成一种头晕心悸的假象。
得此,见其晕倒,影子再无动于衷也还碍于是条人命,“来人,将她带进府中,找个医师速来看看!”说罢,正要离开却又补充道,“动静小点,别扰着王爷看奏疏!”
“小的明白!”,几个听命的下人抬着薛晴晴便进了王府。
医师过来诊治的倒是及时,还开了些许的药,只是夜里深重,影子禀了淄安王说是让她翌日再行离开。
行斋里,淄安王挥手让禀告完的影子下去,今日不用再来同他禀报这些小事,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喜姑姑此人,若是与泱泱的计划能够成功,倒也不枉费他这么多年的隐忍。
“王爷!”
挑灯间,一个软糯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淄安王凝着双眉问道。
薛晴晴闻讯,轻轻推开行斋的门,见书案前一个虽鬓发鲜有斑白但不失英气的男子正犹疑的看着她。
想必这人就是淄安王了,传说之人将近四十不惑但却无妻无子,都说他是被政务所累无心为之,可薛晴晴这些年来练就的魅骨技艺可不是白学的,她不信有人会这般正人君子。
薛晴晴半露着香肩,一副我见犹怜的病弱模样款款走向淄安王,“王爷,妾身乃是薛家二女薛晴晴,此番前来,是想……”
“影子已同本王说了。”淄安王见她媚态横生,作为一个将近四十的人这点伎俩又怎看不出来,于是冷言道,“公主你是见不到的,明日回去告诉你们小侯爷,做好自己应尽之事。”
薛晴晴婉转柔情道,“王爷!妾身今日前来真的只是自己想见家姐的缘故”她漫步游走到淄安王的身边,一双葱葱玉指抚上淄安王的肩膀,埋头香音暖暖道,“王爷可是累了,需要歇息!”
“啊!”只听一声尖叫。
淄安王稳稳的坐着,腰部一紧,一个反手便将薛晴晴连人仰面按压在了书案上,不怒而威的淡淡说道,“你这身上的香味,对本王没有作用!”
淄安王身边常年跟随着各路顶级的高手,各门暗器毒药他都有了解,什么媚骨香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王爷!”,薛晴晴一想到今日两次被掐住脖子,只觉得心酸,忍住脖子上的力道,涨红了脸柔声造作道,“王爷真是不心疼妾身,妾身一个小女子哪里受得了这般重压。”
淄安王闻之轻放,神色间有些玩味道,“这么说来,世子妃是当真自己前来,特地来求本王准许你见家姐的?”
“咳咳!”薛晴晴抚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瞧着淄安王眼中玩味,随即蹲下抚上淄安王的大腿,饶有情趣的从外侧游走到内侧,婉转魅眼的仰视道,“王爷!若是王爷不便,晴晴倒也不是非见不可,妾身也不想让王爷为难。”
淄安王嘴角扬起一抹邪意,一把握住薛晴晴即将触碰到他私处的玉手,他细细的抚摸着那只白崭的手,想到他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
不过这薛晴晴倒是却又一副媚骨天成的模样,可惜了,世人皆不知他不喜欢女的!可他倒是很想知道这宇文博派她前来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薛晴晴见淄安王紧紧握住她的手,以为自己得逞,便索性将头靠在淄安王的腿上,“王爷!王爷这是想歇息呢?要不妾身伺候王爷……”
“诶!”淄安王一手握住薛晴晴的手,一手抚摸过她嫩滑的脸颊再到纤细的脖颈,那半遮半掩的衣衫绰约可见一缕春光,“本王还有公务,你且去后面歇下,本王随后就来!”
顺着淄安王的示意,薛晴晴瞧着他座位后,影影绰绰的还有一道门,门内有一张好大的床,想来那便是他平日里歇息的地方。
薛晴晴抬头娇俏道,“那,晴晴便去等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