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天空低沉而灰霭,风雪交加,屋内却是暖意融融,如一处世外桃源,正呈现着一派活色生香的景观。
混沌着,神迷着,小人类水亮亮的唇齿又被恶魔强势地覆盖住了。
也就从此时开始,传递入她口腔的气息再也不是清凉疏热的了,而是炽灼的,如同烈日当空。
他没有渡气,这是一份未曾掩饰掠夺本性的亲吻。
萨麦尔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将心底的热烈和欲望一齐展现在她面前。
他用滑润又灵活的舌尖不断地搜刮着她的口腔内壁,几度缠绕上她反应迟迟钝钝的舌头。
“唔……”
无处躲避的扫荡让小人类的呼吸越发紧促。
她既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身体,也逐渐压抑不住随着身体反应催生而出的呻吟。
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羽绒游走在周身的皮肤之上,她再怎么紧张,也不得不被撩拨得松软下来。
萨麦尔暂停了片刻。
“还、好吗?”
稍抬头距离拉开些后,他看到了一枝欲被情思晕染透的海棠花,欲绽未绽。
粉妆玉琢,嫣然不可方物。
朱唇映皓齿,玉面夹桃腮,挂在她额角的汗珠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散着芬芳。
“言思,你真好看……”
小人类张开朦胧的眼眸,腹热心煎的感受让她的思考能力贫瘠匮乏。
“……萨麦尔……萨、麦尔……”
她想说些什么来倾诉自己的难耐和委屈,可到嘴边竟什么语言也组织不起来,变成了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恶魔的名字。
“我在的、我帮你,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萨麦尔安抚性地啄了一口她的额心,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颗药丸喂入小人类口中。
这是今天才从尤尼娜那里要的药——绿的那颗不让她初次时太疼痛;黑的那颗不让她受孕。
除了精灵和矮人,其他种族交媾出来的种都会胎死腹中。
“小言思乖,吃药,吃药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
“苦……”
小人类不理会他的话,稀里糊涂地便要将难以下咽的药丸顶出味蕾的范畴之外。
还没得逞,一团温水突然被恶魔亲口喂入了她的口中,借着惯性,温水裹挟药丸顺利地滑下喉管。
还顾不及去想是哪里来的水、哪里来的药,耳侧的酥麻陡然让她拉响警钟。
“嗯、不……”
听见小人类发颤的声音后,萨麦尔心脏重重地跳了一拍,这种洋洋益耳的音调似乎不是拒绝。
“别怕,会很舒服的。”
他吐字的气息并不顺畅,语意里混含着些迫不及待的匆忙感。
想……快一些。
用唇、用齿、用舌,他越发放肆地开垦着先前未触及的地方,湿热的吻从耳后一直向下蔓延,围绕脖颈周遭逗留,烙下了少许浅紫的痕迹。
用手,他轻轻摩挲起小人类的腰腹,间或佯作无心地抚过柔软小山包。
丝丝点点的轻吟伴着急促有力的喘息在房间里荡漾开来,腻得人心旌摇晃。
合着药物的驱使,言思的意志已经服从于身体感官的支配了,任由着身上之人僭越的动作,又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触碰。
甚至,还催促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