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来了有一会了,所以老鸨和牡丹的话也听了个完整,他的判断和瑞王的一样,这牡丹和老鸨是一条心的,估计这楼里所有的人都是和老鸨一条心的,甚至连嫖客都有可能是她们一伙的,可以肯定祥王就是在这里出的事,但事情已经过了十多天,也许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销毁了,怎么办呢?只能赌一把了!
“关于买走梅巧娘的富商,可还有谁有话要补充?”
“没有!他不是这里的常客”。
“见得最真切的就是牡丹了,我们说的可没没她说的准”。
“你俩要不要重复一遍?”
“这位爷,就是重复多少遍都一样,因为那人长的就是这样”。
“好!本王刚刚已经核实过了,那天早上没有这么样的一个人从荣县出城!”
“怎么可能呢?我们刚才说了那人的样貌,这么短的时间内,王爷如何核实的?”
“本王早就防到这一点了,所以在瑞王带人来这里时,便把这荣县的四个城门封了,把那两天守城门的人叫来,所有进出城门的人都核实清楚了,没有你们说的人!”
“这位王爷,守城门的人哪里会会记得这么清楚?样貌相同的人多的是,只有他胯下那黑痣跑不了,奴家也偶然看见的,莫非守城门的还让进出的人脱了裤子检查?奴家这也是头一次听说,不知荣县这规矩是什么时候规定的?咯咯咯!这年头的日子还真是难熬,连这专脱人裤子的营生都有人抢,看来是我们姐妹努力不够,得加把劲呢!否则连城门口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都抢咱们的生意,不努力可就连稀粥都喝不上了!”
“污言秽语!掌嘴二十!”
“啪啪啪........”
这执行掌嘴的可不是嬷嬷或是太监,而是军中的士兵,才甩了七八下,那牡丹就受不住了,直接晕了过去,可惜被另一个人紧紧抓住,晕不晕都得挨够二十个大耳刮子!
“哎呀!我的个老天爷呀!求王爷饶了她吧!她干的就是这营生,确实也说不出什么文雅之言,这细皮嫩肉的可扛不住这大耳刮子,奴家可不知道那梅巧娘是几位王爷的心尖宠,就听那徐大少爷报了名号,说她是奸细,要卖了她,我这楼靠的就是姑娘的好样貌,见了那等样貌的人没有不买的道理?王爷这是因为几句话就要人命啊!”
“巧言令色!谁告诉你那梅巧娘是本王的心尖宠了?肆意污蔑本王名声,掌嘴二十!”
“苍天啊!啪啪啪.啪......”
老鸨的叫屈声被甩耳刮子的“啪啪”声所代替,打完俩人,辰王扫视了一圈,然后冷冷问道:
“现在,关于梅巧娘和那三位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这青楼无故消失,可还有人有什么说法要补充的?现在不说,一会本王的人拆了这楼,一掌拍死可就统一算是绑匪同伙”。
“王爷饶命,草民叫孙国华,就是这荣县孙家村的,家中有地七百亩,是这里的常客,求王爷派人核实,小人除了爱逛这楼子之外,真的没其它毛病,真是个好人呢!”
“是啊!王爷,草民叫窦文峰,也是这荣县人,前几天刚从从茂县过来,托老天爷的福,在茂县从一位叫牛小七的贵小姐手里进了一批好货,才到江南就买光了,赚了大钱的,因为之前托朋友们帮牛小姐挖了些花草树木,牛小姐很高兴,才给了小人一大批好货,所以为感谢各位朋友,才请他们到这楼里听曲看舞的”。
窦文涛是个走惯江湖的人,他听说过辰王爷订婚的女孩就是牛国公的孙女,而且是最小一个,今天同时来的不就有护国公吗?虽然那牛小七小姐人又漂亮又聪明,与传说中的辰王未婚妻是个傻子不相符,但其它的基本上都能对上号,现在是危机时刻,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还有传说这辰王是个怪人,尽管本身样貎俊美,聪彗弃常,可说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个文武双全的,但多年来一直没嫌弃过他的小傻子未婚妻”。
“你从茂县进了什么货?”
牛小五一听从茂县的牛小七处进货就忍不住了,这不就是自家七妹吗?
“主要是护肤品和洗涤用品,都是些神仙级别的好货品,那牛小姐可是个厉害人物,小小年纪已经是茂县的名人了,我说的这些,王爷可以派人到茂县一问就知道,我进了三千两的货,到江南就被人包圆了接手,狠赚了一笔,能结识牛七小姐那样的小神仙,多亏了这些朋友四处搜罗的花草,所以心中十分感激他们”。
“嗯!把你带来的人一一列出来,姓什名谁,都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
“小人遵命,他们是黄广财,李大旺.......”
窦文涛觉得自己赌对了,茂县的牛七小姐就是这辰王的未婚妻!虽然不知为什么她不傻,但从辰王舒展的俊脸上可以看出,她就这老护国公的小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