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丰的车子因为宁婳儿的走神,最后送去大修了,至于宁婳儿无证驾驶,撞坏了人家的马路,郝溢丰算是肇事逃逸,撞坏了把车直接给开走了。
因为离的主干道很远,他们又是在郊区那边,离市中心根本不是一般的远,周围根本没有摄像头,最后,也只能不不了了之了瞬。
“还能修好么?”去修车的时候郝溢丰带着宁婳儿,不然让宁婳儿一个人在家,除了在树下面看天,就是睡觉,天气渐渐凉了,郝溢丰不放心宁婳儿的身体。
宁婳儿跟在郝溢丰的身后,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样,下车开始四处的看。
宁婳儿家里的车子不多,也没有这样撞坏过,来修理厂还是第一次。
郝溢丰这种大客户,豪车,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专门找的地方,和一般汽车的4s店都不是一个级别。
进门宁婳儿看什么都很新鲜,特别是修车的时候,宁婳儿站在一旁看的十分专注。
听到郝溢庭问,宁婳儿从一旁走过来,站在郝溢丰的身边一起听。
对方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郝溢丰的问题没回答,先是给郝溢丰说了几样要处理的地方。
“大灯碎了一个,要从美国订制一个,你前面的保险杠也已经不能用了,平不行,还有机盖……鱿”
修理的师傅是个二三十岁的人,宁婳儿看不出来具体的年纪,但是听他一说,宁婳儿感觉,郝溢丰的车子已经不行了,什么都不能用了似的。
郝溢丰想了想:“那能修好了么?”
对方低头说:“修好肯定是修的好,但需要时间。”
“挑最好的给我弄,只要修的好,前不是问题。”宁婳儿看的出来,郝溢丰恨喜欢这辆车子。
“对不起。”宁婳儿在一旁说,别说是郝溢丰了,就是修车的师傅,都抬头看宁婳儿。
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车都撞坏了,还道歉不是晚了点。
“坏就坏了,不说了。”郝溢丰拍了拍宁婳儿的肩膀,心里当然心疼,但是他更在乎宁婳儿。
车可以卖了,但是人不能。
车要扔下等,郝溢丰把宁婳儿带了出去,没什么可做,把人带到了朋友开的餐厅里面,见面说了会话,吃了顿饭,之后便回去了。
宁婳儿回去还有点神情恍惚,俨然是给吓到了。
郝溢丰把一亮红色的跑车从车库里面开出来,拉着宁婳儿上去,还要给宁婳儿报名去靠驾照,宁婳儿说什么不肯,郝溢丰拉着宁婳儿,宁婳儿就朝着一旁躲。
“你不学,以后不开车了?”郝溢丰站在车子一边问,宁婳儿站在车子另外的一边,直摆手。
“不去,我不去。”宁婳儿转身便跑,郝溢丰趴在车顶笑。
站在树下,宁婳儿看着外面的星星,郝溢丰把车子开出来,可推开车门要宁婳儿上去,宁婳儿感觉上去会出事,都不敢上去。
“没事,你上来。”郝溢丰商量着,英俊的轮廓上满是宠溺。
宁婳儿这才敢上去,坐下了忙着把安全带系好。
车子换换启动,郝溢丰一边开一边问:“我看你,你怕什么?”
宁婳儿想想:“你不是睡着了么?突然睁开眼睛,我就害怕了,我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我也不会吃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哪里知道。”
两个人说着话,开车去兜风。
车子停下,宁婳儿急忙从车上推开车门跑了下去,站在车子外面用力的呼吸。
郝溢丰缓缓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趴在车顶看着宁婳儿,看着宁花儿像个孩子似的朝着花田里面跑,推上车门才跟着下去。
宁婳儿在前面走,郝溢丰便从后面跟着宁婳儿。
一路上,宁婳儿一会跑到左边,一会跑到右边,怕最后跑累了,才停下等着郝溢丰。
两个人这才说起话。
说着说着宁婳儿问郝溢丰:“我们以后要在这里定居么?”
宁婳儿问的时候,郝溢丰正看着某个地方发呆,听见了才看向宁婳儿,用那种后知后觉的目光看着宁婳儿,呆滞了一瞬。
宁婳儿说的是我们,郝溢丰便有些感动。
此时月光正打在薰衣草的上面,光亮足以看清他和宁婳儿的脸。
郝溢丰从小到大都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只有现在他才觉得,他属于他自己。
“婳儿想在这里定居么?”郝溢丰看了一会问,宁婳儿看看周围:“这里很美,如果能定居当然好。”
“那就在这里定居。”郝溢丰答应的恨爽快,宁婳儿忽然铺了过去,高兴的不行。
低头郝溢丰看了宁婳儿一眼,知道她喜欢,就是没想过她会这么高兴,高兴的兴高采烈。
郝溢丰抬起手想要拍拍宁婳儿,不等拍宁婳儿突然离开了。
“有件事,有件
事我想和你说。”宁婳儿就纠结了一会,郝溢丰挺意外的,什么事要说。
此情此景,他还真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宁婳儿抬头看着,犹犹豫豫了很久才说:“要是我们在这里定居,我能不能继续读书?”
宁婳儿是大学,而且是大一,怎么可能这么小就不读书了。
宁婳儿的印象了,没有人是不读大学的。
十八岁,能做什么,如果不读书的话?
听到宁婳儿书,郝溢丰慢慢把脸转开了,望着四周围的花,嗅着迷人的香,他便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是他的福气,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怪她。
“如果你高兴,没问题。”郝溢丰说的好像什么都有着宁婳儿,宁婳儿却有些意外,本来都打消念头了,听到郝溢丰说,忽然高兴的不行,一直问郝溢丰。
郝溢丰不回答,只是笑,笑的脸都有些抽筋了,这才把宁婳儿拉进怀里,拍着宁婳儿说:“好了,不要在笑了,在笑我的脸都抽筋了。”
宁婳儿这时候才安静下来,抬起手也拍了拍郝溢丰。
分开后两个人手牵着手在薰衣草的花海里面走,一直倒了深夜两个人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宁婳儿已经困得不行,靠在车子里面便睡着了,因为睡着前还拉着郝溢丰的手看他的掌纹,还念叨郝溢丰的掌纹恨干净,怎么是个花心的人。
郝溢丰还说:“就是太干净了,才会滥情。”
宁婳儿要把郝溢丰的手放开,结果却被郝溢丰给拉的更加的结实了。
但后来宁婳儿很奇怪的说:“但是确实很干净。”
郝溢丰不说话,宁婳儿也困了,没有多久便睡了过去,但睡是睡过去了,拉着郝溢丰的手却没有松开。
郝溢丰的车技好,车子性能也好,不然还真停不下来。
进了别墅,车子挺稳,郝溢丰把宁婳儿从车子里面抱了下去,回去直接送到了楼上去睡。
被子盖上,郝溢丰去洗澡。
郝溢丰这个人就是个有洁癖的人,没有一天不是要洗了澡睡觉的,如果不洗,就会睡不着觉。
洗了澡郝溢丰出来,宁婳儿还在睡。
本来今天是宁婳儿和他越好的期限,已经到了一个月了,两个人按照先前说的,一个月觉得可以了,就要在一起,不管是结婚还是整整意义上的。
但郝溢丰不差这一天,他想要宁婳儿,随时都可以。
看宁婳儿是真的累了,这件事情也就作罢了。
郝溢丰擦了头发去坐下,正要睡觉,宁婳儿念念叨叨起来。
“水,喝水。”宁婳儿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郝溢丰转身去给宁婳儿倒水。
倒了水回来,宁婳儿已经困得不行,靠在床头上面睡了。
郝溢丰只好把手里的水放下,去扶着宁婳儿躺下。
宁婳儿躺下了,郝溢丰也有点困了,但上床之前郝溢丰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水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放下了才把宁婳儿拉到怀里睡觉。
没有多久,郝溢丰睡了过去。
等到郝溢丰睡了,宁婳儿也把眼睛睁开了。
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宁婳儿都没有开灯,摸索着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把衣服穿好,也没带什么,换上了轻便的一双鞋,找到了郝溢丰的手机和钱包,把自己的身份证找到,借着月光确定是她的身份证,一并带着郝溢丰的钱包,和一个小背包。
宁婳儿走去了郝溢丰卧室的门口,此时的别墅里面,两个佣人也已经都睡熟了。
宁婳儿下楼的时候根本没人发现,宁婳儿走的也恨轻松。
出了门,宁婳儿把从郝溢丰哪里偷出来的车钥匙拿出来,开了车库的门,开了那辆红色的车子,一路片刻不等的离开。
按照车子上的导航,宁婳儿找到了机场的为止。
车子停下宁婳儿从车上下来,忙着去买了一张机票,开始焦急的在机场里面等着。
宁婳儿一直在找机会,终于在两天前在郝溢丰不知道的情况下,偷了佣人几片安眠药。
因为郝溢丰晚上有起来喝水的习惯,宁婳儿爸药放到了水瓶里面,这样郝溢丰晚上一定会喝,为了确保郝溢丰会喝,宁婳儿故意说要喝,郝溢丰才会早喝了那些安眠药的水。
此时的宁婳儿,并没有一点的愧疚。
郝溢丰是什么人,宁婳儿心里早就清楚,不管郝溢丰做什么,对宁婳儿而言,也都逃不开虚情假意四个字。
所以,她会离开,会走,也都是早晚的事情。
飞机终于倒了要起飞的时间,宁婳儿从登机开始就在等待,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的心才归于宁静。
因为,她终于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