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暖气很好,只穿一件一件布料刚刚好。
姜姜靠在沙发里,只穿了一件粉色丝绸睡裙。
绸料贴身,身材展露无遗。
睡裙的一侧开着,若隐若现着一条长腿,白嫩如奶,腿型柔美。
尤其是那双小脚,脚背薄薄的,犹如一弯月亮。
姜姜的头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顺着细腻的脖子,引得人的眼睛直往衣领里钻。
两个乳房坚挺耸立,胸型特别好看。
好看得有些超乎寻常。
朗跃仁轻轻走过来,靠近沙发后背,双手撑在沙发后背上,俯下头,亲吻着姜姜。
“不……不要……”姜姜颤抖着。
朗跃仁炽烈的嘴唇游走着,额头,眼睛,脸颊,停住在粉嫩的嘴唇上。
“嗯……嗯……”姜姜想移开。
“别动。”
朗跃仁的嘴唇含住了姜姜的下唇。手掌抚摸着她细嫩的脖子,顺着向下。
“不要……求你……我不要!”姜姜抗拒着。
“你必须要。”朗跃仁抽开了粉色的睡裙带子。
“别怕,听话,不疼,这次不疼。”
“我学会了。”
朗跃仁抱起了光洁的身子,走进了浴室里。
很快地,卧室门开了,勤妈进来了,双手端着一个盒子,敲了敲浴室的门。
“少爷,拿来了。”
一会儿,浴室门开了一条缝隙,朗跃仁伸出一只手,勤妈把盒子放在朗跃仁的大手掌里。
盒子被带进了浴室。
“不要,我不要!”姜姜的声音带着哭腔。
“乖,听话,我会轻点,好不好?”朗跃仁哄着。
“不好,不好,啊!”姜姜尖叫,大哭。
勤妈摇摇头,无奈地走出了卧室。
夜半三更,朗跃仁才出浴室,用浴巾裹住姜姜,姜姜已经筋疲力尽了。
“奄奄一息”地闭上了眼睛。
朗跃仁光脚踩在地毯上,这样更轻,不容易吵醒她。
姜姜被朗跃仁放进柔软的大床里,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又进步了。”朗跃仁欣慰地笑了。
侧身躺在她身边,瞧着她一呼一吸。
-
这天上午。
楚韵风刚刚上完第一节课,手机就急切地响了起来。
是颜道貌。
“什么事?”楚韵风皱眉。
“岸然的班主任打电话了,说让家长过去一趟。我正在开会。”
颜道貌推脱,他从来都不参与学校里的事情,更不喜欢跟老师打交道。
他觉得老师都爱教训人。
让他一个领导去受教训,他忍受不了!他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白天的楚韵风,明显比夜里的自己,有点权利,发脾气的权利。
楚韵风请了假,就赶去了儿子的学校。
果真,班主任的脸色跟猪肝似的,沉闷,压抑,让人透不过气,甚至有点受不了。
“你们是怎么做家长的,任由孩子如此放纵吗?”
高三一班的班主任是个女人。四五十岁,满脸褶子,眼脸下拉,像坠着重物,抬不起来。
额头本就又宽又长,再加上发际线严重后移,确实,确实,确实不太美观。
女人对漂亮女人天生有一种嫉妒的本能。
看到楚韵风如此出众,班主任更是气上加气。
“别光顾着自己风光,疏忽了孩子,小心输了后半生。这样的家长不在少数。”
班主任皱瘪青紫的嘴唇,一张一合,喷出的话语明显带着………令楚韵风感觉十分厌恶!
“老师,请问,颜岸然犯了什么事儿?”楚韵风压抑着自己。
班主任终于扯到了正题上。
“我怀疑,颜岸然早恋。”
什么意思?怀疑?楚韵风胸腔里充上了一股恼火。
“请问老师,有证据吗?”
“有,但是我没有抓到。”班主任坚信自己的判断力。
“麻烦老师,那让我见见是哪个女孩子?”
“等这位家长来了,她马上就到。”班主任一脸的胸有成竹。
娄千红匆匆赶来时,黑色羽绒服的拉链都撑开了。气冲冲的模样,要吃人似的。
“是陆离离的家长吗?”
班主任口气生硬。即使再生硬,也比对楚韵风的态度强多了。
因为,她们是同一类女人,不起眼儿。
既然家长都到了,班主任去了高三一班,叫人。
班主任一离开,娄千红的脸色犹如满载货物疯狂奔驰的大卡车,恨不能撞死楚韵风。
眼睛里都能喷出刀子来。
班主任叫来了颜岸然和陆离离。
没等楚韵风看清楚陆离离的样貌,娄千红怒气冲冲地就上去给了陆离离一耳光。
还不够,一手薅过头发,另一只手,上手就扇耳光。
陆离离感觉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头皮都要被撕扯下来了。
紧接着,娄千红上去就在陆离离的肚子上狠踹了一脚,陆离离吃痛,膝盖一曲,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颜岸然上去就抓紧了娄千红的手腕,另一只手钳住了娄千红的另一只手腕儿,狠狠捏住,把她扯到了一边。
娄千红吃痛,被动松开了陆离离。
陆离离挨打,被打成这样,颜岸然疼疯了。
“你要干什么?放手!你是谁家的野孩子!我教训女儿管你屁事!你这个缺乏教养的……”
娄千红跟泼妇似的,唾沫星子都出来了,喷到了颜岸然的脸上。
颜岸然举起手来,真想甩她一耳光。
“住手!”
班主任刚才被娄千红的暴击行为给吓傻了,刚刚缓过来,大声呵斥颜岸然。
高高大大的颜岸然,手停在半空中。
楚韵风没有阻止儿子,只是冷眼旁观。甚至怔住了!
陆离离像一个人。
猛地!触电一般,像陆宏运。
陆宏运,陆离离。
难不成?
楚韵风很难将娄千红跟陆宏运联想到一起。
天啊,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惩罚!是侮辱!
娄千红怎么配得上陆宏运呢?
班主任在教训些什么,楚韵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楚韵风鬼使神差地上去扶起陆离离,温柔地捋顺了她的头发,把凌乱的碎发,温柔地顺到她耳后。
这眉眼,这神态,尤其是这双眼睛,像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