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没管楚清风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他回头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爱人。
墨痕听见楚清风竟然敢打自己爱人的主意,心里有了计较。
他现在可是有些势力的,哪怕楚清风的根在北京,他也不是不可以搏一搏。
麻烦肯定是有点麻烦的,可为了自己的爱人,再麻烦,他也会去做。
“乖,咸鱼宝宝,这件事你别管了,他要登报让他登好了,正好告诉别人,你是我的,省得总有人搭讪你。”墨痕抱着池砚,道。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是是是,我家乖宝可真聪明。”墨痕宠溺地看着池砚。
“阿痕,你打算怎么做?”池砚知道,墨痕不可能听了此事,还毫无动作。
“知我者,砚儿也。”
“少贫,快说!”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将傅熙和楚浩的存在告诉他的家人,你说,他的家人,若是在报纸上见到了这一消息,他还有那个精力来针对我们吗?”
“他没告诉自己家人啊!”池砚瞪大了眼睛。
“对,没有。”墨痕也是无意间知道的,谁让来买衣裳的人都很八卦,他偶尔听一耳朵就知道了得七七八八了。
“可这样,他的家人会私下解决,到时候也翻不起什么浪啊!”池砚想了想,道。
“那,若是傅熙也在报纸上看见了楚清风家人的信息呢?你说,他们会不会吵起来,然后弄得人尽皆知。”
池砚想了想那个场面,觉得很有可能。
“阿痕,你太棒了!”池砚在墨痕怀里蹭着,随即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可若是这样的话,我的家人也知道我的情况了,到时候找上来怎么办?”
墨痕是知道池砚那对极品父母的,安慰着池砚,道:“没事,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若想找你麻烦,还得过问我。”
“嗯,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那可不,你可是我的咸鱼宝宝啊!”
墨痕早已褪去了刚开始见面时的纯情,此时趁池砚不注意,果断将池砚扑倒,池砚挣扎不得,只能躺平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这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楚清风前一天说的话并非玩笑,而是他真的会这么做。从小到大,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他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得到,对于从小惯着的他,又怎会为别人考虑?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两则新闻登在了报纸上。比起墨痕与池砚的事,楚清风与傅熙的事,更加博人眼球。
傅熙在报纸上看见了关于她与楚清风的消息,本来没有多在意的,可紧接着又瞧见了关于楚清风家人的消息,心里立刻不平衡了起来。
楚清风的家人分明就在北京,明明她可以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干活,可楚清风就是不说。
与此同时,楚清风的家人得知了消息,立刻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清风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人,还惹得一身骚,实在是让人愤怒!
“楚清风!你最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楚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进来的,你是要气死我吗!”楚父厉声道。
“爸,一个女人而已,我又不在乎,不过是看上了我们家的家世,想攀高枝罢了!我压根没告诉她你们在北京的事。”楚清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比起傅熙,他此刻更想得到池砚。
“行了,老楚,既然儿子这么说了,那就说明那女子不是儿子喜欢的女人,既然只是一个攀高枝的,看在孩子的份上,给他一个姨太太做就行了。”楚母如此说道。
“哼!那种女子,如何能入我楚家的门楣!我们楚家,书香门第,虽然如今转战商场,可我们家也是世代书香,不是她这种小门小户可以比拟的,让她做一个丫鬟就是抬举她了,还让她成为姨太太。”楚父打心眼里看不起傅熙。
“老楚,看在孩子的份上,的确该给她一个姨太太的位置,毕竟她为我们家添了一个大胖小子。”楚母劝慰着楚父。
“这件事,你去办!”楚父算是妥协。
“好。”楚母也知道楚父的脾气,一口应了下来。
楚清风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反正他对傅熙也没有多上心,什么位置都无所谓,他现在一心扑在池砚的身上,傅熙如何都跟他没关系。
楚清风此刻非常懊恼,若是在做知青的时候,他与池砚认识接触了,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那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就是自己,而不是那个什么墨痕。
楚清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世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人。
池砚不知道楚清风的想法,若是他知道了,定会说一句你在想排泄物吃。
此时此刻,池砚正在应付他所谓的家人,墨痕自然是陪在他身边的,将池砚护得紧紧的。
“你个不孝子!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都上报纸了,还嫌不够丢人吗!立刻跟这小子断了,跟我回家,然后去见见你李伯伯的女儿,你们将婚事给我定下来!”池父怒目圆睁,看着池砚的目光只有指责,没有关心。
“在你们将我与池归调换去乡下做知青开始,我就已经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觉得我与阿痕在一起丢人,别拿你们所谓的面子来道德绑架我!若是我现在去举报你们,你们一定会蹲大牢的!想让我跟阿痕分开,不可能!”池砚躲在墨痕身后,说话都非常有底气。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看看你大哥,看看你小妹,你小妹比你小,都比你懂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一点事都不懂!”池母厉声道。
“呵!池归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你们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他的身上,从小他要什么都是好的,他要什么,你们都会尽力满足他。”
“池晚希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她要什么,撒撒娇你们也咬牙给她买了,她闯了什么祸,做了什么错事,她依旧撒撒娇,你们也就揭过去了。”
“可是,我呢!就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池夫人,您差点没有挺过去,就将一切都责怪在我的身上。我常年穿着池归的旧衣服,池晚希不喜欢的东西你们像扔垃圾一样扔给我,你们怎么不问问自己,你们的爱,给公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