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们走路去小贱那,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走了20分钟都没到。
你皱着眉头,对走在后面的我说:“快点,你怎么含胸驼背的。”。
我预感不好,昨晚那种疼痛感又来了,不过它一阵一阵的,过一会又好了。
到了那,和大家玩乐,肚子没有再痛过,我就忘记了这事。
中午,你和小贱去了五哥那,他们三个去买饭。我的肚子突然间疼起来,我坐到床上休息,以为是拉肚子。可是肚子越来越痛,我脸色发白,微微呻,吟,捂着肚子从床上滑到地上。
她们4个过来扶我,邵秋水焦急道:“姐,我带你去医院,走。”。
马苏洋发愁:“我们没钱啊。”。
邵秋水回:“先去我家,拿了钱再去医院。”。
几个人扶着我往车站走,王言在打电话,先是打给你,没人接,打给小贱,也没人接,打给龙云,接了,只是他们还在等饭做好,我们打算在车站等。车站不远,五分钟的路程,只是这路公交车等的时间比较长。
车站,她们3个先回去了,邵秋燕又打了一遍你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只好发了条短信。
公交车很快来了,到了农场,她顺路去朋友家借了自行车,载着我去了她爸爸家。
她爸爸家是村子里的小平房,父母离异,她有时和她爸住,有时和她妈住,现在这个点她爸在上班,她便带我去她爷爷奶奶家。家里只有她奶奶一人,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她帮我倒了杯温水,又给我热了点粥,我一点一点全部吃掉,感觉舒服多了,吃粥的时候有了点食欲,吃了一碗又吃一碗。
吃完后,我的脑袋趴在桌子上休息,她和我聊着天。
她问:“走不走,去医院?”。
我说:“我现在不痛了,休息会吧,等会去。”。
她回:“好的,你知道龙冽和小贱去找五哥干嘛的吗?”。
我疑惑地问:“你知道啊?”。
她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啊!你没问他吗?”。
我摇摇头,回:“没有,不说他,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不去学校了吗?”。
她认真地想了想说:“先找工作,也许明年去报个职高。”。
我思索了一下,问她:“你和小辉……”。
她望着窗外,说:“我认识的人多了,谁稀罕他。”。
我扯开话题,问:“现在呢,你希望现在发生什么事情?”。
她笑着说:“吃顿好的,你呢?”。
我傻傻地笑着,她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说:“不会是希望龙冽现在出现在你面前吧。”。
我默默地说:“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望着窗外沉默,远处好像是一辆摩托车拐进来了,越来越近,没有错,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你,你就这样出现了,竟然会这么巧,好像做梦一样,我才说不可能,你就出现了。
我们兴奋得跑出来,邵秋水扶着我上车,车子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们直奔最近的农场医院,医生说我是食物中毒,挂点水吃点药就好了。你跑去替我缴费,我们早就身无分文了,我无法想象你这钱是哪来的。
大厅输液区,邵秋水找了个离我们较远的地方坐着玩手机,你坐在我旁边。我挂盐水的那只手有些痛,加上是冬天,挂的冷盐水,我的手冰凉冰凉,有些麻木了。你替我倒了一杯开水,我捂了会,感觉好多了,只是手背扎针的地方很痛。
我对你说:“我手疼。”。
你问我:“那怎么办?”。
我说:“不知道,要不你唱歌给我听。”。
你看看周围的人,为难道:“不要吧。”。
我立马生起气来,你揉揉我的头发,小声地唱起来:“虽然我们相识的日子还是短暂的……”,熟悉的旋律,我听得很入神。你的斜刘海半遮眉梢,你的眼睛很美,你笑着的样子如一股温泉淌过我的心。
你问我:“你笑什么?”。
我痴痴地说:“你好美。”。
你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