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是不对男人狠一点的话,那就是对自己狠了。”梁颂摸摸鼻子:“今天晚上非得把时庚年送走不可,不对,是他自己把自己送走。”
宴会开始了,时庚年也换好了药回到了婚礼现场。
他的脸色不好看,连时洪安都发现了,过来关切的问他怎么了。
梁颂就在旁边冷眼旁观,倒要看看时庚年怎么回答。
时庚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胃有点不舒服,其他没什么,时洪安也没有追问了。
看来时庚年挨了一刀的事情,除了梁颂就没人知道了。
时庚年没有跟时家人说。
梁颂冷笑一声走开,她已经计划好了,等到敬酒的时候她就拼命灌时庚年喝酒。
本来伴郎给时庚年准备的是水,可是梁颂非得让人换成酒,而且是最烈性的白酒。
旁边有人不明所以,就劝梁颂说:“大喜日子别喝那么多酒,喝多了也不舒服,就用点水代替吧,客人们也不会在意的。”
“我在意呀,他是娶客人还是娶我?”梁颂一句话把对方怼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时庚年已经拿起托盘上的白酒,牵着梁颂的手走到了主桌边。
他第一个敬的当然是闻先生和闻太太还有时洪安夫妇。
时庚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爸妈,然后便举起杯,将整整一杯白酒仰脖喝下。
梁颂笑嘻嘻的看着他的喉结在吞咽,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一连敬了几桌,时庚年也一连喝下了好几杯,他苍白的面色渐渐地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今天的宾客来的也特别多就算时庚年没用抗生素,没挨过那一刀,全部敬完他的身体也受不了。
邝婕芸都觉得不像话了,拉住了梁颂低声跟她说。
“时庚年还能喝酒吗?再喝就死了吧。”
“死了不是皆大欢喜?”梁颂嗓门还挺大,毫不避讳:“你不是一直很恨时庚年吗?他害死了你最要好的闺蜜啊,别告诉我你竟然心慈手软了。”
邝婕芸当然恨时庚年了,但她没有梁颂这么丧心病狂。
“别搞出人命来。”
“我逼他喝了吗?是他自己喝的。”梁颂推开邝婕芸的手:“不要妇人之仁。”
要说时庚年还真是铁打的,他敬了一圈酒下来,一瓶白酒都喝完了,虽说不能说面不改色,但是像普通人喝了那么多,早就面目全非了。
他仍然看上去很镇定,只是说了一句我去个洗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他一边踏出洗手间的门,一边用纸巾擦着嘴,冷不丁撞到靠在门口的梁颂身上。
梁颂翻着白眼,看着他冷笑:“怎么样?新郎官,吐的感觉是不是不太好?”
“还好。”时庚年说。
梁颂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行,你能撑,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婚礼结束,闻太太拉着梁颂的手,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你好自为之吧,我也管不了你了。”
“姨妈,别担心,该担心的应该是时庚年才对,有我这个混世小魔王,在保证时庚年以后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