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立刻举手发誓。
为证真心,这小子只差没将自己祖宗从坟里头刨出来给自己当个见证。
......
老祖宗:“真是‘孝死’我了,谢谢你个龟孙儿!”
“就算是大陈皇宫里的所有太医加起来,都不及他一个。”
似乎是怕他不信,云舒连连举了好几个例子,甚至连自己母亲的事也给说了出来。
那些太医都看不出来的病,秦春只看了一眼就说,西珠夫人的情况是中了毒。
“我都说是中毒你还不信。”
金廉忍不住有些嘚瑟,觉得自己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嘛!
“你说中毒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像秦先生那样,一出手就将毒给解了啊。”
云舒冲他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惯着他。
那日自己就在现场,那场面,说出来,能有几个信的?
只见那秦先生前脚刚踏进屋子里头便发现不对,急忙又退了回去,再进来时候,手里头押了个人进来。
那人可不就是那个姬先生,大家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秦先生指尖在他身上轻轻点了几下,那秦先生便面如死灰,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秦先生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来,将他的手腕割开,一条小小的蛊虫就从伤口处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
紧接着,秦先生将蛊虫放在自己娘亲的左手腕上,喂了娘亲一颗药丸下去,不一会,娘亲的左腕处便鼓起了一个包,那蛊虫仿佛见到了什么美味似的,就着那个包吸吮了一会,娘亲口中连吐几口黑血,落在枕边,沾上了锦被,幽幽地散发出一股恶臭。
最神奇的是,那蛊虫吸了血,肚子一翻,死了。
与此同时,那姬先生与蛊虫一样,立刻痛得直在地上打滚,没一会,便断了气息。
秦先生在他身上撒了些什么药水,没一会,他的耳鼻口中便爬出了数条小指头一般大小的虫子来。
待清理干净现场,秦先生才说自己娘亲是中了蛊毒,下毒之人正是姬先生。
“会解蛊毒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些南蛮之地的人,也会解啊,说不定,他是运气好,刚好被他碰上了呢。”
金廉有些不服气,反正就是不肯承认他厉害。
“这还不是重点。”
云舒忍不住佩服:“那秦先生说,这认蛊解蛊之术,是他好奇与一位南蛮的巫医学的,因只学了三个多月,也就粗通些皮毛,能解个二三十种蛊毒而已。”
什么?
才学了三个月,就能解二三十种蛊毒了?
金廉这下,再也淡定不了,忍不住惊讶。
先别说蛊毒一术是他们的不传之秘,多少南蛮传人从小学起,十几二十多年下来才能学成,更别说蛊毒种类众多,要想一一辨认也需花些心思,他只学了三个多月就能准确的辨蛊,解蛊?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天才啊!
好让人嫉妒。
真的。
金廉心里头已经不是酸了,而是明晃晃的嫉妒。
老天爷真是太偏心了。
“你说,我要是和秦先生换换该多好。”
云舒没头没脑的突然来了一句,让金廉有些懵逼。
要羡慕也是自己羡慕吧,哪里轮到这小子,他又不需要以色侍人,和别人争宠什么的。
呃,这事虽然不能明说,但挡不住金廉这个没出息的想要啊。
“你大概不知道,我爹娘虽然不指望我们兄弟两成龙成凤,但也希望我们能有点本事,至少不会混得太差,我哥比我好,不至于像我一样,只落得个空有蛮力,全无脑子的评价。”
不错,这憨憨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清楚,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
“所以呐,你羡慕秦先生什么,长得好看,医术高明还是别的?”
其实金廉并不想知道云舒那憨憨到底羡慕啥,他只想知道秦春到底还有多少好处是自己不知道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反正,人是会变的,说不定过几天秦春就对桑鬼这个能给他全世界的榜一大哥真香了呢!
“我最羡慕秦先生一身傲骨,坚持自己的理想,那真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停!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好了!”
没有价值的信息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
金廉果断打断云舒那对于偶像的,如同江水一样连绵不绝的彩虹屁!
真好笑,听被自己羡慕嫉妒的人的彩虹屁也是很难受的好不啦!
送走了云舒这个憨憨,金廉心情更加郁闷了。
尤其是看到桑鬼带着一堆礼物浩浩荡荡的从自己门前路过,其中就有自己许愿好久但桑鬼就是不肯割爱的那对镶珠穿蝶纹的鎏金冠。
上头那颗硕大的南洋海珠巍巍颤颤的,实在扎眼!
金廉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犯了红眼病的金廉哪里还能坐的住,立刻出门左拐,跟着队伍往秦春的住处走。
他就是想知道,这次,桑鬼能在他那待到多久?
按照以往的前例,她最久的一次能呆到半个时辰,但大部分时间,她只能呆上一刻钟。
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能减低桑鬼对于他的热情与迷恋。
嗯,虽然这种迷恋,实在有些难以揣测。
就是,金廉很难将桑鬼这种人与恋爱脑少女联系到一块。
总觉得说不出的违和,就是那种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的感觉。
这个秦春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她费这么多心思?
仅仅是为了征服一个男人,还是说桑鬼想征服的,是这个男人背后的力量?
只可惜,直到现在为止,金廉还没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情报网,加上燕都去东境流放,他现在可谓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咳咳,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对,反正,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狗的!
金廉深吸一口气,自己最近是不是又胖了些,上次自己钻过来的时候,可没这么困难。
金廉撅着个屁股,两只手死死扒住洞口,用力一钻,半个身子就越了界。
咦?
这前头的花草怎么长得这么快,这才几天啊,就快遮住他大半个头了。
金廉鼻子微微有些痒,也不知道这草叫什么,味道有些怪怪的,不难闻,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
金廉生怕自己弄出什么动静来,急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生将想那喷嚏给压在了喉咙里头。
真是,好死不死的,怎么就种了这么些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