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白低头嗅了嗅自己,“知故你什么鼻子呀,我自己都闻不到……”
“……你自己能闻到才有鬼了。”
温知故站起来去把准备好的药拿过来,没等她说什么,纪叙白便拿走了她手里的药膏放到一边,抓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这边拽,温知故头上还戴着凤冠,被他往他怀里一带,头上的流苏跟着晃了一晃,发出很清脆的珠宝碰撞声,缭乱了一下视线,温知故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听到纪叙白说:“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你还敢喝酒你就出去外面睡。”温知故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纪叙白只好退一步:“那就喝……交杯茶……”
温知故愣了一愣,笑了。
她自己都不明白纪叙白为什么非得一定要做这些事情,偏执又幼稚得很。
可她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意,真的给他倒了两杯茶,坐在桌前,跟他喝了交杯茶,但茶杯还未来及放下去,纪叙白便顺势把温知故按进了怀里搂着,低头吻了上去。
气息带着点酒香味,仿佛也要蔓延在她的唇齿间。
温知故被他亲了好一会,浑身渐渐地软了下来,茶杯咚地一下慢慢地滚落在铺了毛毯的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也正是这细微的声响,让温知故有些回神过来,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想要他撒手的意思,但纪叙白却还是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甚至还哄着她说:“去床上……”
“去你个头……”温知故瞪着他道,“你腿还受着伤呢……”
纪叙白看着她,明明那样温润文雅的一双眼睛,这会儿眼神却有些色气,还有点性感,他语气软哑,跟她撒娇:“可是这是我们的新婚夜……”
温知故被他这样炽热的眼神盯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呐呐地说:“等你腿好了……也可以的……”
“现在也可以的……”纪叙白又低头下来亲她耳垂,温知故这里最是敏感,每次他一碰她就会受不了,所以纪叙白很无耻地往她要命的地儿亲。
温知故抓着他的手臂,却使不上什么劲来,低哼着说:“现在……怎么就可以了……”
纪叙白附耳在她耳边低语了句什么,嗓音低哑又带着几分性感,温知故听到了什么,唰地一下就彻底面红耳赤了,她羞恼得要推开他,可是纪叙白很委屈地说:“我好不容易才让你嫁给我了,新婚夜怎么能不洞房啊……”
温知故红着脸瞪着他,却偏偏没法子说他,的确若不是他大半夜跑出来找她,也许现在两个人就已经分开了,可也因此,他把自己腿摔伤了,所以现在也不能跟她做那档子事……
纪叙白见她态度软了,又接着委屈巴巴地说:“谁家成亲不洞房啊……知故,我就要跟你洞房……”
温知故脸红红地,犹豫着说:“可是……我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知故什么样子都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