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白也蠢蠢欲动,嗓音低哑地蛊诱她:“知故,你躺上来吧……”
温知故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干嘛?”身上的毯子滑落了下去,温知故捡了起来,放到了床边。
纪叙白又伸手去抓住她要拿开的手指,有点可怜的意思:“我好冷啊。”
听着是想要温知故躺上来取暖的意思,但又似乎有别的意思在。
温知故人刚睡醒,脑子浑浑的,也没多想什么,便只好依了他的意思,上了床榻,因为怕不小心碰到他的腿伤,温知故也不敢跟他盖同一床被子,便自己把毯子抱了上来,但刚躺下来,纪叙白那只手便伸了过来,揽过了她的腰身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而且理由还特别正当,“这样就不冷了。”
温知故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却分明地知道,是纪叙白把自己身上温热的体温熨贴着她,让她一下子就不冷了。
温知故的手无意识地放在了他胸口上,轻轻地按着,在他怀里低声问:“疼吗?不许骗人。”
纪叙白搂着她的纤腰,低头下来,嘴唇贴着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低哑的嗓音夹杂着几分灼热的喘息,“有一点疼。”
“有一点疼?”温知故原本还觉得挺冷的,但被纪叙白搂了这么一会,温知故又觉得浑身都被一团温暖的火裹住了,连带着她自己身上也渐渐地带起了热度。
纪叙白只好说:“挺疼的,那个女神医一点也不温柔。”
温知故又心疼又无奈:“……这种事怎么温柔啊,还不是为了治好你的腿……”
“反正没有我家知故温柔。”
“谁是你家的,少臭美了。”
“就是我家的。”一边说着,还要一边低头啃在她的唇上,啃着啃着又要在她颈子那留个印,表示这就是他家的知故。
温知故真的是又气又舍不得推开他让他疼,忍不住红着脸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你干嘛老咬我脖子?”
纪叙白就很直接:“想咬。”
温知故气笑了:“你是小狗吗?上嘴就咬人的。”
“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纪叙白说着,又像小狗似的低头拱了拱她颈脖,温知故痒得直笑,两人在被子里闹腾着……
彼时,纪侯爷在殿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老人家到底是没好意思听下去,甚至也没让底下的人禀报,便自己悄摸悄里的离开了玉院,一路上都掩不住的一脸笑意。
回到大厅用膳的时候,纪侯爷又让温简多吃一点,高兴得很。
侯夫人见了,有点儿莫名其妙:“侯爷怎么了,这么高兴?”
“没事没事,接着吃吧。”纪侯爷乐呵呵地道。
侯夫人始终觉得纪侯爷不对劲,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温知故呢,怎么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啊……”
“知故昨晚照顾叙白一宿了,让他们俩多睡会,你别过去玉院吵他们了。”纪侯爷道。
侯夫人撇了撇嘴,觉得纪侯爷对这个儿媳妇简直是好到了极点,连她这个当夫人的都攀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