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铁换上那位知府大人的官服之后,还别说,虽然不合身,但是还是非常的像模像样的,很有一个当大官的风范。
劳铁坐在知府大人的位置之后,一拍惊堂木,指了指自己的前任知府大人,朗声道:“这个狗官,贪污受贿,草菅人命,随意判决,现在我宣布三罪并罚,先打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劳铁这话虽然说出了口,但是没人敢执行命令呀,这些公差都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痛处咿咿呀呀的,哪里还有人帮她打板子呀。
不过这可难不倒劳铁,没有人执行是吧,那我就自己来。
劳铁走下堂来,让知府大人趴好,他自己拿着板子,就要往知府大人的屁股上重重的打去。
朱佑樘上来阻止他,劝道:“毕竟这是朝廷命官,自由朝廷的律法来收拾他,哪能让人随意殴打侮辱,这是冒犯朝廷的威严。”
劳铁哪还管他那一套,道:“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若是你说的什么朝廷的律法不管用,那便随我处置,你就不管我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朱佑樘便不再说话了,再说了,这个狗官也确实该打,劳铁做的再过分,他也不怕,反正他是当朝太子,有自己替他兜底,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情。
朱佑樘劝不动他,冷若霜又来劝他。
冷若霜道:“劳大哥,你稍微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便是了,别把事情搞得太大了,万一惊动了朝廷那可就不好了。”
劳铁对她淡淡一笑,神态轻松的道:“没事,你夫君我是碧凌谷未来的继承人,杀几个狗官又什么要打紧的,更何况以我的武功,就算是当今皇帝也拿我没有办法。霜儿你放宽心。”
冷若霜见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以他现在的武功,就算是几万人合围,也不一定抓的住他,也就不担心他了,由得他“胡闹”了。
劳铁高举板子,重重的打在了知府大人这位狗官身上。知府大人当即鬼哭狼嚎般的叫了出来。平日里都是他高高在上看着别人挨板子,没想到到了今日,这板子挨到他自己身上了,他才知道有多痛。
噼里啪啦的被劳铁一顿板子之后,这位知府大人的屁股早已经是皮开肉绽了,劳铁这还不过瘾,又强迫这位知府人坐下。知府人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坐在椅子上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当即跟死了爹娘一般,鬼哭狼嚎了其来。
可是偏偏又不敢站起来,他敢站起来的话,劳铁就是一记耳光,这样几记耳光下去之后,他再也不敢站起来了,只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了。
公堂外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也是大为过瘾,纷纷拍手叫好,平常只看到这个狗官虐待平民百姓,没想到他自己也有被人虐待的一天,这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稍微惩治了这个狗官之后,劳铁又接着审理这个案子。
劳铁穿上官服,一拍惊堂木,大叫道:“堂下两个人,给本官报上名来!”
那两人见劳铁连堂堂知府大人都敢打,也是害怕的不行,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马上便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原来这两人是两兄弟,一个叫宋正,一个叫宋直。可惜的是这两人偏偏跟正直半点也搭不上关系。
劳铁审理了一番之后,宋正和宋直两人对自己强奸少女的事情供认不讳。
劳铁审理完了之后,开始判决,只听他朗声道:“宋正宋直两人对于强奸民女一事供认不讳,现在本官宣判,判处宋正,宋直斩立决,当日行刑,不得拖延。”
宋正宋直两人听了脑袋一翁,只觉得全身一震,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两人发呆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叫大吼道:“你不能这么判,即使判了斩立决,哪有当天就行刑的,应当上报朝廷,待朝廷审核通过之后,方可行刑。你这样不合规矩。”
他们原本想的是,即使他们认罪了,也不会这么快就行刑,只要拖到自己家里人知道了,发动关系,便能救自己出去了,所以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才会当堂认罪。
哪知道这个越俎代庖的知府大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刚刚宣判完,就要把自己给宰了,天底下哪有这般判决的,真是闻所未闻。
劳铁也不跟他们啰嗦,没有当场把他们一人一掌拍死,又让他们两个多活了几天,劳铁已经觉得自己很失败了,哪能再让他们再多活几个月。更何况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再多待几个月。
宋正和宋直见跟劳铁讲理没有效果,开始双腿颤抖了起来,不自觉的就跪了下去,开始求饶了起来。
他们哪有之前的那股傲气啊!什么求饶的话也都说出口了,什么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命 啊!什么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你就放过我们吧。
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宋正和宋直还不住的磕头,额头上都磕头磕出血来了,就是希望劳铁能饶他们俩一条狗命。
可是劳铁哪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无论他们俩怎么样苦苦求饶,劳铁也不为所动。
劳铁冷笑一声,不屑的道:“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们俩强奸民女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吗?我告诉你,就算老天爷肯放过你们,我劳铁也不肯放过你们。”
说完,就走下公堂,左手提着宋正,右手提着宋直,直冲门外。
宋直宋直大惊失色,两人胯下一股尿液便流了下来。没错,他们被吓尿了,这真的是把看热闹的百姓看的哈哈大笑。
宋正宋直大叫道:“你不能杀我,我们是青云山庄的人,你杀了我们的话,青云山庄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劳铁哪会惧怕什么青云山庄呀,他此行要对付的就是青云山庄,自然不怕得罪这个门派。
“不要以为所有的人都害怕你们七大门派,我劳铁偏偏不怕。你们两个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碧凌谷的劳铁,今天我就要宰了你们两个。”劳铁看着他们两个,一脸肃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