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了两日,第二次开堂问案,知府大人又审理了一遍,询问各人口供,便做出判决,判决朱佑樘以及那女子是为诬告,两个被告无罪,当庭释放。
这个判决一下来,朱佑樘当场便蒙了,他不明白,这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这位安庆府的知府大人作为一地的父母官,怎么可以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随意判决,草菅人命了。
站在公堂之外旁听的劳铁不禁冷笑一声,心道:“这就是当官的,只认钱,只要有钱,他才不会管咱们老百姓的死活了。这个贪官一定是在这两日收了那两个王八羔子一大笔钱,所以才会做出这般离谱的判决。”
劳铁所料不错,那日第一次开堂押后再审之后,这位知府大人,便来到狱中,“私下审问”这两位犯人,向他们做出了要钱的暗示。
这两人作为“混迹江湖”的老油条,一秒钟不到,便马上读懂了这种暗示,将两人全身上下所有的钱马上都孝敬给了这位知府大人,还说只要知府大人能够做出“如实而又英明的判决”,两人之后还有比这多很多的重谢。
知府大人对这两位的“孝敬”非常满意,向他们承诺他肯定会做出“如实又英明的判决”的,让他们两个放宽心。
谈好条件之后,知府大人便马上回去了。
这才有了这次的离谱判决。
知府大人清了清嗓子,念出了最后的判决。
判决如下,两位被告无罪释放,受害女子以及朱佑樘讹诈钱财不成,便告上公堂,诬陷他人。两罪并罚,当堂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朱佑樘听到知府大人做出如此离谱的判决,简直是肺都快要气炸了,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虽然朱佑樘熟读大明律法,但是碰到这种官员,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朱佑樘气的当场大骂知府大人为狗官,愧对朝廷以及百姓的信任。
知府大人见朱佑樘这个“刁民”胆敢辱骂自己,当即呼唤堂上的捕快立刻行刑,大叫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给我打的他皮开肉绽,不然他不知道本大人的官威。”
正当一左一右两个捕快要压着朱佑樘打他屁股的时候,劳铁站了出来大喝一声,“谁敢动他!”
劳铁的气势一下就把这些捕快给震住了,捕快一动也不敢动。
知府大人见劳铁扰乱公堂,更加大怒了,大喝道:“你们看着看什么,此人扰乱公堂,你们还不赶紧给我打他。”
堂上十几个捕快,听到知府大人的命令,立刻一拥而上,要把劳铁揍成肉饼。
可是以劳铁现在的武功,这些普通的捕快哪是他的对手,没用几分钟就被劳铁一人一掌给干翻在地了。
这还是劳铁手下留情,没有使用内功,否则他们不死也非得受重伤不可。
知府大人见劳铁武功如此的高强,将这些平常作威作福的捕快三下五除二的都打倒在地了,不禁心中大为惊骇,颤抖着声音道:“你想............,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堂,我是朝廷亲自委派的知府大人,你还敢殴打朝廷命官不成。你这是造反,要杀头的。”
换成是以前,劳铁还真是不敢,但是现在他学了一身高强的武功,就算是皇帝来了,又能奈他何。
劳铁走到知府大人面前,恶狠狠的道:“你别以为你是知府大人,你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敢打你,我还偏偏要打你一顿,看你口中的朝廷又能奈我何。”
说完,一个耳光打在知府大人的左脸上。
知府大人骂了句,“刁民!”
刚说完,又一个耳光打在他的右脸上。
这下知府大人知道厉害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不敢再骂劳铁了。
可是劳铁哪里敢放过他,啪......啪......啪......的又是几个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
不一会儿,知府大人的两边脸颊便肿的老高,活像是两个馒头似得。
知府大人哪里禁得起劳铁这么的打呀,立刻求饶了起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本官知错了,你放过本官吧。”
劳铁见他求饶了起来,也是冷笑一声,“你刚才不还是很神气吗?怎么现在就向我求饶了,我还以为你是一条硬汉了,不曾想,原来是个孬种,就这么打你两下,就求饶了。”
知府大人道:“大侠说的对,本官是个孬种,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本官一马,这两人既然是大侠的人,大侠即刻带走便是了。”
劳铁又是一声冷笑,“现在想着让我饶了你了,对不起,晚了。你之前随意审案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有现在这种结果。”
知府大人又是颤抖着声音道:“那你想怎么办?”
劳铁正色道:“既然你判的不对,那自然是要重新判决。你这知府贪污受贿,草菅人命,不配为老百姓的父母官,我现在宣布解除你的知府的职位!”
知府大人低着头道:“这怎么行!我这官职乃是朝廷任命的,岂是你说革职就革职的。”
劳铁冷笑一声,:“谁说不能,我说革了你的职就革了你的职。”
“你给我下来!”劳铁大喝一声,将这位知府大人从公堂之上拉了下来,又强迫他脱了自己的官服。
知府大人哪敢不从,乖乖的将官服给脱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献给劳铁,劳铁也是很不客气的穿上官服便坐在了公堂之上。
劳铁指了指知府大人,大声道:“我劳铁现在宣布,解除这个狗官的安庆府知府的职位,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安庆府的知府,由我来审理这个案子。”
公堂外看热闹的百姓见到这一幕都是不敢置信,他们还从未见到一个人殴打公差,劫持胖揍知府大人,他就不怕朝廷的通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