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施家特权这件事商量完的第二日就开始准备了,付清从苏卿那得到了施鑫的位置,然后浔阳手下的宫女和慕烨手下的太监一起出宫邀请施鑫进宫。今日施鑫和怀宇、庞龙、苏卿以及佑眳约好一聚,但是突如其来的皇宫邀请不可能拒绝,于是施鑫还是拒绝了怀宇他们的饭局。
施鑫进入了皇宫后接受的待遇可高了,用步撵抬到了木良殿,此时以接近有晚膳的时候,浔阳准备好了酒菜,就等着施鑫来了。
“二哥!”
“参见良妃娘娘!”施鑫还是很懂礼仪的。
“你们都下去吧!”
宫里的宫女都退下了,浔阳也示意不要拘谨,两人一起坐了下来。
“四妹怎么知道我来?”
“皇上知道了,告诉我的。”
“皇上还关心我的动向?”
“那是因为妹妹关心二哥!运部已经运行了有一段时间了,施家又要和运部合作,想想二哥应该要到皇都了。”
“妹妹找我前来就是叙旧的,说实在我们的交集并不多。”
“但施家要靠我啊,我也要靠施家啊!”
“具体怎么说?”
“运部不是交了一份计划吗?二哥觉得批下来的可能有多少?”
“三成吧!”
“一成都没有!但是我可以让施家获得今年的垄断权,而且合法合规!”
“哦!你有这个本事?”
“圣旨就在这!”
浔阳从袖子中拿出了圣旨,施鑫接过直接摊开看了一遍,对比了之前自己看了还几十遍的圣旨,这是真的。
“四妹怎么做到的?”
“皇上如果不爱我,怎么可能费劲心机安排我进施家在嫁呢?这点事我还是做的到的,二哥不是也想我帮施家吗?”
“看来我们这个妹妹没有白认啊!”
“还有皇上想让施家接手运部。”
“运部不是边外经会指派的人吗?”
“施家做运部在上一层的人,既然施家做垄断,那么谁才是重要的人,这利润是谁赚的?是施家啊!所以施家当然有几个管了。放心吧!运部不属于朝廷编内的,并不算作官,二哥放心。”
“你为我们争取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皇后的位子!做皇后背后这么可能没有靠山呢?施家就是我的靠山!皇上还让我带句话:有些权力就只有朝廷有资格给。”
施鑫不傻,知道话里有话。看到施鑫有一些犹豫,浔阳就又问道:“皇上这句话有些意思,二哥是有什么难处吗?需要别人帮人?”
“不是这个意思,是老朋友的忙不好意思不帮,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施家,这个恩可不好报。”
“什么恩情啊?妹妹有点好奇!”
“边内外通商的事情说不上是施家主导的,是他先找上施家谈这件事的。当时边关没有通商,走私出了很大矛盾,也是他教施家怎么摆平的。当时朝廷有意向通商但找不到门路,还是他让施家去毛遂自荐的。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是他决定的,施家最多算是跑跑腿的。”
“他是边外经会的人?”
“是!你怎么知道?”
“有这么大能耐的,身份肯定非比寻常!”
“所以施家在做生意能帮多少就帮多少,虽然他的有些做法我是不认同的,但奈何他有能力整死一个人。”
“放心吧,二哥!皇上给权力,我们还怕他吗?让皇上亲自收拾他!”
“不要太天真!”
这顿饭施鑫还是吃得很开心的,浔阳也是一路送施鑫出宫。反观怀宇那里倒不是很热闹,但也是聊着开心的事情。
施鑫拿到这个圣旨有两日了,他并没有按原来的计划离开皇都,而是雇佣了大量的车马。是的!他这次来皇都都已经确定可以运货了,何必在麻烦一趟呢?这次就运走,所以花了一点时间准备车马。庞龙和怀宇也是认为施鑫走了,两人正在运部的书房中想办法把这份已经签字的契约搞定,怀宇现在是不指望那份计划可以批下来。这是佑眳来了,说是来找苏卿,但是这个借口已经用了好几遍了,实则佑眳也是想要掌控运部的。
突然有伙计来报,说是后门停了好多车马。苏卿和佑眳刚想去看看时,正门处施鑫走了进来。
“施二当家的!施二当家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我的货还没要到,我为什么要先走?”
“货?什么货?”佑眳疑惑了。
“边外运过来的东西!”
“计划上面还没批,不过他们已经想到办法了,最慢明日就可以给答复了。”
“不用麻烦!计划批不批都不重要,我手上有圣旨,就可以说皇上他批了。”
施鑫把圣旨一抛,扔进了相对较近的佑眳手里,佑眳直接拿起了圣旨看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你怎么弄到的?”
佑眳惊讶之余,苏卿已经把怀宇和庞龙叫下了楼。
“什么事?”
“你还没有走啊!”
苏卿把刚刚的事情讲清楚了,佑眳又把圣旨给了怀宇看。
“怎么可能?你怎么弄的?”
“施家不是有一个小姐嫁入皇宫了吗?昨日就是我的妹妹请我去吃饭的,所以回绝了大家,这件事还是很感到抱歉的,妹妹为施家考虑,所以讨要来了这个。我是对于朝廷批那个计划不包上面希望,现在这样多好,我们还是可以做自己的计划的,不是吗?”
“所以你今天就要运走这些货?”
“是的,我可不想再跑一趟!”
“苏卿,通知伙计,搬!”
“麻烦你们了!”
怀宇把圣旨一甩,又上了二楼。佑眳把圣旨捡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火啊?现在这样也不挺好吗?反正计划照常进行。”
“你不懂他!他不喜欢被人摆一道,也不喜欢别人自己操控的事情被人破坏。”
“这样没什么吧?”
“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圣旨,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施家比他有牌面。没事的,过几天,他就好的!干活吧!”
运部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了,独留怀宇一人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