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上下都被限制出府,二当家和石叔都被抓到了府衙,府令被施将军控制住了,也帮不了施家,证据和重要的人都要即可送往皇都,由齐大人押送,施将军依旧留在怀远地区。施将军看着大牢里自己的二哥,不免摇了摇头。
“二哥!说实在两年前上头查的时候,施家就应该收手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样子。”
“有利益谁不想赚?特别是有大关系的背景下!只是没想到这次是皇上注意的,还悄悄下套!”
“有一件事我要说,施家的地下仓库被炸了!”
施家二当家眼睛瞪大了,从地上起来,趴在门前,“炸了?谁炸的?”
“不知道!我们赶到的时候就被炸了!二哥知道会是谁炸的吗?”
二当家想了一会儿,表情恢复正常。“估计是仇家吧!”
“施家有仇家?”
“做生意不是很正常吗?”
“仇家会知道……”
“我只能想到这些!”说完又坐到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皇宫内,慕烨在书房写着什么,但是写写停停,写一下停顿一会儿。郡主来了,示意看门的宫人不要汇报,自己悄悄进去了,看到在思考的慕烨,连自己进来都不知道。
“表哥!表哥!”
慕烨回过神来,“荷霖啊!有事吗?”
“听宫人说,表哥午膳没有吃,所以送一点糕点过来。”
“哦!放这吧!”
“看表哥心神不宁的,莫不是在想之前和表哥说的,浔阳和付清好上了这件事吧!”
“没!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在一起很正常。”
“是啊!毕竟当初是付清救了浔阳,让她可以不过被追杀的生活。表哥还想着浔阳?我听付清说你们现在是朋友。”
“朋友吗?不当朋友,我们用什么方式相处?我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会属于我的权力,至少我有能力压制那些人,否则不管浔阳是跟着我还是付清,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好。等到我们计划成功了,她想选择谁,我都接受,只要她快乐。”
“有一件事我想挑明,无论是表哥还是付清让浔阳参与进来,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在任何计划里,不是站在高处的人,都逃脱不了做棋子命运。浔阳会是谁的棋子,现在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谁也不能预测,所以你们想要浔阳好,就要想办法保护好她。”郡主撂了这一段话后离开了,独留下了慕烨一人更加愁苦。
今日,付清又约了浔阳,这次换了一个地方游玩,是上次慕烨约浔阳出事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其实那座山景色很好,上次光顾着被慕烨带上山,没有什么机会游历山水,所以这次是浔阳提出的。两人牵着马在溪边走着,聊着天。
“今日你怎么有空?不是说何大人被送到了王府,之后要处理贪污案事情吗?”
“何大人送到了邢傅面前,之后就是吏部审了,要审出结果后我再参与,所以今日我有空。”
“王爷怎么和何大人说的,让他指认佑丞相?”
“何闾现在无官,能靠的就是佑丞相这个老朋友了。但是现在是在京熙王手上,他需要掂量掂量。”
“都送到吏部了,佑丞相肯定知道何大人已经被找到了,现在肯定很急。”
“听苏卿汇报,虽然现在佑丞相找苏卿商量对策,但是神情并不着急。”
“莫不是那些夫人背后的势力可以帮佑丞相摆平或是自己女儿的身份可以保自己?”
“可能吧!所以我让苏卿搅和搅和!”付清笑得很贼。
“那些夫人都是吃醋的主!我上次去听了一个八卦,佑丞相之前很宠一个下人,被大夫人知道后,佑丞相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那个下人身上,听说之后那个下人的下场很惨,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不过佑丞相真正看上的人都是有势力的人,一般的人也入不了眼,估计就是玩玩!”
“我们出来玩,为什么讨论这个?”付清突然觉得这次出玩的目的变了。
“哦!忘了!这几天一直想着计划来着,忘了今天是来放松放松的。”
两人停在了河边,浔阳用溪水洗了洗手。慕烨突然开口说:“送一个东西!”
说完就掏了出来,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付浔”两字。浔阳接过笑了,“你刻这个做什么?”
“证明我们俩的关系!”
“幼稚!”虽这么说,但还是挂在了腰间。两人接着往山上走,浔阳一路也在东张西望。
“你在望什么?”
“上次皇上来的时候也是一路东张西望,所以我想知道这附近有什么?”
付清明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段时间皇上神经兮兮的,行为古怪很正常。”
突然浔阳说了一句,“前面有路?”
付清看向前面,“有路啊!怎么了?”
“上次皇上在这倒下后,我看到前面没有路啊!被高耸的树枝遮盖住,不像现在这样很明朗的一条路。”
浔阳和付清加快了马步,穿过这片树林后又是另一片景色,浔阳看到这样的景色眼前一亮,下了马,付清也跟着下了马。浔阳笑着转了身想和付清说话,但是转头就看到付清倒在了地上。“付清!付清!”浔阳这么叫都不醒,前面有一个小庙,浔阳艰难地扶着付清进了那座庙。这座庙更加奇怪,没有任何佛像,只有一个高高的祭坛,放着一个长长的匣子。浔阳走上了祭坛,摸着剑匣,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充斥着脑子,疼痛感立刻上来了,差点就要跌下台阶了。浔阳蜷缩了好久,终于疼痛感过去,蜷缩的身体舒展了,浔阳坐起来了。
“沈慕烨、浔阳是我和皇上吗?这是什么记忆?前世吗?”浔阳突然发现这里很恐怖阴森,立刻下来台阶,扶着付清立刻离开了这里。转头再看,庙好像若隐若现的,浔阳觉得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两人一起倒下了。消失的庙中,梵宇的魂魄像是受了伤,但是依然呐喊着,“不是说公平比赛吗?凭什么干预我?凭什么?”
一个声音悠悠飘出,“各凭本事,何时说公平了?”
“呵呵!你是因为吸收不了那九缕魂魄而恼羞成怒吧!”
“不要忘了我留你是因为什么,我能提出竞争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庙消失了,场景又换了。付清和浔阳又回到了树林中,付清先醒了,但是浔阳怎么喊都不醒,把浔阳抱上马立刻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