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多人不怎么看评论区,所以我就占用部分正文内容说一下,抱歉了)
1.乌萨斯原型为沙俄,所以本文中的乌萨斯直接沿用了沙俄的部分设定。
根据乌萨斯现任皇帝的名字,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和俄罗斯人的取名习惯与历史背景,可以很轻松地推断出乌萨斯先皇的名字:弗拉基米尔。
再往下推断,便可根据大致得出此时乌萨斯对应时代的信仰体系。
东正教为主,伊斯兰教为辅(方舟世界观设定和现实联系很深,这里直接以现实为原型衍生二创了)。
所以,乌萨斯人接受一夫多妻制,并对此习以为常。
加上泰拉大陆本就隐藏着的“强者至上”主义,所以,霜星,塔露拉乃至后续的女角色都会适当接受宁宇开后宫的行为。
要知道,泰拉大国中,炎国,维多利亚,乌萨斯,莱塔尼亚,萨尔贡和已经灭亡的高卢都属于封建国家......在这样的世界观下,一个强大无比的强者开后宫,应该理所应当吧......
(真正称得上现代的,也就一个哥伦比亚。而为了国与国之间的交好,其自然也不会剧烈抵制各个国家的不同规定)
所以,在泰拉大陆开后宫不会遭到抵制。
(霜星的冷傲,塔露拉的闪耀,欣特莱雅的反差,缪缪的知性,阿黛尔的坚强......要从这些里面选一个,真的选不出来——索性全都要了)
(毕竟同人小说嘛,其目的本就是满足幻想,改变悲剧)
至于因开后宫而遭到伤害的女孩子们......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去写好。
我知道感情线不好写,自然也不会让其占据大半篇幅去影响正文。
(本就是因为写桃子文踏上的写作之路,真要我放弃所有感情描写,那可太痛苦了)
(我会努力锻炼文笔。在锻炼出成果之前,大家真觉得我写得很尬很烂,就提出点建议或者直接跳过吧......)
这些感情相关内容,就是一个用来让氛围变得轻松一下的调节剂(顺便骗评论,水文)。
不然,真就要被方舟一设中的性冷淡带偏,搞得方舟篇章硬核又难啃了......
前文宁宇之所以主动自爆,是因为在与林中谈话之后,他开始选择承担责任,正式与女孩子们确定关系。
(写得那么轻小说也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不然天天谈远大理想伟大抱负什么的,也太严肃了)
(对于想看单推纯艾流的读者,我只能在方舟篇章说一声抱歉。那是其他世界的事了)
(比如魔女之旅,龙族,灼眼的夏娜,兰斯,游戏人生,艾尔登法环,结城友奈是勇者,魔法少女小圆)
(单女主的世界很多,希望各位高抬贵手,放过这微不足道的几个后宫世界吧......)
(杂鱼在这里给各位读者大大磕头了——砰砰砰!!!)
———————————
“呃,其实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只是一个说法啦......”
宁宇尴尬地挠了挠头:“我现在还是当她们是陌生人......真的。”
“唉。”
霜星斜着眼叹了口气,但也打消了离开的想法。
她拉着塔露拉的手,和她一起坐到了宁宇床边:“那么,你准备如何对我们呢?”
“啊?霜星——我?”
塔露拉有些慌张地指了指自己,想要起身。但她的手被霜星死死拉住,完全无法挣脱。
她现在,被霜星拉到了和她一样的位置。
“你对宁宇有什么感情,所有人都知道。”
霜星对着塔露拉如此说着,眼睛却直视着站在她与塔露拉面前的宁宇。
塔露拉的脸已经红到了极致,细长的尾巴在身后不停地左右甩动。
今天晚上的事情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妙啊。
“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希望宁宇能够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能够带领着我们......”
“真正地做到,拯救感染者们。”
她被霜星牵着的手,不停传导着她那沸腾血液带来的极高体温。
“喏,塔露拉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私心,你还不准备回应一下吗?”
霜星的情绪已经趋于平稳,她如此说着,还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当然,还有我的。”
“以前每次都是,由你挑起这方面的话题,我接下后你又选择嘻嘻哈哈地将其转移。”
在她的脑海中,宁宇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于脑海中浮现。
主动拥抱,却在霜星问对方什么意思后转移话题。
主动牵手,却在霜星准备更近一步之前松开。
乍一看,对方还真太想......
“你那样做,不就是验证你就是你曾经跟我说过的‘渣男’吗?”
霜星歪了歪头,一只兔耳折了下去。
“我不是渣男,也绝对不会成为渣男。”
面对霜星的质问,宁宇的眼神里尽是认真与坚定。
自林中与他谈话之后,他就已经想了很多很多,每天都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清楚,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如何。
究竟应不应该做到“平等地去爱每一个人”?如果真的那样做,那对霜星与塔露拉这两位最先来的女孩,也太残忍了些。
如果抛弃......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逃?”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攻守之势异也。
宁宇一屁股坐到了霜星曾坐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两名少女,用自己浑厚的嗓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而现在......我不会再逃了。”
霜星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
她之前生气,是因为宁宇的那番话让她一直以来的主动成为了小丑的表演,让她下定的决心碎成了一地渣滓。
不过现在嘛......
“为什么不早一点呢......”
霜星的表情,乃至身体,都放松了很多,从口中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逃了那么久,偏偏要在快离开时选择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