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以后的生活,益王也没有那个心境去考虑,毕竟他感觉自己活在人世间的日子屈指可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再说了,和离的几个王妃,每个人也都得到相应的生活补贴,即便她们没有男人养着,也是衣食无忧,一辈子饿不到肚子。
益王没想到齐凤的内心已经阴暗到如此程度,竟然杀害了彭锦悦。
但是,有一点,彭锦悦在王府地时候,不都是一直追随齐凤的,俩人怎会起了冲突,闹到人命的地步?
如果说王府里地任何一个王妃和映姿有什么,那倒不足为怪,毕竟她们一直都视映姿如天敌。
可这件反常地命案,实在另益王匪夷所思,不得不看向映姿,以求得更合理的答案。
映姿的眼神并没有给益王圆满的启示,因为她还不能确定凶犯就是齐凤,毕竟证据还不充足。她要等,等另一个结果。
映姿和益王又回到了县衙,一直好奇,又感到匪夷所思的益王,很想映姿马上给他一个答案,不等映姿去客房,便叫住了她:“你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映姿盯着益王,不解地问道:“哦?你问我什么了?”
“我是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向你表明了。你不会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吧?”
映姿恍然大悟:“噢,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事,我也用眼神回复了你,难道你没看出来?”
益王愣住了,说映姿不懂他的眼神,可他也是一样不懂映姿的眼神,他是看到映姿斜视了他一眼,还以为是正常的扫视,原来那就是映姿的回答。
看来以后,千万不能用眼神交流,他与映姿还没有到那种心有灵犀的地步。
益王只得服输,问道:“我是想问,齐凤为何与彭锦悦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她们以前的关系虽然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到了杀人的地步。我不明白,求解惑?”
这种答案,益王迷茫,映姿也一样迷惑不解,想想昨天的事情,彭锦悦气势汹汹的模样,映姿心里五味杂陈。
映姿一直以为是大夫人和二夫人撺掇的彭锦悦,才致使彭锦悦有这么大的气性来索要店面。
听到彭怡恒的话,和彭锦悦刚一走出彭府,大夫人就通知彭怡恒找人的做法,想来大夫人并不知情,大夫人没有行动,二夫人就更不敢了。
彭锦悦来店里的所有举止,始作俑者定是齐凤,他本来就认为害他失去所有亲人的罪魁祸首是映姿,现在映姿的小日子又是风生水起,更让她可恨的是益王对映姿穷追不舍,让她嫉妒、憎恨,是必然的。
她的心计太多,不主动出面,而是拿彭锦悦当枪使。
而彭锦悦本来脑子就不好用,再加上看映姿一直都不顺眼,齐凤再夹杂到里面一搅和,更给了彭锦悦无形的动力。
映姿对齐凤和彭锦悦的行为并不以为意,两个人的肆无忌惮的性格,映姿早有了解,不足为奇。
就是她们一向是一条战线上的两个女人,如何变成了仇敌?
彭锦悦身上的抓痕表明,她们俩曾经扭打在一起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们打得不可开交?
如果说是因为映姿,这一次,彭锦悦也是仅仅去了一次店里,有何阴谋也是刚刚开始,她们能不能成功,可以拿下映姿,应该不见分晓,这两个女人,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竟然互相掐起来了,看来里面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映姿看着益王凝视的眼神,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的迷惑,也是我的迷惑。没办法,我也回答不了你。”
“你的意思,齐凤就不能被定为凶犯了?那就好,那就好。”
映姿怔了一下,益王的意思表明了是在偏袒齐凤,好一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狐狸尾巴又露出来,心里还不是有齐凤的存在吗?
既然有,何必当初把她赶出王府?
映姿一想起他们俩人当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使劲地虐待她和绿荷的场景,心里的那股气就不打一处来。
映姿瞪着益王问道:“你什么意思?凶犯是不是齐凤,能是你我说了算吗?怎么,你心疼齐凤了,并不愿齐凤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犯?既然你们俩人的感情一直都放不下,你王爷的能耐大如天,你尽可去找齐凤亲自问清楚不就完了。”
益王大呼愿望,他只不过发表了一下案情的趋向,却成了偏袒齐凤的理由:“你怎能这样误会我呢?我不是偏袒哪一个,而是站在一个中立面,来看待案情。我求你了,我们俩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沾上她们的边?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对她们没有任何一点感情,不然,我也不会与她们和离。”
又来这一套,映姿简直嗤之以鼻:“事先声明,你与你那些女人们怎样,与我无任何关系,千万别把我扯进去。我对你只有厌弃,从无喜欢。你的那份心思趁早收一收。”
映姿凑到益王的面前,逼视的眼神,让益王顿觉一阵寒风吹到全身,不禁缩了一下脖子,后退了一步:“吴将军来了!”
只见远处,确实闪现吴将军的身影。
映姿和益王急忙迎了上去。
映姿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查的怎么样,吴将军?”
“累……累死了!我……”
吴将军用衣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平息了一下喘息的气力,“查清楚了,外藩藩王进贡的衣料中确实有一批,是带有七色花的蚕丝锦,在一年前的一次家宴的时候,已经赠送给仁和公主了。”
“任何公主?”映姿和益王几乎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吴将军一个愣神,分明俩人之间有一道鸿沟,偏偏这一会竟然心有灵犀起来,这人真是捉摸不透,尤其是男女之间。
吴将军长叹了一口气,他和绿荷也能这样就好了,可惜,绿荷每一次看见他,恨不得伸出两只手狠狠地掐死他。
吴将军不得不羡慕俩人,行了一礼:“属下就不打扰你们两位同心同德了。”
什么叫同心同德?
莫名其妙!
映姿尴尬地列了一下嘴。
益王和映姿正好相反,听到吴将军这么说,正合自己地心意,禁不住偷偷扭过脸窃笑。
映姿更感觉尴尬,质问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吴将军不就是说了一句不符合场合地话,何至于让你这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