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个主意不错,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绿荷说完,直接躺到了映姿的身上:“王爷,你真是英明,我家姑娘的怀里软软的,暖暖的,真好!”
映姿一头懵,还没反应过来,绿荷而已经在怀里了,乍一听益王和绿荷的对话,心里的不忿马上冒了出来:“喂,喂,你们主二人商议的事情,有没有请身子的主人同意?”
随之,映姿在绿荷的头上轻轻打了一巴掌:“死丫头,你还挺舒服的。”
吴将军禁不住也笑了起来:“绿荷,你如果在你家姑娘哪里腻了,要不要考虑我宽大的怀里?保准让你躺上个三天三夜。”
绿荷一听,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怒骂着:“谁要在你混蛋的怀里躺着,再给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巴掌赏赐给你。”
一个巴掌,似乎提醒了映姿,想起益王打她的四记耳光,马上气不打一处来:“绿荷,你做的对,如果男人心怀叵测,就要毅然决然地赏赐几个耳光过去,别到时候,反向赏给你几个耳光,把你的脸打得肿胀难耐。可真的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是揭不下来的。”
场面一度尴尬,鸦雀无声。
忽然,益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亦有点愤愤不平:“你是在指桑骂槐呢,本王是在脑子混沌的时候打了你,但也不代表本王就一定是打错了你。即便是错了,你后来在本王前胸咬下来的五块肉,该如何清算这笔帐?本来这件事情,可以很快的翻过去的。可是你偏偏咬住不松口,还有完没完?”
“我还告诉你,我就是翻不过去,这辈子都会记得你那日的巴掌。你能……”
映姿的嘴被绿荷捂得紧紧的,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
益王那边,吴将军也在劝阻:“王爷,少说句吧,多想想我们该如何走出去吧。”
“怎么想,是你能使轻功,还是本王能使轻功?伤势好不了,就只能干等着,等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再想办法,不就能轻而易举了。”
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思索和担忧,场面又是一阵安静。
……
……
映姿的沉默倒不是掉进陷阱里而发愁,反正有眼前的两个大男人顶着,早晚能出去。
她现在想着,上面的人既然是柳玉派来的,墙上的山水壁画也看到了,为何依然把他们四个封禁在陷阱里不让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寓意吗?
倘若真有,他们又被封在陷阱里,那就说明,柳玉的想说的话,在这个陷阱里还有山水壁画之外的东西。
面对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陷阱,什么也看不到,即便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信息,也是两眼一抹黑。
映姿长叹了一口气,一手抚摸着绿荷的肩膀,一手轻轻敲打着墙面。
就是这无意间的敲打,感到不一样触感,井壁表面上看来,都差不多,但经过映姿的触感,也就是绿荷刚开始依靠的地方,有许多不规律的小土粒,特别硬。
映姿使劲按了一下,似乎有种微颤的感觉。
这让映姿有了更大的兴趣,她想告诉益王,又担心益王找不到,赶紧把绿荷的身子扶了起来,爬到以益王身边,摸索着找到了益王的手。
突然之间,没有提前预知。
益王猛然就被映姿抓住了手,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你、你、你想干什么?晴天白日再抓住本王的手不好吗?你这就不怕抓到别人?”
一句话,让吴将军和绿荷的神情都看向益王和映姿。
虽说他们根本就看不到,但那种控制不了的好奇促使他们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吴将军和绿荷都在想着映姿的突然转变,主动亲近益王,这可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遭。
而映姿也觉着益王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忽然面红耳赤起来,赶紧把益王的手甩开,嗔怒道:“王爷,你说什么呢?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在胡说八道也行。我承认是抓住了你的手,但其目的只是让你看看我身边井壁上的土坷垃。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土坷垃有什么好看的,你莫不是闲得发慌?”
“王爷猜对了,我确实是闲得发慌才会载井壁上发现端倪。怎么,王爷没兴趣?”
端倪二字,让益王的神情猛然一击:“什么端倪?在哪儿呢?本王的两只手都给你,可好?”
事关重大,映姿顾不得跟他计较,伸手摸向益王的手。
呵!还真是两只手,益王可真是够拼的。
……
……
益王小心谨慎的触摸着井壁,和映姿有着同感,他招呼吴将军:“吴将军快过来,我们两个使劲地往里推,看看这里有什么反应。”
吴将军应了一声,赶紧跑过来,与益王一起使出全力。
只听得轰隆轰隆一声巨响,井壁出现了两丈多高的洞口,从洞口里发出通亮的烛火。
里面深邃,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吴将军带头,第一个先钻到了里面,映姿第二个,第三个是绿荷,最后一个才是益王。
洞里特别高大宽敞,每个一点距离,就有一个火把。
两米多宽的地下河,通向外界的某一个地方,同时也有一股恶臭频频传来。
四人前后排列,顺着河岸往前走,竟然看到上百具枯骨和尸体。
这个山洞看着也不像是刚刚开掘的,那这些枯骨又从哪里突然齐聚到这里来的。
还有这个山洞的火把,哪里是几十年的产物,而是最近几年新安装上去的。
再往前走,通道变得狭窄起来,直到出现了一个大铁门,大锁紧闭。
吴将军从身上拿出一根细铁丝,不到一会时间,就把大锁给撬开了。
再往前走,竟然有影影绰绰的人影过来。
四人赶紧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那个人影越来越近,很清楚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
偷偷扫视了周围,见没有旁人,便坐在了一个石头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个布袋子。
他从立案掏出一些烟丝,放在白纸一侧,慢慢卷起。
用在火折子点着了之后,男人就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吴将军有点心急,偷偷潜到男子的身后的脖颈处,伸手就是一巴掌,男子瞬间瘫倒在地。
四人这才敢继续向前。
映姿疑虑:“吴将军,你为何要打晕他?盘问一下,不是比我们瞎跑瞎撞要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