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马不停蹄的返回到刘凌的家里。
刘凌吃了解药后,不到两个时辰,人已经完全苏醒,只是身体太虚弱。
刘夫人万分感谢,对着益王、映姿不停地磕头。
地方县令留在了刘村,为了就是善后刘凌的家里,还要好好交代村正如何防范再有人被害事宜。
益王还是相拥着映姿同骑一匹马,无论映姿愿不愿意,也耐不住坚持的益王。
吴将军有心想让绿荷坐在他的马上,绿荷连看他一眼都不想,怎可能与他坐在一起,二话不说,直接跳上了一匹马,稳坐如山的神态犹如一个老练的骑士。
吴将军有点失落,只能看着从他身边飞驰而过的绿荷背影发呆。
在众人走出刘村的时候,益王把解药的配方交给了吴将军,让他派发出到各处,一旦发现此类现象,也好及时解毒。
此事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映姿的任务似乎也完成了。刚进到城里,映姿就让益王停下马,马儿还没站稳,就准备跳下去。
她可不想再让益王继续拥着,全身如同长满了刺一般,难以忍受俩人这般的亲密。
益王大惊,及时死死揽住映姿的腰:“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我想自己回家,就不劳烦王爷送我了。”
“你是此次的功臣,要回家,怎能少得了本王的护送。”
“不用劳驾王爷大驾了,奴婢完全可以护送我家姑娘。”,走在最前头的绿荷竟然又返了回来,靠近益王的马,拉住映姿的胳膊一扯,映姿飞跃了过去。
一眨眼的功夫,映姿绿荷就消失在熙熙攘攘地人行道中。
原地只留下发呆的益王,没料到映姿和绿荷俩人的马上功夫这么好,看来他想充当的护花使者,已经不能如愿以偿了。
……
……
回到雨轩苑的益王,怅然若失的情绪依旧没减,呆呆的坐在卧榻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拥有光彩。
这时,护卫来报,常如峰发现晚上有许多夜行衣模样的人飞檐走壁,一眨眼便不见了。
常如峰一连守了两个晚上,依旧是同样的情景,想抓人都难以办到,他们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即逝,根本就不容你思考,就看不到人影了。
黑衣人的出现虽不是什么好事,但却是一种好消息,好歹已经寻找了他们的蛛丝马迹,只要是顺着迹象找下去,或许就能有很大的收获。
益王本来精神萎靡,这一会一下子来了精神。
到了晚上,吴将军办事还没回来,益王急不可待,连晚膳都懒得再吃,就急急忙忙带着一队护卫,连夜骑马,朝着常如峰发现地方跑去。
正好路过映姿所住的彭府,益王迟疑了一下,最后决定潜进彭府,想偷偷看看映姿几眼。
还没抬脚翻墙而过,借着皎洁的月光,竟然看到映姿的房顶上,从院子飞跃上来五个夜行衣模样的人,紧接着,又有四个黑衣人飞上来,和第一波黑衣人厮打在一起,短兵相接,打得不可开交,昏天地暗,似乎并没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显然,这帮黑衣人并不是一派人。
最让益王奇怪的是他们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在映姿所住的房顶上。
益王不知道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只能做个看客,躲在稍微隐蔽的地方,抬头观望房顶上的动向。
时间不长,已经显示出一派黑衣人的强势,慢慢地,另一派处在弱势的黑衣人越来越力不能支,最后一个个都死在强势黑衣人的短刀之下。
这帮强势黑衣人统共五个人,其中俩个从房顶的一侧,益王看不到的地方,抬出一个麻袋,沿着房顶飞跃而走,剩下三个紧随而至。
俩个夜行衣人所抬的麻袋里,似乎像个人,在拼命地挣扎……
不好!
益王大吃一惊,弃马飞身上房,他无需查看,就已然知道麻袋里的人就是映姿,因为今天映姿解药是映姿配制的,完全破坏了幕后黑手的邪恶计划。
幕后黑手狗急跳墙,即便想再重新实施另一种计划,也不可能放过映姿。
其一,是映姿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其二,他们如果再想在毒药上面做点手脚,就势必要除掉映姿这个绊脚石。
益王只以为幕后黑手只拿普通百姓做靶子,从没料到无形之中把映姿带进了凶险的境地。
有轻功好一点的三个护卫紧随而至,剩下的都是轻功差的,但马上功夫厉害,抬头不停地看着黑衣人的逃窜方向,绕过一个个巷子,疾驰追赶。
激烈地追逐越来越紧张,突然,从一处又穿上来十几个黑衣人,挡住了益王的去路。
益王和身后的三个护卫立即就被那些黑衣人团团围住。
瞬间,厮打声开始。
俗话说武不善作,以益王的功夫,完全可以不留情面,以一人之力,一起解决了他们。
但是尽管月色清明,但光线总也不及白天的亮度,举手投足有所顾忌,毕竟这是在房顶上,一不小心,就会有踩空的可能。
益王一直被黑衣人纠缠不放,无法脱身出来去救映姿。
眼看着映姿被他们另一波黑衣人抬出了很远的距离,一时间,心急火燎,冷汗直冒。
……
……
被五花大绑且塞进麻袋的映姿,忽感被人扔在了地上。紧接着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到现在,映姿都是迷茫之中,无缘无故被人袭击,她连准备银针还手的空隙都没有,就被他们抓走了。
后来,她在麻袋里听到一声厮打声,已经猜到,有一帮人定是柳玉派来保护她的,
虽说她已经拒绝了柳玉派人保护的好意,但柳玉并没有听从她的话,明着答应,暗地里还是自行其是。
随着一声声刺耳的惨叫,映姿猜到保护她的人已然殒命,心里禁不住多出许多的愧疚,要不是因为她,那些人还是活生生的人命。
终于,映姿等来了关注她的人,一会时间,麻袋与眼睛上的黑布,连同塞进嘴里的布都已经拿走了。
只是身上的绳索依旧没有解开,大概是担心映姿会跑掉吧。
空荡荡,布满蜘蛛网的房间,到处飞扬着灰尘,似乎有点辣嗓子。
唯一个破旧不堪的桌子上,放着一根明闪闪的蜡烛,有点孤身只影的它,使劲地发挥着光芒,似乎想把整间屋子照得更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