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纽花此时并不想离开溪家门口,以她的性格见不到溪家人,她不甘心,她只想在这里死等溪家人。
她要向溪家人讨一个说法,此时她便站在原地不动。
“老婆,咱们还是走吧,要不等他们旅游回来之后,咱们再找他们不迟!”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站在溪家门口也不算一回事。
“哼,我不信我上天入地都把系家人找不出来,盈府贵,把手机从我的包里拿出来,我要打电话给溪家”嵌纽花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给菊肤打电话。
盈府贵把电话拿到嵌纽花,嵌纽花一把抢过手机,拨打菊肤的电话,仍旧打不通。
“老婆,要不然你打菊肤老公的电话看看!”盈府贵好意提醒自己的老婆。
嵌纽花昨日和今天都躁动不安,竟然忘记打电话给菊肤的老公,嵌纽花经老公这么提醒,她拨打了菊肤老公的电话。
令人蹊跷的是,菊肤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嵌纽花此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盈家人真的悔婚了,真是一件事情足以见一个人甚至一家人的人品,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与菊肤亲如姐妹,这一切都是假的。
嵌纽花想到这,只好说道:“好吧,我算看透溪家人了,咱们回家再说吧!不过,幸好我手里还有十万元的彩礼,既然溪家人要悔婚,这彩礼我们是不可能退他们的!”
云小卷,盈一蛮,盈府贵一听嵌纽花提彩礼的事情,都慌了神。
“老婆,咱们回去吧!彩礼的事情以后说!”盈府贵又向自己的妻子说道。
此时的风越发大了,飘飘漾漾地从空中抛洒下来,仿佛洒下的是无尽的寒冷。
嵌纽花觉得浑身冰寒,又见敢风和小弃的脸都被冻得通红了,又想着自己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也只好随大家回家了。
嵌纽花一回到家,并没有坐在客厅里休息,她直接走进自己的人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盈府贵见状,来到嵌纽花的身边:“老婆,你在找什么?”
嵌纽花翻遍了床头柜,又翻遍了衣柜,却不见那张十万彩礼的银行卡,于是她停了下来,向盈府贵问道:“盈府贵,你看见我的银行卡没有?我的银行卡不见了!那里面装的可是一蛮的彩礼钱!”
盈府贵不敢直视嵌纽花的眼,他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天花板,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嵌纽花道:“老婆,你的银行卡一直是你在保管,我没,没看见!”
嵌纽花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见了盈府贵这光景,便知道其中有诈。
“好,很好,你不知道我的银行卡在哪里?我去银行查查便知道了!”嵌纽花说完话,便要去银行查询。
盈府贵见这阵式,立马慌了神,他大声喊道:“一蛮,小卷,你妈妈要去银行查彩礼的事情了!”
云小卷和一蛮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听到公公的喊声,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两人知道纸包不住火,两人走出房间,齐刷刷地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
“小卷,一蛮,你们在干嘛,快起来,别跪着,地板冰凉!会感冒的!”嵌纽花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她不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云小卷和盈一蛮并没有起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妈,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你们错了,你们错在哪里?”嵌纽花不明白这两个孩子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拿了你的银行卡!”云小卷和盈一蛮同时说道。
“傻孩子,你们拿了银行卡,把银行卡还给我,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嵌纽花温和地说道。
“卡里没有钱了!”云小卷和盈一蛮又说道。
“什么,卡里没有钱了,那笔钱数目不少,你们把钱拿去干什么了?”嵌纽花站了钱,四周看来看一眼,见阳台边有一个把扫帚,她抓起扫帚又走到云小卷和盈一蛮的面前。
“老婆,你别做傻事,你原谅她们吧!”盈府贵见嵌纽花拿着扫帚,知道她的脾气一上来,肯定要打人。
“盈府贵,你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嵌纽花双眉高扬,目露凶光。
“云小卷,自从你嫁到我家,做了我的儿媳妇,虽然你是我的儿媳妇,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闺女,如今,你眼馋一蛮的这桩美满的婚姻,竟然挑唆一蛮偷去银行卡,如今,我是忍你不得,我只有请你吃棍棒了!”
嵌纽花说完,便把扫帚打在了云小卷的身上,云小卷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无情的扫帚打在她身上。
她的心苦啊,自己全心全意为了一蛮的幸福,却不料落得被婆婆打的下场,从小到大,她的父母都舍不得动她一下手指头。
盈一蛮见云小卷为自己受委屈,为自己挨打,她也顾不得许多,然后扑到云小卷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云小卷的身子,扫帚如雨点般打在了一蛮的身上。
嵌纽花见自己打了一蛮,心里一惊,她停了下来指着一蛮骂道:“一蛮,我一直把你娇生惯养,见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你扪心自问,我和你爸何曾打过你一下!如今,你不听我这个当妈的话,我只有狠心打你,打你是因为你太不长进了!”
嵌纽花把话说完,举起扫帚就狠狠地向一蛮打去,盈府贵见了,急忙替儿媳和女儿向嵌纽花讨饶:“老婆,你别打他们了,银行卡是我拿给她们的,密码是我向她们提供的!”
嵌纽花转身看了看盈府贵,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盈府贵,这么说来,也也参与了这件事,还有,你们还做了什么,赶紧说!”
盈府贵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嵌纽花的面前:“老婆,我交代,我什么都说,只是你不要再打孩子们了!”
云小卷和盈一蛮见盈府贵要向嵌纽花坦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喊道:“爸,求你别说了,本来咱们也没有做啥事!”
“住嘴,听你爸讲!”嵌纽花粗声粗气地吼道。
盈府贵便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嵌纽花听,嵌纽花此时的脸已经完全黑透。
“这么说来,你们把彩礼钱退给了溪家!这么说来,一蛮这桩大好姻缘就被你无知的你们给断送了!我真是蠢啊,竟然被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给蒙骗了!我活得多么失败,你们真是太可笑了!”嵌纽花此时冷静得出奇。
盈府贵的额头冒汗,他从冷静得有些异常的嵌纽花的脸上,已经嗅到了暴风骤雨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