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和盈一蛮相视而笑,然后从菊肤家里走了出来,此时红日高挂在天上,云小卷和盈一蛮从第一次感到了冬天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呼吸着清冽而芬芳的空气,一蛮向云小卷竖起大拇指:“大嫂,你真棒,我太佩服你了!”
云小卷得意地笑道:“我是谁?我是你的大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不过,一蛮,如今这桩不明不白的婚事推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读书?还是打工?”
盈一蛮这些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想求学,如今,我打工的话,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一些没有前途的工作!”
“一蛮,你说得很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这个当大嫂的都支持你!”云小卷一直都是把一蛮当做自己的亲妹子。
云小卷和盈一蛮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当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嵌纽花正在客厅欣赏她的新衣服衣服,沙发上摆了着好几件新衣服。
嵌纽花想着星期天要带着一蛮和溪家人见面,寻思着把自己打扮得体面一些,她见盈一蛮和云小卷两人好得像亲姐妹一般,她心里不免有些狐疑,这姑嫂是怎么了。
“一蛮,小卷,来,帮我看看,我穿那件新衣服去和溪家人见面呢?”嵌纽花此时的心情愉悦地想两人说道。
“好勒!今天妈最漂亮了,妈,我看看你的新衣服,啊呦!妈你给自己买了这么多新衣服,这真是大手笔,不过,我和大嫂都喜欢妈妈把自己打扮漂亮一些,这样我们做儿女的脸上都有面子!”
一蛮今天心情好,又像回到从前的那个样子,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一蛮说完话之后,和云小卷两人偷偷地掩嘴笑,看来,她们的妈还不知道一蛮的婚姻已经被解除了,她们两人也不会向妈说清楚,她们能尽量瞒着妈就瞒着,笑话要到最后才好笑。
冬天的太阳不太爱露脸,刚刚过了一个艳阳天,却转眼又是阴雨天。
嵌纽花坐在沙发上胡乱地点按电视遥控板,电视上的节目不断地变换着,坐在他旁边的盈府贵有些生气:“老婆,你到底要看那个台的电视,你别老是按遥控器!”
嵌纽花本来心情就不好,她瞪着盈府贵:“我每个电视节目都想看,怎么了,你管得着我吗?”
“算了,我怕了你了,我管不着你,我还不能闪一边去吗?”盈府贵嘴里嘀嘀咕咕地离开了这里。
嵌纽花今天心神不宁,做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她想着菊肤平时为人不是这样的,每次相约去玩或者是去聚会,都会早早都提前打电话给她。
如今,现在都华灯初上了,菊肤仍旧没有给自己一个口信,告诉她明天在哪里见面,在哪里吃饭?
嵌纽花心里一横,拿起手机给菊肤打了一个电话,却发现菊肤的电话无法接通,隔了一会儿,嵌纽花又给菊肤打电话,仍旧打不通,嵌纽花气极了,一口气给菊肤拨打了十几个电话,却始终打不通菊肤的电话。
这个菊肤怎么了,难不成菊肤悔婚了,这是嵌纽花唯一想到菊肤电话不通的原因。
嵌纽花转念一想,不对呀,明明这门亲事是菊肤挑起的,是菊肤看起自己的女儿的,菊肤不可能随随便便地悔婚,除非,她又相中了别人家的女儿做为她的儿媳妇。
嵌纽花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气不能爆发出来,她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云小卷和一蛮见了,都暗自好笑,两人也不向嵌纽花说破悔婚的事情。
嵌纽花心里实在是烦躁,她心一横,向门外走去,盈府贵见了:“老婆,你到哪里去?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了,你到外面去会不安全的!”
“我要去找菊肤,商量一蛮的婚事!”嵌纽花耍横了,执意要出门。
云小卷和一蛮见状走出房间向嵌纽花劝道:“妈,这么晚了,你还是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出门也不迟!”
嵌纽花此时眼里含泪,一把抓住一蛮的手哭诉道:“一蛮,我要去溪家,商谈你们的婚事!我就怕你的婚事夜长梦多,有变,你这辈子就完了!”
一蛮却不爱听她母亲的话了,但是她并没有发作:“妈,你且宽心,是女儿的姻缘就是女儿的姻缘,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一大早到溪家去,成不?”
“是啊,妈,明天一早,我们全家都去溪家,毕竟这关系到一蛮的终身幸福!”云小卷趁机说道。
嵌纽花只好作罢,一晚上她都没有睡着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了,她便懒洋洋地起床,浑身乏力。
吃过早饭,嵌纽花,盈府贵,盈一蛮,还有敢风和小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坐车来到溪家的家门口。
“盈府贵,去敲门!”嵌纽花向盈府贵喊道。
“是,老婆!”盈府贵毕恭毕敬地回答之后,便轻轻地敲着溪家的门。
盈府贵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嵌纽花又瞪了盈府贵一眼:“盈府贵,你没有吃饭吗?敲个门都敲得这么小声,你放开胆子敲门,使劲敲,我就不信他们溪家不开门!”
盈府贵看了看嵌纽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沉甸甸的大门,最后他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把门敲得锣鼓办响。
但是,溪家的大门就像被铁箍一般,纹丝不动,盈府贵的手都敲痛了。
“盈府贵,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使劲的敲,把这门敲坏了也不怪你,都算我的!”嵌纽花见盈府贵停止敲门,又向盈府贵喝道。
盈府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都肿了,可是妻命难违,他只好又开始敲门,他心里多么希望这道门快快地开了。
正当这个时候,远远地走过来一个男人向他们喊道:“你们别敲了,他们一家子出去旅游了,听说要旅游好几个月呢?我是溪家的邻居,昨日他们就走了!”
那男人说完,便离开了,嵌纽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情况,溪家明明约好今天和一蛮见面,现在又去旅游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嘛。
嵌纽花呆呆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想着菊肤竟然逗弄自己,心里真是气愤。
“妈,怎么办?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一蛮忍住笑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呜呜呜!我可怜的一蛮啊,你分明就是被人家嫌弃了!”
嵌纽花这会儿才委屈地哭了起来,云小卷见了也劝解道:“妈,咱们先回家,回家再想这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