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暂且睡在这里,明天便回姜府居住。”
姜雪宁有些不高兴,在张遮的胸口画圈圈,哀怨的说:“我们已经拜过天地,还是不能一起住吗?我的张大人,我的张遮大人。”
张遮见不得她这副矫揉造作的幽怨模样,捧着姜雪宁的脸轻声道:“姜伯父建议我和娘亲搬到姜府居住,我知他这是心疼你,我已然同意。等我有能力重新置办大一点的宅子,再搬出去。”
姜雪宁惊喜地跨坐在张遮的腿上,额头蹭着张遮的额头:“我一开始就想把伯母接到姜府,府中有人照应,你若是忙的没时间回家,也不必挂心。可是我怕你不答应,没想到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固执。”
张遮托住姜雪宁的后背,姜雪宁似乎很喜欢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但是姜雪宁一点都不老实,屁股不时就要扭动一下。
浑圆柔软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传来,不停地刺激他的欲望。
更何况姜雪宁根本就没有好好穿衣服,双腿露在外面,雪白如瓷的肌肤被灯光照的白得发光。
张遮的脸开始红得发烫,身体绷直,有些僵硬。
暧昧的气息开始在二人之间流转。
姜雪宁敏锐的察觉到张遮的异常,直接俯身吻下去。
这个姿势她喜欢,平时站着没有张遮高,想要偷亲很难。
坐在张遮的身上,可以把张遮亲的往后仰。
张遮果然一手撑在床上,身体被姜雪宁压得向后仰去。
跟那日在马车上的姿势一样。
只是姜雪宁这次没有那么凶残,亲吻的很温柔。
吻到呼吸加快,姜雪宁在张遮的耳边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
张遮喘着粗气,大手盖在还想亲吻他的姜雪宁的脸上。
“你身体不适,今晚好好休息,以后再……”
姜雪宁伸出舌尖,故意在张遮的掌心画圈圈,轻轻的,细细的,湿漉漉的,挠得张遮心痒,只好迅速撤回手,撑在床上。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三次的交合他的印象都不深,虽然身体畅快舒爽,但是回忆总是模糊不清。
现在的他完全清醒,是不能不顾及姜雪宁的身体非要与她行房。
张遮双臂都撑在床上,身体后仰,下巴扬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吞咽时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穿着的交领长衫一扯就能露出锁骨,再用些力道,就能露出坚实弹性十足的胸膛。
真是秀色可餐,姜雪宁用力吞咽一大口口水。
这么好扑倒的张大人,她怎么可能错过,俯身含住张遮的喉结,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从最突出的地方舔舐到边缘,舔舐够了便开始吸吮。
听到张遮从喉咙口发出的声音,她的手直接顺着男子长衫的领口滑了进去。
张遮紧紧地抓着床褥,手指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双腿绷紧,脚尖绷直,某处在强烈的叫嚣。
他无法忍受低吟一声:“不要。”
他想要起身,姜雪宁温热的唇瓣咬在张遮的锁骨之上。
张遮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上更加用力的抓着床褥。
“夫君,别动,我也要在你的身上做些标记。你弄的我满身红痕,而且还是两次,你就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一声夫君叫得张遮心尖乱颤,再加上姜雪宁请求时无辜清亮的眸光,张遮鬼使神差的点头,默默的闭上双眼。
张遮怎能不知姜雪宁满身的红痕,他方才就看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嗜好,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姜雪宁是他的。
乖乖闭眼等着姜雪宁亲吻的张遮,莫名的娇憨可爱。
姜雪宁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就知道她的张大人最是心软。
油灯耗尽熄灭,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张遮浑身火燎燎的,姜雪宁是在咬他,从脖子到下腹,咬的他好疼。
他双手紧紧抓住被褥,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接近麻木。可姜雪宁还在继续,他只能继续忍耐。
等姜雪宁终于停下来,他抱起姜雪宁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鼻子在女子的肩头嗅了嗅,用力吸吮。
姜雪宁疼得抓住张遮的肩膀。
“阿宁,是吸吮,不是咬,所以不会留下牙印。”
月亮从窗户窥探,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洁白盈润的两条胴体如温润的白玉。
姜雪宁学着张遮的样子,吸吮张遮的侧颈,用力的吮吸。
张遮疼得头皮发麻,不发一言,任由姜雪宁肆意妄为。
姜雪宁亲够了,让月光照在张遮的身上,隐约能看到一块块红痕。
她又用手轻柔地抚了抚,张遮身上还有她的牙印。
姜雪宁开心的笑着:“终于做了最想做的事,这牙印和红痕,要几天才能消吧,夫君,你以后在外面可不要随意拉开衣服,若是被旁人瞧了去,我怕你脸皮薄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姜雪宁笑得嚣张得意,却不知身下的张遮已经被她撩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控。
张遮一个翻身把姜雪宁压在身下,声音被情欲影响,变得低哑有磁性:“之前我承诺过,只要你要我便给。我们的第一次用的什么姿势不必你来帮我回忆,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只要是我就够了。”
姜雪宁却听出几分悲凉凄苦,张遮所求只是她而已。
张遮的吻疯狂落下,这次他真正通晓了男欢女爱之事。
没有药物作用,全凭自己的情欲驱使,记忆尤为清楚。
直到鸡鸣响起,一场激战才结束。
姜雪宁又昏了过去。
张遮把姜雪宁抱在怀里,又在姜雪宁的唇上亲了一口。
“阿宁,你说一直要,我还以为很难,原来这般简单。”
张遮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柔的笑着,爱怜的为睡着的姜雪宁盖好被子,将散落的衣物收拾整齐放好,长身玉立站在床头穿自己的衣服。
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他白皙修长的大腿后侧有一道道青紫的斑痕,有的地方甚至出现血痕,有些触目惊心。
这都是他自己留下的,只为与媚药抗衡。
他躺在床上,正好遮盖住所有的伤痕,不会被姜雪宁看到。
张遮穿好官服,心满意足的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姜雪宁,嘴角勾起。
虽然他操劳了很长时间,但是精神却格外的好。
早朝上有大臣为燕家求情,皇上气得直接放话,谁若是再替燕家求情,直接辞官回乡。
皇上咳嗽不止,大太监王新义赶紧叫人传太医,早朝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