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她眼里的嫉妒,仿佛要溢出来了般,遮也遮不住。
在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个女人动机不纯,跟林湘儿一样,都在觊觎着萧容渊。
她就不明白了,萧容渊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是个皇帝外,到底哪里好了?脾气坏得要死,竟然吸引了一只又一只的苍蝇……
她故意挪动了下位置,将床榻上欢爱的痕迹,展示在墨沁眼前。
“墨沁啊,本宫实在累得紧,你知道的,皇上他还是第一次,尝到了那种滋味,便缠着本宫索要不休,我现在可是连床都下了了,你赶紧去准备一下沐浴的水,本宫要沐浴一番,好去去乏。”
墨沁在看到床褥上的痕迹时,瞳孔剧烈收缩了下,袖里的手指紧紧掐着,才没有失声尖叫,她素来知道主子不是个重欲之人,可这床单换了一条不算,这新的一条,又脏了,可见主子是有多么失控……
这时又听得她如此露骨的话,墨沁面色更是乍青乍红,异常难看起来。
她自然知道主子是第一次,她本是太后送过来服侍主子的,因而那方面,她早就受了宫中嬷嬷的专门教导,可以说,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比宁瑟这个现代来的还要懂得多,看到床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以及宁瑟身上的那些青紫,便什么都懂了。
加上昨夜又在门外听了墙角,知道向来克制的主子,在面对这个女人时,竟然失控了……
她心里嫉妒得抓狂,这个女人看着年纪不大,想不到本事倒真大,竟然能让主子做那样的程度。
主子沐浴,贯来不喜旁边有人,但有一次,她还是无意中看到了主子那处的物事,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当时却被震惊到了,她羞躁难当,只觉得主子那处真的比一般人要大。
她虽然羞躁,却一直等着主子临幸自己,但转眼几年过去了,主子依旧没有要自己的意思,反而教宁瑟这个女人捷足先登。
早知,当年,她便该使使手段,让主子要了自己,若主子要了,哪里还有宁瑟这个女人什么事?
墨沁既悔又恨。
“还不出去准备?”宁瑟见墨沁杵在那里,面色乍青乍红,眼里的情绪那么复杂,定然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不由沉声冷喝。
墨沁猛然一颤,回过神,这才看到是宁瑟在使唤自己,心里不由很是恼怒,敷衍地朝她行了一礼后,便匆匆出了寝殿。
很快,便有宫人准备了盥洗用品,走了进来。
她们想过来伺候宁瑟,却被宁瑟拒绝了,“东西放下,都出去。”
“是。”宫人们不敢怠慢,恭敬应了声,立即将东西放下后,便退了出去。
这位瑟妃,虽已被废黜,但从皇上昨晚将她扛进寝殿后的行为来看,这位瑟妃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怕是无人能够撼动了。
寝殿门再次被关上后,宁瑟才撩开纱帐,取了薄毯裹在身上后,便挪动着身体,从床上下来。
下面撕裂的疼痛,让她倒抽了口气,若非适时地伸手扶住了床柱,她此时已经摔在地上了。
该死的萧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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