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什么君子,在她这里,只有该打和该杀,可从来没有男女之分。
惹怒了她,她不介意给她们血的教训!
众人被她的一番话震慑到了,久久没敢吭声。
这个公主,从她第一天进来教坊司,她们便领教过了她的残酷,连郡主都敢打的人,又如何会顾忌她们?
当下,众人心里对宁瑟的惧怕又更上了一个层次。
宁瑟见震慑到了她们,唇角勾了勾,语气微缓了些,“当然,真心待我的人,我必定也不会亏待她。”
震慑的话说完,她便适时地递出橄榄枝。
虽然这些人,在她看来,过于柔弱了些,但她也需要一些能为自己办事的人。
果然,众人听得她的话后,对宁瑟的畏惧淡了些,反而有些讨好地看着宁瑟。
宁瑟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已经是午膳时间了,众人很快便各自散去,去膳堂里用膳了。
江雪痛得死去活来,奈何无人愿意帮助她,便连平日与她最为交好的李娇,此时也对她敬而远之。
江雪为此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只能强忍着剧痛,慢慢挪到了床上。
但此时,她的床铺已经被换上了**的被褥。
她无法,本不想躺上去的,但受了伤,架不住疲倦困意,便躺在上面渐渐睡着了。
出了教坊司,萧容渊便直接回宫去了。
炎夏根本不敢靠近,在他身后缀得远远的。
他暗暗叹气,皇上下朝后,书房都没有回,换上常服后,便直接出了宫。
他原以为皇上是有什么要事须出宫去办,却没想到,皇上直接朝教坊司的方向去的。
到了教坊司的附近,皇上却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附近转了转,直到巧遇上晋王,晋王相邀,皇上这才跟着进了教坊司。
只是那宁瑟实在太不知好歹。
她难道不知,皇上是想将她召回宫中吗?
却那样顶撞皇上,皇上能不生气吗?
炎夏摸了摸脸,既恼恨那个女人胆敢忤逆皇上,也痛恨她竟然一言不合便开打,真不知她哪里好,令得皇上这几天心绪不宁,连带他们这些下属的日子也不好过。
想到那个糟心的女人,他不自觉叹出声来。
走在前面的萧容渊,不知何时停下了,炎夏也没有察觉过来,因而他这一叹,便落入了萧容渊的耳中。
“炎夏,你很苦恼?”
炎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
“因何苦恼?”
“还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宁瑟公主?”炎夏语带抱怨。
萧容渊黑眸微眯,“朕怎么不知,炎夏大人对宁瑟公主如此关心?”
主子凉凉的声音传来,炎夏一惊,蓦然回过神来,他立即垂下头去,“主子误会了,属下并不是关心公主,只是为主子苦恼罢了。”
萧容渊站在高处,负手而立,声音漠然,“为朕苦恼?”
炎夏手紧紧握着佩剑,硬着头皮道:“公主不知主子用心,屡屡顶撞忤逆,不思悔改,若换作其他人,焉敢如此?”
萧容渊闻言,俊逸的眉峰轻蹙,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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